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友事业发展得如日中天,谈了恋爱之后,这才难得可以约出来喝杯茶聊聊,方琴川忍不住揶揄道
“你现在可好了,就快要当上董事长夫人喽,到时候别忘了介绍一个男人给我,记得要像应董那样富有又英俊的年轻男子喔。”
“八字还没一撇啦,我们还没有公开。”
“什么?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正式在一起,难怪没听闻任何风声,保密工作做得真周延。那你们怎么约会?”
“他家。”
“在一起已经半年,还只是这样喔?”方琴川不能相信向来急性子的白宇婕,会忍得下这口气。
“我也不想如此。”白宇婕无奈的说。
她何尝不想正大光明和应振天在一起,可是他阴晴不定的个性令她难以捉摸,时而热情,时而冷淡,她几乎感觉不到他有一丝想公开的念头。
或许时机还没成熟吧,好事总多磨。
“去问他到底要怎样,有什么打算,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吧?”方琴川急了。
“他不知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
“那又如何?”
白宇婕头壳坏去了吗?和她认识十年也没听她因此而自卑过,为什么现在却在乎起出身的问题?
“我配不上他。”她担心的嗫嚅着。
“谁说的?你那么聪明、肯努力充实自己、有学问、有头脑、人长得漂亮,哪一点配不上他?你有病啊!”方琴川不禁轻敲了下她的头。
女人一旦恋爱就会昏头忘了东南西北,连自己是谁都搞迷糊了,一心一意只想着对方,为他隐藏自我。
这是一般傻不溜丢的女人才会有的行为。
她从来没想过白宇婕也会变成这样,她阳光灿烂、所向无敌的个性,不像会说出“配不上他”这样小媳妇的话。
“我看你这阵子太素了。不然这样吧,找个时间,我们出国玩几天散心透气,就用你企划的‘天涯若比邻’会员卡,体验一下你们海外的旅游品质。”方琴川鼓励说着。
白宇婕拿起咖啡一口饮尽,看着窗外暮色凝重,城市上空黑压压的乌云像黑色塑胶袋套在头顶般令人窒息,而闷雷在远山也发出了轰隆轰隆的声音。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告别方琴川,白宇婕答应一定排时间和她出国度假。
是啊,固定星期六晚上去阳明山的别墅找他,然后,他们喝点薄酒、做ài、洗澡,最后,他送她回家。
对于这样互动的方式,她是有点倦了。
她爱他灰色的眼睛闪着深深浅浅的蓝光、他薄又直的唇抿成一把细刀,切开她衣衫底下细白的身子、他有棱有角冷魅的俊颜,以及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常常,她被他带箭的眼刺痛,她会找一堆理由告诉自己,那是他的本性使然,他还是爱她的。
如果他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上床?
他不说,不代表没打算,是为了考虑更周详,要给她更好的定位吧。
她只能强迫自己这样去想他的冷漠,刻意忽他轻蔑的眼神。
从他住处离开,她有时候会很讨厌自己,感觉自己像应召女郎,甚至比应召女郎还不如。起码她们还有夜渡资,而她除了身上留有他的气味之外,连体温都不曾隔夜。
懊死的是,她爱惨了他,超过爱自己,所以愿意为他忍耐、等待、守候
可是他呢?他究竟是怎么想她?
。。
应振天看着手上的杂志,上面披露一则内幕消息
济东集团高薪挖角凯晶企业董事长秘书白宇婕
白宇婕推出天涯若比邻企划1使凯晶本季盈余突破历新高
白宇婕才递来的假单,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
请假理由是出国。
理由可以随便捏造,时间却引起应振天的怀疑。
太巧了。
酒会时才看见贾成毅凑着她耳朵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一见他靠近马上收话,看来就是在说这件事吧!
才隔一个星期,就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无风不起浪。
而她偏偏在这时候请长假,想来就很有问题。
白宇婕从上班第一天到现在,无论刮风下雨从没有请过假,甚至连迟到早退都没有,现在却突然要请一个星期长假。
在这之前,她对于请假的事一个字也没提,该不会早就预谋好了,想给他来个开天窗!
