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身上。“我没有,这衣服是我……啊……”斗篷掉落一旁,庄儒生一口鲜血吐出,狼狈的趴在地上。“老爷,你冤枉小姐了,小姐没有做败坏门风的事情。”星儿焦急的在地上跪下来。“爹……”“不要叫我爹!”阮致负手而立,怒火烧天,“说!你把那个男人藏在哪了?”“我没有藏男人啊,这衣服是我的。”庄儒生忍受着体内的天翻地覆,极力伪装卑躬屈膝。“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阮胜厌恶的看着庄儒生,“你不仅外表丑陋,连内心都肮脏不堪了。”“我说的是真的,衣服的尺寸都是合我身的。”阮胜大步走过去,抬脚便把庄儒生踹出去了好几米远。“长贵,上家法。”“小姐。”星儿焦急的跑向庄儒生,看她憔悴的模样甚是心疼,“老爷,小姐体弱多病,又受了伤,受不得家法啊。”“滚开!”“老爷,别打小姐了,让我替她受罚吧。”星儿跪在阮胜面前,苦苦哀求。阮胜一脚便把星儿踢开,扬鞭狠狠地打在了庄儒生身上。灼热的疼,传遍每一处神经细胞,庄儒生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地上,几乎疼的昏厥。阮胜的每一鞭,可比阮致的重许多倍。庄儒生咬破了唇也不愿多吭一声,或许她就这样被阮胜给打死了,那她可能就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了。熟悉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拉回了她即将奔溃的意识。“不准打了!”穿着月牙长袍的绝美男子快步的向她走来,他夺过了阮胜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草民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王爷恕罪。”阮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神色惶恐。“阮姑娘,你怎么样了?”洛子阳蹲下身来扶起庄儒生,目光温柔。“我没事,多谢王爷挂心。”庄儒生用着仅存的力气推开了他,挣扎着站起来刚好被星儿扶着。心底流过一抹淡淡的疼惜,转瞬便消失无踪,洛子阳站起来整好自己衣冠,语气温软,“快回房里休息,本王让大夫来给你治伤。”“多谢王爷美意,我已备了金创药,不用麻烦。”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庄儒生靠着星儿缓步朝着屋内走去。洛子阳久久看着庄儒生的背影,眉梢微蹙,他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王爷,你怎么来了这里也不给臣妾说一声。”穿着华贵的阮致摆臀扭腰的走来,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被冷落了三日后,洛子阳竟主动陪她回门,这可是天大的殊荣,足以扳回独守空房之败局。桃花眼中掠过一丝厌恶,洛子阳悠然坐下,并不打算让阮胜起来,“本王去哪还需向你汇报不成?”“臣妾没有这个意思。”阮致急忙解释,生怕洛子阳误会,“四妹阮晴虽然容貌尽毁,可她那双眼眸可是妖媚的很,臣妾是怕她对王爷施以妖媚之术。”“什么妖媚的眼眸,平常的很。”洛子阳说完便沉默了下来,目光微沉,脑海中画面闪灭。初次见阮晴时,她那双眼眸确实够惊艳的,只可惜额上疮疤狰狞。今日的阮晴,那双眼眸如墨黑润,澄澈宁静,自然美丽。细想起来,他很少见着这般好看的眼眸,就像是那个顽劣的家伙。想起庄儒生,洛子阳嘴角微微上扬,今早她的耍泼还历历在目。阮致见洛子阳脸上有笑,便温柔的挽住他的手臂,“王爷,臣妾陪你逛逛吧。”“正好打发这无聊的时间。”洛子阳随即站了起来,桃花眼冷漠的看着跪地的阮胜,“女儿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的,知道了么?”阮胜脸触着地,毕恭毕敬,“草民知道了。”“这王爷还是有点人性的嘛,看起来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坏。”在窗边偷看的星儿幽幽感叹。庄儒生躺在床上,一脸哀怨,“这王爷倒有人性了,你倒是没人性了。”星儿立刻红了脸,“我哪里没人性了?”“你家小姐伤口还在流血呢,你不包扎反而去关心男人了,这叫有人性么?”“不是你让我关注外面的情形嘛。”星儿嘟囔着,手里却不闲着,熟练的为庄儒生上药。受伤这种事对她们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这里什么都缺,独独不缺金创药。“星儿,夜里你出去给我买点药回来。”“什么药?”“治内伤的,糟老头子下了狠手了。”庄儒生怨恨的说着,“又要折腾的我好几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