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将自己隐藏得很深的人,从来不会在兄弟面前强出头。
因此大家以为他是过于懦弱无能了。
朱知听了他这答复似乎略感失望,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们退下吧。”朱知说。缓缓地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三人赶忙起身退下。
…………….
次日,皇帝朱知在朝殿上宣布了对邹桐案件所有涉案人员的处置方法,除了严世冲外,大部分参与者都被砍头。小部分被处于三年以上的监禁。
这一次,即便明知惩罚过重但严世冲以及他的其他党羽们都不敢公然反对了。他们很清楚这是朱知在用行动告诉他们——别太过分,否则我会用更过分的手段对付你们。
所以他们只好忍气吞声。
然而回到自己的府邸后的严世冲却始终愤愤难平。
就因为这么样的一件事皇上就将他的党羽砍了十一人、监禁了十八人,皇上这意思已经不仅仅是针对邹桐案件本身而是直接针对他了。
难道他就只能忍气吞声么?他不甘,非常的不甘。
皇上需要用他时就将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需要他时就残忍地推开,他内心的骄傲让他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待。
可他要怎么做才能收复自己的失地呢?他总不能真的和皇上对着干吧?
就算真的要和他对着干,眼前也不是时候。所以他在忧愁着。
“大人,门客魏元廷求见。”下人小跑着进来说。
严世冲皱了皱眉。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
不过正在忧愁中的他倒是希望能和人聊聊天的,于是他淡淡地说:“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魏元廷便阔步走了进来。
严世冲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清朗、眼神清亮,便知他不是个简单人,于是问:“你想说些什么?”
“大人,此次事件望您还是忍下来吧,省得触到皇上的底线。”魏元廷镇静地说。
“忍?我若忍的话我将以何面目来面对其他跟随我的人?我凭什么让他们相信我值得跟?人都是需要安全感的。”
“我只知道人应该干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强揽的话不仅干不好而且还会惹来麻烦。不管您的能力有多强、权势有多大,望您能记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是臣,而他是王。”
严世冲望着他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至少他并没有处罚您吧?至少他也没有拿您其他没犯事的手下开刀吧?可见您的势力还在的,这次事件只不过是很小的损失罢了,远远不至于伤及您的元气。”
“这倒也是。”严世冲咬着牙说。
“那么,大人您应该感觉心情舒畅了吧?”
“舒畅?那是远远不能够的,不过你倒提醒了我,让我再次审视我和皇上之间的关系,你也许是对的,所以我不仅会忍下这件事,我还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适当地帮那些反对过我的人。”严世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冷笑。
“大人英明!”魏元廷说,毕恭毕敬地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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