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苦思冥想,想人生是不是无果花,想时光是不是飞毛腿,想情感是不是流星影,想所有有关和无关、有理和无理、有结果和无结果的一切事情。
说人生是几个轮回我不信。从来就没有任何可以轮回的东西,你硬要说有也只是有这一轮的这一回罢了。于是,心就多了很多的灰暗的成分,风中酝酿的,是悲哀的气味,悲哀和无望,就是心灰暗的直接结果。
说等了几世的空颜我不信。从来就没有什么可以有几世的等待,就算是空颜亦是不能,只是人们固执着某些爱,便把虚无当真实罢了。于是,情就多了许多落寞,雨里浮行的,是思念的意境,思念与等待,从来都是情落寞的必然归属。
谁说可以纸伞为媒断桥约会,人和人携手至死尚在未可,人妖相爱,羊狼相爱,鱼和飞鸟相爱,无端地意淫和无据的幻想罢了,塔底的黄卷枯灯,总在证明着即便是神妖,也敌不过恨爱无定的;一棰暮鼓,惊醒了几世的等待也惊破了无数瑰梦。
无非是因了失望,因了看太的多人间冷暖、世态炎凉,才说着堪破红尘一般的偈语。而真实的大家伙,仍愿意沉醉在深深的红尘劫难中,即便是暮鼓震天也醒不了做了几个轮回等了几世空颜的旖旎春梦。
于是,心灰意冷后,我只得看着别人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