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开口说:“这手串的事情,早在二丫头回来的那天她就告诉了我。她说她给我准备的礼物神木手串半路丢失了。但是我着实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一个说是高人给的,一个说是捡的。”
白老太太的眼神扫过众人,在场的皆是全部安安静静。
白敏的眼神动了动,她垂下眼眸,没想到,连她都没想到白臻儿竟然是最初就说了。
那么刚才,她们的一番说法,岂不是不打自招了?还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怪不得,白臻儿最初就没怎么说话。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白敏就想着,她还是小看了这二妹妹啊。一番心思,隐忍不发,就连她都被骗过了,还以为二妹妹不敢说出去。
结果,她哪里是不敢,而是挖了一个坑在等。
而她们偏偏还跳了下去。
老太太继续说:“齐悦是二房带来的人,就由着二房处置,我白家了,供不起这尊大佛。”
听到这里,齐悦慌乱的爬到老太太的脚边,哭着说:“祖母,老太太。悦儿知错了啊,悦儿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老太太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说:“那些撒谎的奴才,全部发卖了出去。以后这白府全部有着大房媳妇管家。”
“母亲,母亲,媳妇不依。”白二太太平白无故就被剥夺了管理权,急得跳脚。
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拿东西事件,怎么就演变到了管家大权上面了呢?
白臻儿跟白大太太皆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白臻儿拉着两个小家伙,低着头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
老太太闭了闭眼睛说:“大房二房各自走各自的账本,公账也单独走。这公账。也由着大媳妇掌管。”
白大太太站起身来,“媳妇知道了。”
“母亲,这不公平。”看到大权落入了他人之手,白二太太怎么可能依。
“你们难道都以为我老了,好欺负吗?这神木手串背后的事情,你们敢说后面一点都不知情?那些刁奴如此放肆,没有你们一点点的示意么?”
“母亲若是非要这么说。那媳妇也无话可说。”白二太太抹了抹眼泪。
“无话可说就不要说。从此以后。若是还有谁仗着是从淮南来的便肆无忌惮,那别怪我老太太不念旧情了。”白老太太一发飙,任凭白二太太也不敢说什么。
尘埃就这么落定了。白臻儿面色不变的看着跟前的地毯。之前她给老太太秘密的说了这神木手串,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有人拿着她的东西去邀功。
没想到拿东西的是齐悦,并且还肆无忌惮的作为了寿礼。这种嚣张的姿态。白老太太不可能不会去查。最后既然查出了那手串是齐悦拿的,也自然查出了那中间有刁奴的作梗。
刁奴是从何而来。背后的人又是谁?这一牵扯,背后的东西便再也掩盖不住了。
兴许白老太太有维护旧人的意思,但是刁奴欺主,已经到了一种地步后。白老太太自然会亲手出手处置。奴才始终都是奴才,再怎么也越不过主子去。
这一切的安排,白臻儿等的就是这一天。不然她怎么可能一直任由那些奴才。还有院子中的奴才这么嚣张么?
她只是在做戏罢了,没想到齐悦会在今日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这倒是好好的帮了她一把。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大儿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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