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白鬼举枪时,房依香便已往后一缩,并逃之夭夭。她不想让夙川雷武发现她的存在,看到他出现,她就心满意足了,剩下来的,就是她自己必须努力的了。她虚弱地抵著墙壁缓缓地移动,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一堵肉墙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冈崎泉?”她低叫著他的名字,对他的出现感到很讶异。
霸崎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扯开喉咙想唤来夙川雷武,却被她给制止。
“你不要叫他”她抚著腰间的伤口,轻启泛白的双唇。
“为什么?”冈崎泉不解地瞪著她。
她谨慎的摇了摇头,紧抓著他的臂膀,就是不让他出声。
“我我不要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霸崎泉屏住气息,搞不懂她和夙川雷武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
“为什么?”
她深吸了口气,缓缓地道:“他会以为这危险是他引起的,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相信了我,我不希望因此而失去他。”
“我不懂这些。”冈崎泉决定不干涉她和夙川雷武的感情,不过,他身为医生的直觉绝对准确,她必须就医。“你的伤”
“没事!”房依香扶著墙壁,有些无力地道。她很坚持,因为她害怕会失去他“只是上次的伤口裂开了”
“你”“我先走了!”她连忙躲人黑暗之中,生怕夙川雷武会发现她。
望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冈崎泉纠结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直到夙川雷武唤他,他才回过神。
“你怎么来了?”夙川雷武虽然在问他话,可是明显地心不在焉,双眼像在找寻著什么似的。
见状,冈崎泉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他一向不是个按牌理出牌的人,所以,他自然不一定要遵从房依香的叮咛“继上次美中不足的任务之后,你出错的可能性提高了不少,所以我来看看有没有伤者,顺便先急救。”
“你的闲情逸致用错了地方!”夙川雷武冷笑道。
“这么说来,犯人捉到啦?”冈崎泉看着他,若有所思地说:“可是,我听说有人质”
“没见到。”山上的警卫一再言明房依香去了警署后就没有再回去;而在白鬼的来电中,他也听不到她的声音,那么她现在究竟在哪里?
“雷武,给你个忠告。”冈崎泉敛起笑脸,正视著他“她是个不错的女人。她对你的用心已经超乎了你的想像。”
夙川雷武的脸上倏地闪过一抹担忧“她、她真的”
“她是被捉,但也用自己的力量逃走了。”冈崎泉指著身后的街道说:“她的勇气让我很佩服,她不想让你知道她被捉,是因为她要证明她一点也不在乎危险,她要的只是单纯的你和你的感情而已。”
闻言,夙川雷武脑中一片空白。
他的刻意忽略究竟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危险”成了他理所当然的逃避藉口,其实他早就放不开她了,但却执迷不悟地不断伤害她。
或许真正不安的人是他,真正害怕的人也是他。可是她怎么能在屡屡得不到他的回应下,仍能如此对他倾心?
她的死心塌地让他习惯利用她的真心,也变得有恃无恐,以为就算不表达自己对她的感情,甚至是伤害她,她仍会跟著他。
其实他是爱她的,无法自拔地爱著她,可是他却让她独自承受痛苦
。。
夙川雷武以为房依香会回山上等他,可是当他回到小屋,却不见她的踪影。
他马不停蹄地马上赶往北大医院,但却没有人看到她回医院。
找不到她,他的心越来越不安,生怕她会出事般地在医院各角落找寻她的身影。
直到副院长得知这件事,出现在他眼前并告知房依香住处的地址后,夙川雷武才迫不及待地离开北大医院。
氨院长看着他奔离的背影,摇了摇头。
依香,早叫你别去惹他了吧!
老天保佑,现在夙川雷武康复了,他们之间不知会起什么冲突,千万、千万别打起来啊。。
“可恶”房依香拉开上衣;惊见原本缝合的伤处又裂开了,子弹虽然只擦过她的腰间,但疼痛感仍让她有些气恼。“都快好了说,那个混蛋竟敢对我开枪,痛死我了!”
她从混乱的现场跑出来后,原本想回山上,但她知道自己浑身的瘀青,和腰部的伤口绝对瞒不过夙川雷武的眼睛。所以她转念一想,决定先回自己的住处。
她绝对不会让自己身上的伤成为他逃避的藉口!
“好在医藥箱没丢”她胡乱地找出棉花、纱布和藥水“瘀青至少要一个星期才会好,这伤口他妈的至少要三星期!可恶,明天得想办法去警察局揍那个王八蛋。这样我要怎么回去?可是如果不回去,他一定又会有一堆理由逃避烦死了!”
她把手中的纱布一丢,气闷和无措逼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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