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她来说,本来也并不认为成亲是件喜庆的事。所以鸳鸯在她的眼里反倒显得有些艳俗。
“什么正事你说。”洛初宝也收敛了戏弄他的态度,一本正经地开始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独孤凛扫一眼立在洛初宝身后的七夜,也不指望他会乖乖听话离开,据他短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人对洛初宝甚至是对洛家可谓是相当的忠诚。他恍惚间在他身上瞧见了父亲的影子,那时候的他也是如此为皇室而呕心沥血。
赶紧收回飘远了思绪,独孤凛搁下脸来道歉:“方才的事......我,那是一时口快,并无恶意。我希望你不要因此离开独孤家。”
“你是指洞房一事?我也觉得你太心急了,大白天的就要做那种事,我连饭都还没吃呢。”洛初宝戏谑地笑了,她记得以前有伶人要给她看绘春图,画卷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七夜给收走了,那伶人也不知道为何就不告而别了。
独孤家的婆子本来也要教她房中术的,可她懒得学,以至于到现在也不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满满的都是好奇。
独孤凛听她这么一说,又摆出一张无语的脸来,她为何总把洞房之事挂在嘴边,难道就这么期待那档子事吗?忍不住,心底又升出一抹鄙夷来。
不过照这样来看,七夜似乎还没将方才自己骂她的事告诉她。也不知道这七夜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没说,那他也省去了冗长的道歉的麻烦,话锋一转,他像是平常那般淡然地交代道:“独孤家的规矩自会有婆子教你,我现在要去前厅招待宾客,若是有什么事吩咐下人便是。我来只是想说清楚我的立场,我们成亲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无感情。所以,你我今后过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扰。你只要别做太出格的事,依然是以前那个逍遥快活的你。”
七夜听他这么说,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他没有告诉洛初宝是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在她面前说出那样的字眼来,可独孤凛却厚颜无耻地将他说过的话一笔抹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提出这种要求。他以为是娶一个木偶回来搁着吗?
正欲发火,却听见洛初宝欣喜地,甚至是有些激动地答应了:“好!没想到你这么坦率,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互不相扰,可是口说无凭,你得立个字据才是。否则你娘怪罪下来我要如何应对。”
原以为她是个无脑的女子,没想到还能想到立字为据,独孤凛知道娘也想抱孙子,可只怕是没这个可能了。他不可能碰他不喜欢的女人,也接受不了和不爱的女人生的孩子。和洛初宝达成这样的协议,他怕是要不孝了。
洋洋洒洒写了两份协议,他大大方方地写上自己的名字,又沾了印泥摁上鲜红的手印。洛初宝接过他用过的毛笔,握笔处有些温热,是他写字时留下的体温。不同于独孤凛大气的字体,洛初宝的字小巧许多,看不出是哪一派的字体,但却颇为精致,隐约透着一股华贵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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