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扉充耳不闻道:“给我切开他的喉咙!”
杨广躬身,手指微动,便要抹了王寒的脖子。哪知此时,皇后再言道:“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放开王寒大人吧。”
杨广诧异,却见任扉对着自己施了一道眼色,便就撒手撤剑,归其入鞘。随后立于一旁,目光如刃,看向了王寒。
王寒被杨广一眼掠过,只觉头皮发紧,莫名惊慌了起来。不知为何,王寒总觉杨广其人过于诡秘,令人有种望而生畏之感。
皇后行至着王寒近前道:“权力才是力量,讯息灵通自然也是力量,不过却需要转化时间。我很想知道你的讯息即是力量,能不能变成叶向荣那丫头的行踪。”
任扉说完话,不再理会王寒,唤了杨广与众侍卫,转身离去……
……
……
三日后,雍正殿内。
李蓝正在用早膳,所以皇后的到来,颇让李蓝有些无所适从。李蓝即位之后,朝政由母后一手把持。自己也赖得费心。可是这些日子李蓝听到了一些谣言。这让李蓝有些坐卧不安。
他很想找个时机与母后单独谈谈,母后却来了。可能是自己尚未做好心理准备,所以一时慌了心神。
任扉慢慢地向李蓝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我们找不到叶向枝那丫头……”
李蓝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说道:“也许她早已横尸荒野了,不是吗?”
“最好是如此,但是我们似乎更需要用她和她姐姐叶向枝做为筹码,换回你的舅舅任天!”任扉来到了李蓝的身前。
“或许叶向枝一个人就够了。”李蓝有些不耐烦地答道,显然自己的心思并不在此。
“我想或许我们应该派出更多的人马,去寻找叶向荣这丫头!我相信你最好问下你的外公……”
“问我外公!?我才是当今圣上!朕做事还要他人来许可不成!?”李蓝怒声说道:“要不是外公在战场上如此糊涂,任天舅舅根本不可能被叶志抓住。”
“可是……可是你的舅舅现在命悬一线。”
“那又如何!?要知道我们都身处战争,朝夕不保!永安城外,每天都有不少的人死去,为何舅舅的命就如此重要!?”李蓝看了母后任扉一眼继续道:“最近我听说一些流言蜚语,是关于门外那名时刻跟随母后杨大人的(杨广),还有母后您!此事似乎是从李泳(李蓝的叔叔,此时不再称其为皇叔,而直呼其名。)那个叛徙散播出来的。”
“敌人总会造谣生势,来给自己造反找个顺应民意的理由。不必信它。”任扉心中忐忑道。
“可是有人会信。叶问天临死之前一直不肯承认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君王。此事本就令人费解!我是父皇的长子,若我没有资格,那谁人还有!?”李蓝顿了一下继续道:“母后,说句大不敬的话,父皇除了我,李义,(弟弟)李婷(妹妹)之外,还有别的孩子吗?”
“你到底想问什么?”
任扉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儿子了,李蓝竟然敢当面质问自己这等尴尬私事,本就有违世理。从任扉木讷的表情来看,此时的她早已愤怒到了极点,也尴尬到了极点。
“我想问,父皇在对你厌倦之后,有没有别的女人!?他到底是否如流言所说的那样,有几十个还是几百个孩子!?”
“啪”
任扉一巴掌狠狠扇地在了儿子李蓝的脸上。
没有人知道任扉现在心中的痛,她没有想到儿子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刚才那一掌,方一打出,任扉就后悔了。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言之隐,让自己此时竟无有言语。她有太多的话想要对着儿子说将出来,但却又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这一巴掌,隐含了自己痛,自己恨,自己的无奈与无言……
李蓝被打,惊恐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你刚刚的所作所为,朕足以治你死罪!”李蓝一脸阴戾地恨声说道:“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
数日后,永安城迎来了一场大清洗。
有着数十位的孩童被守城护卫一剑毙了性命。就连一名尚在襁褓里的女童据说也被守城统领候裕残忍地杀害。
一时间,人心惶惶,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