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大喜:“快快道来!”
“其实很简单。”杨弘笑了笑道:“主公,我庐江兵马远在锦帆之上,我们出兵征讨时,又何须带上全部的兵马?”
“原来如此!”刘勋闻言恍然大悟,大笑道,“好,就按你的意思办,陆勉何在!”
一员体型魁梧的将领走了出来,沉声道:“末将在!”
“我意擢升你为……”
“主公,等等!”这时,黄猗突然出声打断了刘勋。
刘勋虎目一瞪,不悦道:“黄猗,汝欲何为!?”
黄猗被吓的脖子一缩,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主公且先听我一言再做决定不迟。”
刘勋寒着脸道:“好,本太守倒是想听听你到底能说出些什么狗屁东西来,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本太守定饶不了你!”
刘勋心里其实很清楚黄猗的尿性,不学无术!他留着黄猗也只是单纯想让对方来取悦自己,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所以在正经事上,他从来都不会问黄猗的意见。
黄猗嘿嘿干笑了两声,对刘勋道:“主公,锦帆之骁勇世人皆知,若想灭锦帆,在我看来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以绝对的兵势碾压对方;另一个则是由主公亲自带兵征讨,如今为了防备孙策,主公必须要留下足够的兵马守卫皖城,所以除非由主公亲自领兵,否则怕是很难击败锦帆啊。”
黄猗一边说锦帆骁勇,一边又说只有刘勋才能灭锦帆,无形中将其抬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顿时把刘勋乐得不行,这心情就好像在炎热的夏季喝了一罐冰啤酒,简直爽翻了天。
不过黄猗这话却是惹怒了陆勉,大骂道:“黄猗,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某还会对付不了区区一帮锦帆贼寇吗?”
黄猗倒是不怕陆勉,笑着回道:“陆将军休恼,我也只是在为主公着想而已,毕竟陆将军这一去,至少要带走皖城一半的兵马,万一不小心着了王冲的道,岂不使我庐江元气大伤?”
“放屁!”陆勉喝道,“某在老主公麾下东征西讨时,那王冲还躲在江里摸鱼呢,如何会是某的对手?”
黄猗没有争辩,陪笑道:“是是是,陆将军言之有理,是我太杞人忧天了!”
然而,被黄猗这么一搅和,刘勋心中却是警惕了不少,因为正如黄猗说的,如果陆勉真的一不小心败给了锦帆,对他的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
见刘勋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陆勉当即单膝跪倒,保证道:“主公,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剿灭锦帆,必当以死谢罪!”
“主公,我有一策,可助主公轻松除去锦帆!”黄猗紧跟着说道。
“你……”陆勉眼中喷出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将黄猗碎尸万段。
刘勋笑眯眯的看着黄猗:“你倒是说说看。”
黄猗顿了顿,道:“主公,方才听杨长史说,江东与锦帆似乎早有积怨,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借助江东之手除去锦帆?”
“哦?”刘勋闻言眼睛一亮,转而向杨弘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此计可行!”杨弘想了想,点点头道,“锦帆是我们与江东共同的敌人,双方的确存在着合作的可能性,只需要我们让出一部分利益,应该可以说动孙策与我们一起出兵。”
“长史说的利益指的是……”
“豫章郡!”
刘勋起初愣了一下,随即如释重负道:“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