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眼里一沉,“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是莲雾和我说的。”林子淼轻轻呢喃,脸颊在他肩上磨蹭了两下,絮絮叨叨说了心里话:“苏清啊,一开始挺喜欢她的,西雅图见过,八廓街见过,又是冬冬姐的朋友。但是,但是她好像和你有关系,莲雾说,她是接受你家资助上的金鹿棠,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想,她喜欢你吧,唐白。”
各色光影打在他们身上,林子淼的呢喃飘散在夜风里,却一字不漏传在了唐白耳里。
唐白沉默了一会儿,动动手掌将她往下滑的身躯往上托了托,再问:“苏清和我的关系,你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关系?”这个也正是她想知道的,“但是我玩游戏的时候问你,你说没有关系好的女人。”
“你是为了这个生我的气?”唐白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林子淼靠在他身上动了动,像是在做着什么梦,半梦半醒间,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手掌一动,摸到了他的脸,似乎一切都和上辈子重合起来,她傻傻地问:“你是谁?”
“我是你老公。”
“老公?”她再摸他的脸,继续问:“我没有老公,你别骗我,我活了二十八岁,一直都没嫁人,老公哪里来的?”
唐白哈哈笑起来,“你二十八岁?你不是十九岁就收下了我的戒指?我是你老公,快叫老公。”
林子淼再度动了一下,似乎在梦里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脑子太迟钝,缄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动了动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老公。”
“宝贝真乖。”唐白心里高兴,脸上笑意直达眼底,琥珀光华深沉而温柔。
等走回南府路的二层式公寓,他先把林子淼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松了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挽起白衬衣的袖子,再把她抱到二楼主卧。
一沾床,林子淼觉得浑身舒服了,于是舒展四肢的时候一脚踢在了蹲在床尾正要给她脱鞋子的唐白脸上。
唐白哭笑不得,抓住她乱动的脚,呢喃:“原来你睡相不太好。”
给她脱了鞋,他又去脱她的长裤,手指摸索到她腰间的时候,她似有察觉,不配合地翻了下身,把他的手掌压在了身下。
唐白见她如此,干脆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那先去洗个澡吧。”
吃了火锅又喝了酒,她身上的味道很重。
必须把她洗一洗才能让她进他的被窝。
但是林子淼睡着了,不是完全没意识,很不配合,他被挨了她手脚好几下后,没忍住,提着她就扔到了浴缸里,花洒一开,温水淋得她全身都湿透了。
衣服还在身,林子淼自然觉得难受,不用他动手,她自己把外衣和裤子脱了。
唐白在浴缸旁坐下来,给她放水,看着她把衣服脱到只剩下贴身内衣,他眼里眸色一深。
他到底二十五岁了。
唐白暗自叹息,一边放水,另一只手伸过去。
修长仓颉的手指,轻轻摸过她下巴,滑过锁骨,停留在轻微起伏的胸前。
真是要命!
唐白收回手,给她放完了水,又倒了沐浴乳,等到水缸里浮起泡沫,他才将手伸过去,给她脱了最后两件衣服。
退出浴室,他先给林家去了个电话,告诉陶叔林子淼今天在他这里留宿。
做完这些后,他又下楼倒了一杯冷水喝。
过了十五分钟,他才又回到浴室,看到林子淼安安静静闭着眼睛泡在温水里,像个瓷娃娃一样乖巧可人,他心里一软,笑了。
“小祖宗。”他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又用清水洗了一遍,才取过浴巾把她浑身擦干,找了赶紧的衣服给她换上。
把她抱回卧室,他又给她吹干了头发,把她塞到被窝里,自己才空下来洗漱。
等到全部忙完已经是12点多了。
碰了碰她安静沉睡的脸,他凑上前去吻了吻,呢喃:“小祖宗,我这样伺候你,以后要满足我,嗯?”
他再吻了吻,自言自语,“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熄灯,睡觉。
第二日中午。
林子淼翻了个身,彻底转醒过来。
外头阳光明亮,温暖的光线透过飘逸的窗帘洒进来。
林子淼抬起手臂遮住眼睛,过了三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空间,陌生的摆设。
她在哪里?
下意识垂头,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丝质柔滑的粉色睡衣。
转脸看床头柜,柜子上摆着一本清水,清水下压着一张纸条,她拿起来一看。
纸上写着一串漂亮的字:猪,酒醒口渴,别急着吃早饭,我下午六点回来。
没有署名,但林子淼一猜就知道是唐白。
昨晚她下了车睡过去了,是唐白把她背回去的。
这里是他在外面购下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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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降温了,手指也冻住了,打字都哆嗦,大家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