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医也是慌了心神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自己是庸医的话都说出来了蒙达也知道事情不可为只得叹息道“你尽力便是了!”
“将军她确实是”
“谁说她没救了?”一道冷冷的声音打断军医的话蒙达一回头一个陌生的少年满脸清冷的站在营帐外。
“你是何人?为何私闯我军大营?还不来人拿下?”蒙达厉声问道旁边的士兵纷纷拔剑相向。
“让开!”少年冷喝道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直向床边走去。
那几个士兵竟然为他的气势所震纷纷避开了去蒙达见他样貌气度都不似一般人心中有了计较暗暗示意那几个士兵不要妄动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与这韩秀儿是何关系?”
少年不语只是走到韩秀儿床边手搭在她脉间一探一双秀气的眉毛刹那间凝做一团这脉象似有似无若是叶君渊也许还有办法他自己么?他虽然跟在叶君渊身边多年看的不少却是只懂得皮毛从来未曾开过一道药方治过半个病人要想救人更是难如登天只是叶君渊不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是束手无策也许只有赌一把了。
韩秀儿的身体本就不好这些年颠沛流离更是耗尽了她的心力她的身体支持不住心也支持不住了。
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安详的面容少年心中有一丝不忍怎么能让她现在就死去这个女子。未曾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只是他却没有本事救她唯有赌一把了。
少年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情况。他本身不是医者只有回头对那军医道。“你有银针吗?”
“你有办法救她?”蒙达惊喜的问道。
少年摇摇头“尽人事听天命!”
“你到底是何人?”蒙达皱眉。
少年接过军医递来地银针只选一枚在韩秀儿身上选了一处穴位便要刺下去。那军医大叫道“先生不可!那处是死穴啊伤者必亡!”
蒙达正要出手制止少年的手已经稳稳的刺了下去床上刚才还可以看见起伏地胸部此刻静止了蒙达伸手一探鼻息全无只剩下脸色依旧红的似滴血。
“你!”蒙达便要拔剑少年只是俯下身子抱起床上地女子。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省省力气吧。”
蒙达正是气氛之时。暗怪自己怎么就轻易相信了一个陌生人害得韩秀儿殒命。他何尝是怕死之人。即使自己不是对方对手这大军十万。难道还怕拿不下这一个小小的少年么?
提剑便刺了出去那少年身影一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躲了过去冷笑道“我既然能不惊动一人的来便能安然地离去你若是想害死她便尽管来杀我好了她只有半日时间若是不救后果如何你很清楚!”
“谁能救一个死人?”蒙达冷笑。
“自然有人救的!”少年道满脸的自信蒙达愣了愣有些试探的问道“你是叶君渊身边的人?”
“我是能救她的人!信与不信悉听尊便!”少年道。
“蒙达让他走吧!”不知何时弋桑已经站在门口看着帐内对恃的众人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多久了。
少年抱着韩秀儿走出来经过弋桑身边的时候弋桑道“先生不知秀儿姑娘前来找我有何事?”
少年笑“她怕是来告诉你不可与虎谋皮!”
弋桑一楞面前的人已经消失无踪“与虎谋皮什么意思?”
蒙达也是满头雾水想了半晌也不明白一个士兵叫道“这女子来了以后与武将军有说过话来意也告诉了武将军想必武将军会知道一些!”
非鱼抱着韩秀儿出了军营却不知道此刻去找叶君渊还来得及不他自己没多大地本事只能用这假死之法让韩秀儿留下一些生命的痕迹不过即使如此也是时间不多了叶君渊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只是此刻他能把韩秀儿带到那个虎狼窝去吗?
怕是就算救活了还能让那个女人给害死了去!
不过此刻离不开叶君渊是不可置疑的非鱼只有匆匆地往成都方向赶去不过两个时辰便又回到了关押叶君渊的地方此刻天已大亮城内地警戒加大了力度这让非鱼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地毕竟他从戒备森严的地方逃了出来七公主不知道没有反应才是奇怪地事情到了关押叶君渊的地方才现有些不对劲门外的门禁却被全部都拆了去门口还隐隐有些打斗的痕迹非鱼一阵狐疑顾不得那么多直闯入内却没有半人阻拦院子里破破烂烂的砸烂了不少的东西有不少干涸的血迹已经是没有半个人了。
看的非鱼心下一惊他走了以后又生了什么事?叶君渊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事?更重要的是现在韩秀儿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那张呼吸全无却是安详依旧的脸旁非鱼深深的叹息难道真的天命如此?韩秀儿真的就活不下来了吗?
抱着尸体体温已经降低了许多的韩秀儿非鱼只觉得自己的心在不断的往下沉知道这里是呆不得的只有抱着人走上街道却茫茫然的不知道该向何处走只有先寻一户人家安顿了韩秀儿再做其他打算。
当非鱼安顿好韩秀儿以后准备去打探消息刚走出那户人家的大门便被人在肩膀上拍了一掌有个女子的声音在道“嗨!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