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晚歌被逼到任佳萱近乎已经逼到了濒临崩溃的地步,虽然她性子温柔,不代表她会任由其他人肆意的践踏自己。
郁晚歌徒然拔高的声音传入了任佳萱的耳朵里,让她的眸色顷刻间变得如同刀子一样迸射着阴冷的寒光。
“嗟,到底是婊~子,勾~引了霆琛,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的给自己找借口!”
“……”
“怎么,要不要把我打你的事情也告诉霆琛啊?让他来给你做主啊!”
任佳萱扬着讥笑的嘴角,不屑的冷哼溢出烈焰般的红唇。
“你真的是够无聊的!”
对于任佳萱张口一句、闭口一句的谩骂,郁晚歌觉得她真的是够无聊的了。
不过,她把自己当做成了她的一个假想敌,更是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实在是懒得再去和这样的女人纠~缠不清,郁晚歌松开了她的手,拾起在地上的贝雷帽,戴到了凌乱的青丝上,继而背着单肩兜,迈着步子,向外面走去。
脸腮上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晕散不开,让郁晚歌委屈的咬紧了唇瓣。
她这是得罪谁了啊,让一个女疯子平白无故的扇打了这些个耳光!
越想着,郁晚歌越是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本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巷口,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却不想,就在她离巷口越来越有的行走时,任佳萱又一次像是阴魂不散一样的再一次追上了自己。
“噔噔噔!”的踩着高跟鞋,任佳萱从后面一把就扯住了郁晚歌的手臂。
指甲细长的划过郁晚歌的肌肤,顿时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醒目的殷红痕迹。
“唔……”
指甲擦破了自己肌肤的疼痛感,漫溢的扩散开来,让郁晚歌娇弱的呼痛着。
“嗬,你这算是做贼心虚吗?”
不和自己把事情做出一个解释,而且选择了离开巷口那里,除了是做贼心虚,任佳萱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看似长相清纯、实则骨子里放~荡的女人!
被任佳萱狠戾的抓着自己的手臂,郁晚歌努力的挣脱着。
“我没有必要做贼心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就算是我和你解释了,你该不信我,还是不会信我!”
和这个不讲理的女人继续死缠烂打下去,只会把自己逼成神经质。
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奋力的扯出来自己的手臂。
“与其你在这里找我的麻烦,反倒不如,去问问你的霆琛更合适!”
语气清冷的丢下这样一句话,郁晚歌迈着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看着郁晚歌又一次无视自己的离开,任佳萱心里更加认准了一个死理,那就是这个女人勾~引了她的霆琛,还傲慢无礼的无视了自己。
越想越是觉得气愤,任佳萱再一次循着郁晚歌的步子,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