身低头对许岚说话,脸上含着笑意,看起来好像与许岚的关系很不寻常。
穆见深从里面出来,看见地就是这幅样子。
“他是谁?”穆见深问。
燕翩跹这会儿也走了出来,饶有兴味地看着穆见深,那眼神似乎在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哦。
“学生许岚。”许岚行礼道。
承平心里笑道:“你倒有眼色,知道这位是个人物。”
穆见深转头看向承平:“他是你什么人?”
这话问得,实在有些居高临下,想来穆见深这几年风光惯了。涨了气性,承平有些不悦。胡诌道:“当然是我家地人。”
“家人?”穆见深问。自己也没注意到已经是眉头紧锁,意外的恼怒地样子了,重复道:“你的家人?”
“是啊。”承平笑道。
许岚却不给面子地说:“承蒙老板看得起,可是说学生是家人实在是太抬举了,学生蒙老板看顾已是千恩万谢,实在不敢高攀。”
原来他以为承平这句话。是要嫁给他。
穆见深换了笑脸道:“说你是家人确实是太抬举了。”
承平地家人全是皇室贵胄,何时轮到你这个小书生?撇开了关系,他心中好似开了朵绚丽的鲜花,满满地撑着,全是欢喜。心情一好,不禁对那书生也和颜悦色起来:“你自称学生,是来应试地士子吗?”
“正是。”许岚道:“可惜我丢了路引和荐书,如今正在设法。”承平不悦地咳嗽了两声。
穆见深问道:“有办法了吗?其实我也可以帮个忙。”他偷眼看了看承平,觉得她颜色微变,似乎不太高兴。
这又是哪里错了?
“难道她心里不是想帮这个书生?”穆见深心中疑惑道。
“已经让人带信回乡了。”许岚说。他倒是很相信马大夫说的,让家里再送一份来就是,至于路途的远近,时间的长短,完全不在许少爷的考虑之中。
燕翩跹笑道:“何必舍近求远?你求求眼前这位,很快就能办了。”说完,往穆见深身上一指。
许岚有些犹豫。
承平本不想许岚去考功名,只要流碧接受,这个性子绵软的家伙不是正好?她起了意要撮合两人。自然是让他离功名越远越好。于是皱眉道:“是吗?不知道如今地市价,多少钱可以买个状元郎?”
穆见深赶紧道:“哪有这种事?科举是为国选材。要是花钱就能办到,那真是我辈的耻辱。将来九泉之下,无颜见先帝。”
别说得好像你多尊敬你老丈人一样,你压根就没见过他老人家好不好?
承平的脸色有些怪异。
燕翩跹说:“办个路引而已,那不就是您一句话么?”
“那也不行,有司各有律法,我这样乱了规矩,何况他已写信回乡,自然是能办到的。”穆见深凛然道。
燕翩跹笑了笑,见穆见深不松口,也不再说话。
许岚倒是不负承平所望,拒绝道:“这位大人说得对,有司各有律法,怎能徇私枉法,乱了纲常?”
穆见深笑了笑。
燕翩跹心道:“书呆子。”
“这样就好,不过我不是让你在书局等么,你来这里做什么?”承平问。
许岚老老实实回答:“我今天在书局遇到一个人,他说可以帮我办了路引,还能推荐我去太学,这样的好消息,我就想着过来与老板你说一声,不过刚才这位大人说得对,不能为一人之事徇私,我还是去回绝了的好。”
燕翩跹摇头:“这人真是呆得没边儿了。”
穆见深道:“能去太学确实好,只是推荐一下,不算徇私,你还是去吧。”赶快去吧,承平身边的男人,都统统消失最好。
许岚点头:“那我过几日,做些文与他,也好引荐。”
承平很是失望,这样下去,怎么撮合他和流碧啊?看来是无望了,于是恶声恶气道:“先说好啊,你走就走,工钱是没有的。”
穆见深有点吃惊地看着她。
燕翩跹道:“平老板真小气,刚刚才赚了一万两,怎么就赖上工钱了?”
“燕兄,你竟在这里。”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听语气似乎与燕翩跹很熟。
而这声音,分明是个女子压低了嗓子说话,众人不禁好奇地瞧过去----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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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了,希望各位还能继续喜欢。
要不要猜一下,来者是谁?其实很好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