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单纯的她当即卸下所有防备,天南海北的对他倾诉,仿佛认识很久的老朋友,毫无隔阂。
她想,她也许能和他成为朋友。
而且,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
贪婪眼色映照在冰冷萤慕上
情欲透过手指飞舞在键盘上
贝引
一张又一张
挑逗
一页又一页
欲望横流
潮湿成汹狂汪洋
午夜十二点零一分
就在仙度瑞拉遗失玻璃鞋的剎那
我
斑潮了
煽情的文字让连舒舒看得脸蛋红红的、身体热热的、心头痒痒的、双腿之间湿湿的
说她好色?
孔夫子有言:“食色性也。”
同样都是人,男人可以好色,女人为什么不能好色?
在网络中看了许多“网爱”、“电爱”、“网络一夜情”等等的,她禁不住好奇的也想尝试看看。
她敲着键盘问“百年孤寂”:“百年孤寂,你有没有玩过网爱、电爱或网络?”
“没有,怎么?你想玩吗?”
“嗯老实说有一点点耶!”她坦承,实在很好奇。
“只有一点点?”
“好啦!我承认我是很好奇,很想尝试一次看看啦!”
“网爱或电爱无所谓,但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劝你最好不要轻易尝试一夜情,尤其是网络一夜情,潜在的危机太多了。”
“我当然知道。”
“知道就好,别胡思乱想,se凊小说看看就算了。”
“你怎么知道我正在看网络上的se凊小说?”讨厌,真不好意思!
“呵,你就当是我们之间心有灵犀一点通。”
“贫嘴!”她顿了顿,再打道:“那网爱呢?你想不想试试看?”
他沉默片刻。“如果对像是你,我会很想试试看。”
连舒舒的心跳忽地乱了一下。“真的吗?”
“骗你我是猪头!你想怎么玩?”
“嗯让我想一想,我常看的言情小说里,老是有邪恶狂佞的男主角很坏很坏的狎玩女主角的身体。”
“你要玩sm?(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是啦!”
“那么是?”
“老实说,我常会幻想自己就是女主角,被又帅又坏的男主角侵犯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被虐狂?(脸红)。”
事实上,坐在计算机前的连舒舒确是脸红了,她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这么充满色欲的私密幻想,如果说出来,恐怕不是被笑死,就是被唾弃死。
但不知为何地,她却勇于向他坦承所有的心事和想法,包括最羞于启齿的隐私部分。
她想,反正在网络上谁也不认得谁,大可让自己虚化成各种渴望成为的身份,这就是网络匿名行事的好处。
“不会,女人有被征服欲是正常的,就像男人有攻击欲一样,这是一种性别天性,你不用不好意思或觉得自己不正常”他的字句显得很诚恳,完全不含轻视或鄙笑的意味。
“真的吗?”
“骗你你是猪头。”
“去你的,你才是猪头咧!”呼,幸好他没有觉得她是变态。“喂,你到底要不要陪我玩?”
“舍命陪淑女。”这次他回答得不犹豫。
“那就快开始呗!”
“呵,瞧你猴急得跟什么一样,小色女!”
“我就是色女,怎样?咬我啊!”“我就咬!略显粗暴的扯住你的头发拉向我,咬住你红滟滟的香唇,封住你火辣辣的言语。”
心脏飞快跳动,她伸手触碰唇办,仿佛他的唇似乎真的贴在她的唇上,热烈地吻着她。
“张开你的嘴,我要彻底的吻你。”
“我服从你的命令,微微张开双唇。”
“我的舌头钻入你的唇间,搅动你的软舌,吸吮你的甜蜜。”
她的手指微微抖起来,但仍迅速舞跃着:“我想响应你的吻,但记起没有你的命令,我不能动,感觉到你的手在我身上游移”
“我用眼神肆虐你暴露空气中的美丽胴体。从现在起,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将任我蹂躏。”
“我闭上眼睛不敢看你,除了颤抖,还是只能颤抖,等待你即将加诸予我的甜美煎熬。”
“我要用我的欲望,来折磨你的欲望。”
“是的,就算是折磨,我也甘愿承受,声嘶力竭间,我甘愿在你面前俯首称臣”
“我的嘴角浮起冷笑,女人的甜言蜜语,比男人的更恐怖。”
“因为女人的甜言蜜语比男人的更真实,所以才显得恐怖。”
“女人,你的话太多了。我再次吻住你的唇,用迹近残暴的热情燃烧你、凿刻你”一场火热的空中虚疑性爱于焉展开。
随着文字的跳跃,心脏也随之跳跃,电流般的悸动激切荡漾着,直至冲破顶点的那一剎那。
连舒舒的手指停止敲打键盘的动作,几乎摊软在椅子上。天,真的不敢相信,她
竟然高潮了!
她弯腰抱住膝盖,额头抵在大腿上,等待狂乱的悸动冉冉过去。
良久,她大大的喘了一口气,抚着宛若几百只小鹿乱撞的胸口,坐好重新面对计算机屏幕。
他一直没有响应。
懊不会跟她一样也高潮了吧?
恢复神智的她,禁不住害羞。“喂,你干嘛都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屏幕上才浮现短短一行字:“我们见面吧!”
。。
“该死!”尹若奇猛地一拳就敲在桌上,放在桌上的咖啡杯应声翻倒,暗褐色的水渍迅速扩散。
他不理会张狂地侵蚀核桃木桌面的咖啡,死瞪着计算机,好象它长出了三头六臂。
懊死,他竟然在被他嗤为“性无能者的妄想”的虚拟性爱中
斑潮了!
粗重呼息着,他的身体纵然感到极度紧绷后的松懈,但精神却处在奋进的状态下。
原本他只想逗着她玩玩,没想到一玩,竟玩得欲罢不能,无法控制。
文字感官的激爱仿佛身历其境,他的身体萦绕着强烈的余韵,几乎让他发起抖来。
然而他发现,这并不能满足他。他要真真实实、存在他面前、摸得到、闻得到、听得到的她
“大少爷,怎么了?”老管家福伯闻声冲进门来。
他敛容正襟危坐,不动声色。“没事,我不小心把咖啡打翻了。”
“那要赶紧擦干净。”福伯忙走过来要收拾。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他抓出一大把面纸擦拭。“福伯,麻烦请你帮我准备换洗的衣服好吗?我想洗个澡。”
“可是大少爷,你不是刚刚才洗过吗?”
“我被咖啡泼到了。”他回道。
他怎么能说他的裤子湿了!
可想而知,湿了他裤子的,绝对不是咖啡,而是他数以千万计的“后代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