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小青望着警惕地望着罗玄。
“神、白素贞、还有法海。”
罗玄话音落下,小青沉默不语,“许伯”开口了:“公子是想加入搜神宫么?我可以代为引荐!”
罗玄对“许伯”的话不以为然:“法智,你可知道‘神’为什么这么急急忙忙派你跟着我们师徒一行?”
“什么?你竟早已发现我在跟踪你们?” 许伯正是法智,神身边隐藏极深的卧底,法海的徒孙,虽然嘴上在质问罗玄怎么发现自己跟踪的,但剩下那半句没有说出来的疑问,恐怕才是法智最想知道的。
那就是——神究竟在想什么?
罗玄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可惜,别说是你,就连神曾经的枕边人小青,恐怕也不知道神的目的。”
小青终于开口问道:“你到底要什么?长生不死?还是钵盂?”
“长生不死?”罗玄刻意将“死”字咬得很重,随后摇了摇头道:“还是先将故事讲完吧,讲完了,你们就会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虽然听众只剩下眼前几人,罗玄却依旧是那副娓娓道来的模样:“神石落地,如今一直维护着神州的平安。但众人不知的是,神石曾经被人起出,做了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罗玄看着雪缘,这位从湖中走出的白衣仙子道:“曾经有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智慧超群为人正义,矢志众生平等,天下大同。”
“莫非是白素贞?”断浪与步惊云下意识看向对方,都遮掩不住心中的惊骇!
“正是白素贞!”罗玄道,“可惜今天的故事,却非此白素贞。”
断浪问道:“师父,你一会儿说白素贞,一会儿又不是白素贞,我们都被你搞糊涂啦!”
罗玄道:“这位白素贞。为了自己的崇高理想,踏上了寻找实现理想的路,在这条路上,他遇到了同样风华绝代。同样智慧超群,同样神功盖世,有着崇高理想的——神!”
断浪更糊涂了:“不是许仙么?”
罗玄看着自己在风云世界的大徒弟步惊云,缓缓道:“这对完美的男女结合了,诞下的一位美貌智慧无双的女儿。叫步白素贞!”
“第二个白素贞!姓步?!”
“这位神曾经告诉白素贞,他的理想是将天下人都纳入他的统治,在他手里实现天下大同后,他便悄然退位。可一位自称为‘神’的人,真是那样无私么?”罗玄没有解释,继续讲述,“自称为神,那绝不是因为多么崇高的理想,分明是有着凌驾于众生之上的庞大野心! ”
“白素贞离开了,步白素贞还在。”
“步白素贞在毫无人性的神宫里。过得了无生趣。”
“一日,她带着好姐妹小青,悄然出宫,矢志要品味一番人类感情的滋味。而她也做到了,步白素贞与小青二人在杭州西湖畔邂逅了父母双亡、寄居亲友篱下、受尽白眼的翩翩美少年——‘许仙’!”
“可惜,神人相恋,怎会被允许?”
“神取出神石,炼成钵盂,交于终于自己的法海大师,要求他处死白素贞。”
“因为神石被起出。法海也看出神的‘崇高理想’是假非真。法海不欲杀死步白素贞,便将钵盂给予许仙。”
“本来,在法海的想法里,许仙爱步白素贞疯狂。定会‘出卖’自己,将钵盂转赠步白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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