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艾美熬了一锅米粥,按梅画的要求用的精米,实际上从梅画清醒过来以后艾奇家的饭桌子上就再也没见过那些糙粮杂粮。
“哥,你这个西葫芦炒的挺好吃。”梅画只吃了半个馒头,筷子倒是不停的夹菜。
“真的么?难得能有合你口味的,不容易啊。”艾美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参假,别看梅画看似好说话,什么都哼哼哈哈,真实的情况是这人挑剔着呢,一般人伺候不了,艾美算是摸清他的门道了。
一只烧鸡梅画只啃了两只鸡翅膀,艾美得了一个鸡腿,剩下的肉都被俩壮汉分食了。
吃过晚饭后艾美也没留下说话,抱着两匹布和周里回去了,临走前交代两人别闹腾,这一天累的很,赶紧歇着,明个还有活呢。
走着走着,艾美突然拍了下巴掌,口气懊恼不已,冲着周里念叨,“你说我这记性怎么就这么不好了呢,想着想着的事到眼前就忘了,还说给小画裁衣裳呢,到了忘了拿布。”
周里不认为这是个大问题,随口说,“谁没个记性差的时候啊,你今儿是转了一天,还不行让脑子歇歇啊,别没个影的东西往自个儿身上安,回去睡一觉就好了。”说完捏捏艾美的手,下巴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
“我今儿晚上不闹你了,让你好好睡,咱改天再来。”
艾美俏脸一红,咬牙啪啪啪的打了人几下,轻啐一口,哼骂道,“什么驴话也能从你嘴喷出来,还要脸不脸,说话不分和场合,叫人听见像什么?滚吧,受够了你!”手一甩,身一扭,小跑着往家去。
周里不敢言语的摸摸鼻子,自言自语道,“我又没说什么混话,再说了,这大晚上的周边也没人,怎么就恼上了呢!难怪人家都说小哥儿的脾气不好捉摸,还真是这个道理呢!”望着艾美的身影越来越远,周里抱紧了怀里的东西,拔开步子追了上去。
艾奇是个完美居家好汉子,精心伺候完自己夫郞洗澡,又给人摘了两个红红的西红柿洗干净了放在床头,这才去厢房里用二次洗澡水收拾自己,不但不觉得憋屈,脸上的表情全然是沾了光偷了腥的窃喜和满足。
一夜好眠,天刚蒙蒙亮,夫夫俩几乎同一时间睁开眼睛,梅画依旧一手一腿搭在人家身上的豪迈姿势,有过两次抓包,梅画干脆放浪形骸,装这个字彻底被剔除了他的脑海。
艾奇也由最初的惊喜奔腾慢慢转变成了心虚接纳,每次趁着给人盖被子的间隙都会严于律己的蹭几下滑嫩的肌肤,他把这当成了每天必须完成的活计,少蹭一下他这一天就跟掉了一缕魂一样,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认为自己吃了大亏,所以为了多打几担粮食,在田地多待一刻钟,他坚持每日多蹭一次,同时苛责自己,必须只多不少。
“你扇风呢?”梅画彻底醒神了,不醒不行,多动症的人在他身上捉妖呢。
艾奇蹭的一下把被子拉到人的脑袋上,只露出一张明察秋毫的小脸,艾奇只觉得芒刺在背,十分口渴,“没,那个,嗯,怕你冻着,这天儿还不热呢。”
梅画一顿白眼纷飞,一骨碌翻身背对着人。
艾奇跟着侧身,轻轻地往梅画身边靠,笨嘴地讨好,“画画,你在睡会儿么?天儿还早的很呢?”
艾奇以为他睡着了,半饷不见答话,刚要悄悄的起身,就听到梅画说,“你早饭后帮我做点东西。”
“行行,需要提前准备材料么?”艾奇口快的答应,直起的身体又趴了回去。
梅画后背冷不丁地帖上一个火热的胸膛,身体僵硬一秒,很快便缓了回去,声音没有丝毫变化,“厢房里有堆的木板就够用了,无须准备别的。”
“好,我知道了,”艾奇恋恋不舍的起身,被角盖住那片光滑,收去眼中的狂热,若无其事地唠家常,
“那堆板子是成婚前刨出来的,准备做家具用,只是时间太赶,我只做出了四个箱子,后院东南角的油布下还有一堆木头呢,小画你喜欢什么摆设我就做什么,或者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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