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柳营儿,以手掩唇,惊呼了一声问道。
叶志并未搭话,点了点头道:“等到任老匹夫闻知此事,想必已经太过晚了!”
叶志黑眸现出了一抹儿光彩,神情骤然神伤,随即悲怯怯地说道:“只是……只是……我眼看着北疆五千人马,被自己送入了必死之地……我……”
“哎……此话不能这么说!你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谋略,把任老贼耍得团团转!想必汝父叶问天若还在世,看到你今天的表现,也会为你高兴!”王猛脸上洋溢着欢快之情说道:“战争必然会有所伤亡,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功,就是胜利。北疆之人,会永远铭记他们的英勇无畏!”
王猛粗犷的嗓音响彻了整片林间,传入了每一位士兵耳朵。
“喝,喝,喝!
众人高举的手中的兵刃,齐声欢呼着,以示对于叶志的爱戴与支持!
这一仗,显现了叶志卓越的军事才能!稳固了叶志在所有北疆人的地位。
叶志并未因为王猛的一席话而眉开眼笑,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阴沉几分:“死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随后叶志压了压手,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若大的林间,数十万的人马!在一瞬间,静若如林!没有一丝的声响发出!只有小溪流水与林间簌簌的枝叶声。还有那马儿的几声嘶鸣。
叶志对着黑压压的大批军士大声说道:“一次小胜,并不代表我们已经胜利!我辈仍须努力,积小胜为大胜,解救出我的两个妹妹,将任何妄图让我北疆之人,屈膝为奴之人,杀个片甲不留!”
声音在山林间回荡,发人振奋,而又不骄不躁!所有的北疆人,此时似乎才被叶志的一番话语,聚成了一股洪流,不可逆转……
……
……
北疆人的营中大帐。
数十位的参将,被聚集在了一起。
原因很简单,北疆人还未来得及庆祝胜利的喜阅!便是收到了飞鸽传书:李隆基的两个弟弟,李泳,李牧起兵造反了!
众人皆知,李泳是李隆基年纪相当,是李隆基的一员大将!二十年前,正是李泳与叶问天一同打入了永安城!才将李隆基推上了皇位!事后,李隆基,却惧李泳功高盖主!
再者,有了叔叔李贤王的起兵造反之事,李隆基硬是生生地夺了李泳的兵马大权,将其分封到一处犄角旮旯的荒凉之地,做了一位有名无实的土财主。
这些年,李泳受封地的限制,毫无作为,手中的兵马不足万余人!潦倒得一塌糊涂。
当时李牧年纪尚幼,被留在了永安城至今,据传李牧在父亲叶问天被杀前夜,逃出了永安城!后是联络了数位永盛王朝的将军,约有将近十几余万兵马,在汉地起兵!
那么问题就来了,叶志带领的北疆人,肯定不会认李蓝为主,那可是杀父之仇,不可调和。
若是按着长幼的顺序,李泳应当即位,但李泳兵马不足!尚无争夺天下之力!
李牧虽然年幼,此时不过二十有三,但胜在兵多将广!称霸永盛之势已初具端倪。
叶志觉得打入永安城,才是当务之急!但一时拿不定主意,追随哪位贤主!?
营帐中的数十位将领,更是分为了两派,一派主张“兵多便是王”的策略,承认李牧为永盛合法的继任者。
另一派则认为,此种做法,有违王朝律法,有驳长幼之序!名不正,则言不顺。
一时之间,吵作了一团。处在了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的焦灼状态之中。
正在众人争执不下之时,王猛一甩身后的披风袖袍,巍然起了身子,压下了众从之议道:“在我看来,这二位王爷均不过是一堆狗屎而已”说着话,王猛重重的唾了一口浓痰于地。
引来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我们北疆之人,凭何让那些南方人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他们对于北疆的毫无所知!”王猛不可一世地大声说道:“其实我们可以自立为王,尊苍神为真神!叶志,年纪虽小,却拥有无比的智慧与武略!从今之后,叶志便是我们的北疆之王!何如!?”
说着话,王猛抽出腰间宝剑,屈膝下跪,行了大礼!
经前一役,众人早已是对叶志的军事才能,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王猛老将军振臂一呼,众人略微一怔,随后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高呼叶志之名,尊其为王!
这一夜,北疆人迎来自己的王者!这一夜,北疆人做出一个重要决定:他们将联合李牧打入永安城,获得李牧承诺,之后退守北疆!脱离永安王朝的版图!
......
(战争史诗,看起来有点乱,有点烧脑,但所有的情节终将有汇聚在一起的那一天不是吗?那将是一幅怎样的画卷!?抹布儿求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