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摇摇头,站起来叹道:“你是聪明人,为什么要做傻事呢,这件事与你与我都没有好处。”
说完,承平走到门口,对穆见深道:“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前,不要出这道门。”
雕花木门,?地一声关上。
穆见深听见承平在门外轻声吩咐些什么,心惊道:“她竟敢把我软禁在这里!”到门前一拉,果然锁住了。
长山的声音传进来:“侯爷安心,等您想清楚了,自然能出去。现下有什么需要,请只管吩咐奴婢。”
穆见深气得肺都快炸了:“自以为是的女人!”
“天下人都是你的玩偶吗?”
“你想怎样就这怎样?”
他摔光了桌上的碗碟,看着满地狼藉,突然有点儿快意,承平是摄政王又怎么样,这不是她想左右就行的。穆见深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应该教训一下那个女人,这些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家伙,真是毫无体恤他人的意思,任性得无法无天。
至于接下来怎么办,穆见深还没有想到。
敲门声响起,穆见深转头一看,门开了,余悦站在门口,提着一壶酒,笑道:“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不过没杯子。”穆见深扫了一眼地面。
余悦好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对杯子来。
穆见深道:“你早有准备呀。”
余悦关上门,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和穆见深各倒了一杯酒,缓缓道:“你都知道了吧。”
穆见深一口喝空了杯子,笑道:“对,傻瓜已经知道了。”
“别这么说。”余悦劝道。
“还要怎么说?难道要说,这是我的荣幸?”穆见深说:“你来干什么我也知道,不就是来当说客么?我倒要看看,这种事情,你要怎么说。”
余悦尴尬笑道:“你还真是一针见血。”
“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穆见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指着承平的位子道:“这种做法,是‘托身人上,乎下如草’!”
余悦道:“其他事情上,她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周围的人日日捧着她,当然不会有,为他人着想的时候。”
“你很清楚嘛。”穆见深道:“可你也是‘日日捧着她’的人,不觉得这样做不对么?”
“没办法。”余悦道:“她就是那样的,想到就做。好在大事上,她并不糊涂。”
“做出这种事情,你竟然还说大事不糊涂?”穆见深笑起来:“我看天朝算是完了,奸佞当道啊,哈哈哈,还是败了得好。”
余悦摇摇头:“为政者一定要是圣人吗?谁规定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句话,你听过吧?”
“听过。”穆见深说。
“先帝是这样解释的,天下人争利,就要给他们利益,只要是对人人都有利的事情,那就可以做。”余悦道。
“哼,说得好听。这样明显损害我的利益的事情,她还不是一样做!?”穆见深反对道。
余悦问道:“这件事,真的损害了你的利益么,损害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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