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张飞是个真性情的汉子,除非是不共戴天之仇,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去计较的。孙灿待人的真诚早就已经让这位汉子忘记了一切的不愉快。后来更是送了他一匹价值千金的宝马,当他知道即便是孙灿自己的马都不如他时,心中的感动是无法言语的。他的思想较为单纯,他觉得孙灿将他最好的东西送给了自己,那么孙灿就是真心当他是自己人。既然对方将自己看成是自己人,那他也就将对方看成自己人。见孙灿不安便马上安慰道:“既然不知道,就别去想了,即便天塌下来,老张也会帮将军顶着。”他实在不懂得劝人,只是说了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他语气里的那股真诚,却也让孙灿放心了不少。
突然,一个浴血的士兵从后面赶了上来。
“报报”来人赶的太急,在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气,话也说不出来。
孙灿心中烦躁之极,摆了摆手道:“你且慢慢说来,是不是军寨出事了。”如此强烈的感应,到底能是怎样的大祸呢?
“是,是属下是伤兵营的,就在将军走后的一个时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一千多黄巾贼,他们截了我们的粮草,强占了我们的军营,兄弟誓死拼战,却只能是且战且退。我来的时候,军营已经有一半落入敌军之手,所有的粮食通通都被烧的干干净净,一颗不剩”说着说着那人失声痛哭了起来。
对方的话,让孙灿觉得是九天霹雳“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头上,只觉得四周一片安静,全都象死一般地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声音,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
“输了,输了”孙灿低声囔囔着。
失去了粮草就等于失去了一切,没有了粮食,空着肚子怎么才能打胜战,怎么才能取胜。
孙灿双眼呆滞的望着正前方,皱着眉头,将南征以来一连串的经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首先是校场扬威,在是刀子岗败敌,随后在反诱破敌,然后识破对方的计策趋敌,接着有是谈交易乱敌。一切的一切都是太顺利了,自己在这些胜利的背后,却放了兵家的大忌,那就是――骄傲。
骄兵必败,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可是,在连串的胜利背后,又有谁可以禁得起这种考验。曾几何时,当听师傅刘华说骄兵必败的典故时,心中的多么的不不屑,可是现在的这些不屑都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一股别样的羞愧,传到心头,让他一阵苦涩。错估计了对手的实力,让他尝到了首次失利。
“将军,将军”高顺紧张的看着孙灿,孙灿的那悔恨,呆滞的模样让这铁一般的汉子,都急出了泪水,红着双眼问道:“先生,先生,你救救将军吧将军”
刘华长叹了口气,道:“能救他的只有自己,我们大家都放了骄兵的错误。将军是主帅难辞其咎。同时他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能不能看开,只能看他自己。”
张飞看了孙灿的样子,心里也憋的慌,喝道:“娘的,什么希奇的,不就没有粮食了吗?我们还没有输,你们认输,我老张偏不认,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去将张云的脑袋取来。”
“慢着,没我命令谁赶擅自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