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对周里能再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信口开河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领还真是第一次领教,他脸上的颜色就跟火烧云一样迅速串红,波及面甚广,羞的他七窍生烟,要不是在大街上,旁边还有张兰兰和梅画,一个抿嘴偷乐,一个嘻嘻哈哈,他绝对能抄起鞋底板糊上周里的大脸!
好容易到了家,艾美把梅画往自己屋里一扔,徒手拽着周里去后院了……
周大明家的两间厢房之间的距离相隔较远,分别在院子的东西两边,厢房的背后都是邻居家的栅栏,所以厢房里的儿子跟夫郞吵架什么只要声音不大,基本上正屋和另一个厢房里的人根本就听不见,隐秘性绝对好,当然了,房屋都是土造的。
艾美的屋统共就有两间房,进门是堂屋,另一间就是卧室,梅画泰若自然地坐在四方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余光瞟见艾奇进来了,又顺手给他倒了一杯,喜的艾奇连坐也不坐,端起来咕咚咕咚喝了。
放下杯子,艾奇抹了抹嘴角的水滴,温情地看着梅画,
“画画,一会跟大哥到了山上你就找个阴凉的地方坐着玩就行,也别摘这摘那的,仔细伤了手,你想吃什么就跟大哥说,或者等过午我去给你摘回来。”艾奇自个不嫌话多的在一旁千叮万嘱,其实他心里真希望梅画哪都别去,就在安安稳稳的在家玩最好了。
“你也太龟毛了,整天提心吊胆你不累啊,合着我这辈子只有老实地坐在院子里才能安然无恙,是不?你关心我我心里明白,但我也是个活人,哪能不活动啊,你的心胸也敞开一点,别太死板固执了,啊?”瞅着艾奇还是一脑门子惴惴不安样儿,梅画又软声细语的保证,
“你就放宽心吧,我绝对万事小心,安全第一。”梅画感觉这两天自己的脾气耐性绝对在他有意的开闸放水中疯狂的生长。
空气里不知何时流入了丝丝甜蜜,艾奇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弯了上去,瞅见自己的关心起作用了,小画没有呵斥他也没有不耐烦还反过来劝他,艾奇紧绷着的一根玄才慢慢地松了下来。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当然,主要是艾奇管说,梅画只提供耳朵,过了大概十分钟,艾美才施施然的进来,进来以后也不看梅画,直接背对着艾奇让他拿了工具下地。
梅画眼尖地发觉大姑姐的嘴唇红润异常,心里暗道,这大哥夫的嘴皮子还真给力呢,能说会道是一面,关键时刻派上用场才是正理,不错,是个懂变通心思活泛的人,要知道这可是在古代,随随便便的就亲嘴搂抱那可是有伤风化的,但凡有点影子的事儿就能被人的吐沫星子淹死,即使成了婚这么做也不会让人夸赞两人感情好,反而会拿着话头说三到四添油加醋,左右内容都跟伤风败俗有关。
艾美见这梅画自己喝了水,他也就没客套的再让了,回屋拿了早上钉好的鞋底先让梅画比量下大小,要是太大的话现在改还来的及。
“哥,这是给我做的啊?不过这怎么比?”梅画问了傻问题,他真没转过弯来。
艾美瞅着梅画天真的眼神,敲了一下他的头,“把鞋袜脱下来,脚丫踩在上面。”
“我去!哥你可别把我当傻子了,我是真没反应过来。”根本没往那处想。
“你呀你呀,你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儿,想让我把你当傻子你也得做出点实际的事来啊,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看你说的,大哥可是精明强干蕙质兰心冰雪聪明的人,谁要说你好糊弄我第一个跟他过不去。”
“臭小子,就会说好听的,不愧是有学问的人,说出的话啊真个不一样。”
哥俩好互相捧吹的间隙梅画就已经把他胖乎乎珠圆玉润的脚丫踩在艾美手里的鞋葛板上了。
艾美蹲着身,手把手的把他脚丫子前后动动,瞅完上面看下面,然后探着头左右瞄瞄,半饷才说,
“嗯,差不多,不会太大,还得上鞋帮呢,夏天的脚容易出汗发涨,太合脚的话该挤着了。”
梅画对艾美说的话十分认同,不过他关心的只有一样,“哥,你给我做什么色儿的?”
艾美现在对梅画张口哥闭口哥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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