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咏即将暴走的表情,夜摩天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对一个小屁孩做什么,只是光看她抓狂的样子就很能满足他的恶趣味了。
又掐了一把月咏水嫩的小脸后,夜摩天将她抱了起来,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来日方长,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慢慢继续。现在还有别的事要做。”
满意地看到月咏的脸再次变得通红,夜摩天一勾嘴角,抱着她直接穿过了石壁。
夜摩天的突然出现,无疑让双方实力来了个大逆转。月咏抱着他的脖子,感觉比召唤了个神兽底气还足。他们重新回到之前的岔路口,走进了左边那条走廊。一路走来,不知遇见了多少赤松门弟子和蜀山派的道士,可夜摩天就那么堂而皇之地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居然都没有看到,目不斜视地和月咏擦身而过。
几乎算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路的尽头,夜摩天再次无视了玄铁门上的守护符咒,直接穿门而入。
里面果然就是炼丹室。
一个两米高的红色丹炉耸立在正中,丹火烧得正旺,不时有一股药香从盖子中溢出来,使得整个炼丹室都被馥郁的香味充满了。
月咏看那丹炉赤红如血,浑身通透,人甚至能看见里面炼的一颗丹药正在上下浮动,一看就知不是一般的凡品。
她神秘兮兮地凑到夜摩天的耳边说道:“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神农鼎?”
夜摩天无力地看了她一眼:“神农鼎是上古神器,自然呆在神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月咏顿时有些失望:“啊?我还打算给倾城带回去呢。”
“你对那兔子倒是挺好。”夜摩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不过你也不用失望,这太乙仙鼎虽然差了点,也好歹算是件仙器,拿来练手还勉强合用。”
“仙、仙器?”月咏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看那丹炉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她曾听九辨说过,上古留下来的仙器可谓是少之又少,十分罕见。就算是哪个和东山一样的炼器修士成功炼制出了仙器,他在飞升的时候也一定会带走,不会留给别人捡便宜。这也是仙界的“规定”,否则人界的仙器多了,那铁定是要乱套的。
那个赤松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捡了这么个宝贝,怪不得他能炼出什么子母丹恢复自己的肉身。
白了夜摩天一眼,月咏知道他是堂堂魔界的幽冥轮王不稀罕这些。居然说拿仙器来练手,但她是一个勤俭节约的好孩子,决不会浪费东西。
正当她摩拳擦掌地打算将太乙仙鼎收入囊中时。夜摩天突然给她打了个手势,抱着她迅速隐入了墙壁之中。
很快,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道士走进了炼丹室。月咏之前居然没有发现他的气息,只能说明此人修为极深,在她之上。不是那个所谓的赤松子还能有谁。
只是他似乎也没有发现这斗室之内,还多出了两个人,是不是证明夜摩天的功力也远远超过了他?
看着近在咫尺的夜摩天,月咏突然觉得要做他的敌人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阿弥陀佛,幸好她不是这么倒霉。
只见赤松子又往太乙仙鼎里添了几味药。其中的子母丹翻腾的更加厉害,恐怕一旦有了母妖的内丹和胎儿为引,立即就能炼制成功。
就在这时。炼丹室的门再次无声地打开了,进来一个面容娇美的女弟子。
赤松子问她:“轻衣,蝶衣到哪儿去了?事情办妥了没有?”
名叫轻衣的女弟子掩唇一笑,轻摆腰肢,款款走到他身边。声音里简直就要滴出水来:“师父,蝶衣妹妹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
她的手指居然在赤松子的胸口画着圈。那情景哪像是师徒之间的关系,“我刚才啊,看见她去了归元师兄的房间。归元偷了您的逍遥丸,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哦,是吗?”赤松子哈哈大笑,“还是蝶衣最懂事,知道该替为师准备精元了。”
“哼,就蝶衣懂事,那我呢?”轻衣娇嗔道,用手戳着赤松子的胸口,“人家为了你,可是要勉为其难地去应付五师弟。你看他那样,长得跟头肥猪似的,把人家身上都咬疼了。”
说着便拉下肩膀的轻纱,白皙的肌肤上当真有一块红印。
赤松子“啧啧”了两声,摸着她的肩膀说:“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居然对为师的宝贝这么粗鲁。别怕,等你吸干他的精元,为师一定让他死得很难看。来,先让为师疼疼你。”
轻衣娇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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