应振天细细回想,星期六晚上她就有些奇怪,没有平常的多话,送她回家的路上也是异常安静,甚至还问他一个怪问题
“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听得一头雾水,而她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没什么。”她摇摇头。
她只是想问:“你爱我吗?”可这个问题就算有答案,不管爱或不爱,甚至不假思索或考虑再三之后才回答,都会让人受伤。
如果要说爱,早就开口了,不必等她问。
但是如果不爱,他为何从不明说?
爱或不爱用嘴说出来,其实只是为了要应付女人的耳朵。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只不过,再坚强的女人,情感上也没办法完全自给自足。
真的好想听他说爱她,就算是假的也好。
最后,她还是没有开口问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答案已经在她心里。
见白宇婕的目光落在车窗外遥远的天边,她的眼神那么飘忽,还透着淡淡的悲伤,这让他有点心疼,是什么事困扰她?
平时她不是说笑话、扮鬼脸逗他开心,就是说故事、说梦、发表对社会事件的看法,话比牛毛还多,而不说话时就哼歌,她自己编的那种。
他常怀疑她的脑子里装了一台收音机,二十四小时播放,搞不好在她睡着时,也是嘀嘀咕咕说着梦话。
但是他没机会看她睡着的模样,他得让她回家,回到另一个男人的家,这也是他一直不肯踏进她家一步的原因。
应振天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
她清灵可爱的眼睛,让他实在无法想像她是个随便的女人,总是在他快要相信,他是她唯一的情人时,心口就会闪过她公寓门口的男鞋和阳台的男用内衣,还有她对周遭追求者欲拒还迎的?饬娇商取?br>
简直令他气爆了。
他也试着想狠狠地将她拒于心门之外,只当她是秘书、一个得力的助手。
以他的身分、条件,有得是干干净净的纯洁少女等着他撷取享用,不必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
扁想到这一点,他的心就揪扭抽痛。
偏偏,她天杀的那么吸引他,想揉死搓烂她的同时,更想把她轻轻拥人怀中,细细呵护疼爱。
为什么她会让他完全像只失控的野兽,一碰上她就失去思考能力,被迷得团团转?
应振天真实在不解。
此时,白宇婕敲门进来,看到应振天又是那种冷若冰霜的表情,她刻意躲开他的注视。
“董事长,我来拿假单。”她迫切渴望好好休息,或许分开一阵子,头脑会清楚点。
应振天手一甩,把杂志丢在她眼前。
白宇婕刹时瞥见了自己的名字竟和贾成毅并排在一起!
“是不是真有此事?”他冷冷的说。
“他的确开口要我去济东,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也没特别严正拒绝。”她坦白回答。
贾成毅在酒会向她提挖角的事时,她一心只记挂着应振天在哪里,以为他只是在恭维,伸手不打笑脸人,总不能把他的客套话当真,当场sayno,那不是太不给人家面子吗?
“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件事?”他气她话虽多如牛毛,却总提一些不相干的事。
他想知道的是她的生活、她对感情的看法,而她却总把自己的私人情感隐藏起来。
“我觉得没有很重要嘛。”对于贾成毅那种夸张的挖角条件,谁会当真?
所有事她都觉得不重要,所以才和他扯一些无聊的事,那她在乎什么?什么才是重要的?
应振天看着她一脸不在乎表情,心里的气一古脑的涌了上来。
“他追你,你就和他吃饭?这也不重要,所以一句话也不提?”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八百年前的挨事,他怎么会知道?“你跟踪我?调查我?”
“任何男人都可以约你,而你也可以和任何男人吃饭,甚至上床?反正那些都没有很重要,所以没关系。”应振天嘴角挂上轻蔑的笑,他痹篇她的问题,兀自说着“重要的是找机会钓个有钱男人嫁,不管是谁都没关系,只要有钱、是男人就可以,对不对?
“所以,你不放过任何一个结交有地位且有财富的政商名流机会,给每个人留了很大的空间可以和你交往?每Ч骰肪持悖艽锏侥康模坏心勘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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