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应该没有您这号人吧。”
“哦?”中年人笑道,伸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双豹眼,目光凌厉,高高的鹰钩鼻透着一股子狠劲,撇着一张蛤蟆嘴问道:“赢统领怎知我不是羌人。”
赢广吸了吸鼻子,答道:“简单,你身上没有那股子羊骚味。”
墨印忽然走到了赢广的旁边,身子紧绷,直直的注视着对面的人,那中年人见状笑道:“你这小丫头身手确实不弱,不过不用紧张,我对你家主子暂时还没有恶意。”目光转向赢广,中年人拱手说道:“在下不过是坤巴王子的一名食客,今天是来替我们王子讨一个公道的。”
说完,忽然转向了格鲁木,大声说道:“大秦使臣借比试之名故意重伤我族王子,还请头人驱逐秦使,还我羌族一个公道!”
大厅内为之一静,舞娘们懵懂的停下了舞蹈,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格鲁木摆了摆手,让她们退下,然后呵呵笑道:“羌族使臣莫急,大秦虽然强势,却也是讲理的,想来秦使一定能给贵族一个交代。”
众人把目光聚集到赢广的身上,只见赢广微微一笑,说道:“成王败寇乃是常识,况且你们草原民族不也是强者为尊么,我只是拳头比他大了一点,侥幸胜了一场,他要不服,打回来就是,扭扭捏捏装什么娘们!”
格鲁木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坤巴,只见坤巴额头上青筋颤动,隐隐有爆发的趋势,旁边的中年人微微一笑接口说道:“我们王子也认为应该再比试一次。”
赢广不屑的瞧了那中年人一眼,仿佛就像看到一个输红眼的赌徒,身子向后靠了靠,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目光盯着坤巴问道:“我已经赢了,凭什么还要再与你比一次。你们有那个心思,我却没有那个时间。”
中年人哈哈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贵使听了我的比试方法,想来一定会感兴趣的。”
赢广冷笑道:“还是免开尊口,我看重的是已经到手的胜利,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见赢广就是不接招,中年人不再关注赢广的态度,面向格鲁木说道:“头人,我们想与秦使打个赌,赌的就是谁能最终得到月氏的友谊,至于失败者嘛...”
那中年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向殿外打量了几下,忽然用诡异的声音说道:“我见外面那鼎倒是够大,我这儿有一颗上好的东珠,失败者只要用手在浓汤中将东珠捞起就可以了。”
赢广目光一寒,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中年人,开口问道:“你能做羌族的主么?”
中年人面对赢广的逼问丝毫不落下风,十分自然的答道:“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得到了坤巴王子的支持,这方面秦使无须担心。”
“我担心的是你到底是谁。”赢广在心中暗暗说道。
听完羌族人的比试方法,大殿内顿时寂静无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赢广的身上,看他准备怎么接招。殿外鼎下火苗正旺,烧裂的干柴正在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