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初宝心里不愿,正要开口拒绝,独孤凛已经帮她推掉了:“娘,这些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了,堂堂独孤家少夫人跪着收拾残局怕是有**份,传出去别人也会低看了独孤家。”
独孤夫人疼儿子,虽然知道他这么说不过是在帮洛初宝推脱受罚,要知道独孤家的下人们都被训得很听话,若是她吩咐过了,谁吃了熊心豹胆子敢出去乱嚼舌根?
只是儿子的态度让她有些不安,都说女人是画在男人心口的一粒朱砂痣,久了便驻扎进了男人的心里。这洛初宝才刚过门一天,独孤凛便处处护着她,她得私底下好好跟他谈谈,免得等到了除掉洛初宝这颗绊脚石的时候,自家儿子爱上了她,可就不好办了。
独孤夫人扫了一眼洛初宝,没治到她她心里不舒服,但既然儿子开口了,她也不能损了他的面子,轻咳一声松了口:“这样吧,我这个做婆婆的还没喝到媳妇奉的茶,再呈一盏茶来,我也就不罚她了。”
“娘说的是。”独孤凛虽然恼洛初宝昨夜的落跑,但他与她定下契约,要帮她应付娘,那他便要做到。
只是,独孤夫人怎肯如此轻易放过她?给婆子使了个眼色,婆子呈上茶来的时候,“不小心”绊了脚,盘子里斟满滚烫的茶的杯子便顺势朝洛初宝滚去——
她却只瞪大眼睛愣神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竟惊得她忘了躲。虽然独孤凛眼疾手快地拉了她,却还是免不了被浇了些滚烫的茶在手背上,一时间,洛初宝疼得掉泪。
“你没事吧?”独孤凛方才看得清清楚楚,那婆子的演技太差,旁人一看就知是故意的。
烫伤和割伤不同,虽然一开始都是一样的疼,但烫伤却更像是有万千只虫在啃噬她的皮肉,一点一点地痛进骨子里。
从小到大哪儿受过这种痛,洛初宝当即就用未烫伤的左手抓了茶杯的碎片,朝着那一脸得意的陈婆子扔去。
陈婆子来不及躲,额角被砸出了血,可洛初宝的手指头也被割破了。但她心里却畅快许多。
“放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陈婆子是我跟前伺候的人,你也敢打?”独孤夫人腾地从椅子上坐起,就要发火。
陈婆子顺势一跪,哇哇大叫起来:“夫人可要为老奴做主啊!少夫人刚过门就这么欺负下人,虽说老奴有错在先,不小心烫了少夫人,可少夫人这么做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了,寒了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心。”
“够了!都闭嘴!”独孤凛本来心情就差,还要看女眷们无聊的戏码,当下便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
“娘,少夫人我带走了,她手受伤了也没法给娘敬茶,等她伤好了再来跟你赔罪。”说完,也不等独孤夫人开口说话,便自顾自地拉着洛初宝要出去。
堵在门口的婆子们也不知该不该让,看一眼夫人又看一眼少爷,左右为难。
独孤凛瞪了她们一眼,吓得她们赶紧就让开了道。
等在外面的七夜心急如焚,瞧见洛初宝睫毛上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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