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锦浩夫妇随即识趣地带着乔哥儿回了房。
燕锦瑞又打发下人们退下后才说:“爹、娘。孩儿喜欢上了一位女子。”
“嗯,你也该找了。”燕赟培笑着说。
“我就说你最近怎么那么晚回来呢。是不是和她约会去了?”陆夫人问。
燕锦瑞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算是回答了吧。
“她是哪家的姑娘?芳龄多少?你们认识多久了?……”两老随即兴致勃勃地问起来。
燕锦瑞一开始还有些不大好意思开口,但很快便鼓足了勇气,他小心谨慎地说:“她叫胥清清,家住状元庄。芳龄二十三,我们是在宫中相识的……”
当燕赟培和陆夫人听到她乃寡妇的消息后脸色便暗了下来,不过他们并没有中途打断他。而是待他一口气将她的身世讲完后燕赟培说:“那么多好姑娘你不选偏偏选她,你是摆明了想让别人家看我们燕家的笑话不是?”
燕锦瑞忙说:“孩儿绝无此意。”
“你该知道燕家已经一百年没有娶寡妇的事例了吧?难道你想在你们这一代破个例?”燕赟培语气严厉地问。
“她才貌双全、知书识礼。孩儿认为是值得破例的,俗话说‘无破不立’……”
“够了,不管她多优秀我也不会允许燕家在我有生之年破这个例的。”燕赟培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燕锦瑞悲痛难当,加上失望和愤怒,他沉声说道:“阿爹,您这是胶柱鼓瑟,二哥已经因为您而成为了婚姻的牺牲品,难道您还要将我的幸福也牺牲掉吗?”
燕赟培被他这话给震惊到了,他很生气,但是他也承认老三这话戳到了他的痛处,正因为自己一直对老二的那门亲事心怀愧疚,所以他才会对老三的终身大事持自由民主的态度,心想着只要老三喜欢的、门第相当的就成,可他万万没想到老三竟会喜欢一个寡妇,这是超出他忍受的极限的,因此他强自按捺住起伏的心绪道:“我说过我会给你婚姻大事上很大的自由,可我并没有说过允许你任性到去娶一个寡妇。”
“寡妇也是人,丈夫去世也不是她所能控制的。”燕锦瑞小声地辩解着。
“你不必一味替她说话,你只需想想我们燕家这一百多年来的声望就应该知道如何调和大我和小我,若你连这个道理也想不明白的话那就离开燕家吧,权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陆夫人一听他这话顿时吓坏了,忙按住他的手说:“老爷,您且息怒,有话好好说。”
燕锦瑞没想到父亲的反应会这般激烈,心里一时间也六神无主。要他离开燕家那是万万不行的,他做不到这般无情无义。可若听从了父亲的意见那自己和胥清清的事就只能一笔勾销了。
这般两难的选择在他这二十三年的人生里还是首次遇到,他很无措,忙用眼神向陆夫人求助。
陆夫人通过眼神告诉他——暂时不要再提此事,等过些时候再说。
他想了想,觉得也是,便向燕赟培道了歉,一个人回了书房。
一夜的思来想去让他憔悴了不少,不过他知道——即使过些时日再向父亲提起也不会得到父亲允许的。
他不能再将此事的希望寄托在父亲的身上,他得另想办法。
有一个念头忽然在他的心中萌生,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他连早饭都不吃就进宫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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