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三个月已经过去。
这天,月咏照旧和无尘一起从紫竹林练剑回来。日薄西山,整座玉剑峰都笼罩在橘红色的夕阳中。月咏扯着无尘的袖子,一定要让他讲讲九辨以前是怎么“虐待”他的。
“我有说过他虐待我吗?”无尘绷着脸往前走,反正袖子扯不过她,干脆任凭她拉着。
“他要是没虐待你,那你干嘛这么不待见他?”
“月咏。”无尘停下脚步,无奈地回头看着她,“你要是被要求三天内练会整套剑法,否则就被扔去抓妖兽,也会像我现在这样的。”
“那也算是变相‘虐待’了嘛~~不过,真的只是这样?”月咏的眼神有些闪烁,意有所指地问。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原因?”无尘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因肯定很多啊,比如……”月咏朝前蹦了两步,转过身,背着双手,笑得一脸狡猾,“你怪师父把你从婉儿姐姐身边带走?”
无尘怔了怔,没想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触不及防间,尘封的记忆一下又泛出水面。“别胡说八道。”他仍是什么也不说,只按了按她的头,径直往前走去。
看着无尘挺直的背影,月咏努力上扬的嘴角渐渐垮了下来。师兄他回避这个问题,是因为还没有真正放下老夫人吗?也对,要是有个人也愿意等她一辈子,她肯定也不会轻易忘掉他。
只是,自己的这份感情又该付诸何处?
用力吸了口气,月咏重新换上一副无忧无虑的笑容,紧跑几步追上无尘,“师兄,等等我啦……”
当两人走到竹屋前的草坪时,看见倾城正站在大榕树下,抓着凤舞的两个翅膀用力把她往石桌上按。而凤舞呢,就像要上绞刑架似的拼命挣扎,弄得羽毛满天乱飞。
“你们俩这是干嘛呢?”月咏奇怪地走过去,可这不看还好,一看倒把她吓了一跳。凤舞的右边居然在流血!
她立刻柳眉倒竖,怒道:“这是怎么回事?!凤舞你又跑去跟人打架了?”
小凤舞一下停止了挣扎,心虚地低下头,看来还真被月咏说中了。
“我听老黑说,好像是为了争块肉,和隔壁山的白额虎打起来了。”倾城一边给月咏解释,一边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凤舞的伤口。见没有大碍,手中凝起一团红色光球笼罩在了伤口的周围。原本还血流不止的伤口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至于他口中的老黑,乃是一只苍鹰,很不幸地成了凤舞的一号“跟班”,但其实是受月咏所托,暗中照顾这只老爱闯祸的小凤凰。
“那那只老虎怎么样了?”月咏知道凤舞的能耐,一般的飞禽走兽伤她不得,这次她受了点轻伤,那对方肯定就离翘辫子不远了。
“差点成了老虎干。”想起刚才看见那原本一身雪白的老虎浑身焦黑地趴在地上的可怜模样,倾城就忍不住摇头,连他们都抗不住凤舞的天雷,何况是那最怕雷击的凡兽。不过看着月咏的脸越来越黑,他心里还是偏袒着凤舞,便劝道:“月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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