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磐七尺有余,身躯干强,孔武有利,一对赤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孙灿,一副想要将他活烹了一般。
“你就是刘表那匹夫那无能的从子?败军之将,见到本将军为何不下跪?”孙灿瞄着刘磐以极其不屑的口气说道,第一句话就点中了刘磐性格的死穴。
刘磐禀性刚烈,见孙灿一见面就羞辱与他,当即怒喝道:“孙子羽,休要欺人太甚,他日落入本将军之手,定要你好看。”
“就你小子,也配和我家主公相论跪下。”张飞不知道为什么孙灿如此自大,但是在他的潜意思里,孙灿是不会犯错的,他这么干自然有他的目的,到见刘磐不跪,又口出狂言,心里不满“一个败军之将,竟如此狂妄”上前对着刘磐后膝猛踹了一脚。张飞的力量何等强大,这一脚,顿时让刘磐跪在孙灿面前,暂时无力起身之力。
刘磐怒道:“要杀要寡,惜听尊便。”
“杀你‘嘿嘿’,我还怕赃了自己的手。三万大军,被我军一战而击溃,自己也沦落为俘虏,还有什么好猖狂的,”孙灿再次向刘磐的死穴发起攻势。
刘磐气急,大叫:“明明是你们狡猾,暗中设伏,偷袭我军。不然,本将军未必会输给你。”
“就你”孙灿不屑的撇撇嘴,说道:“再练一百年,你这废物也未必的我的对手。”
冰嘉笑道:“主公说的是,刘磐怎能跟主公相比,此人应当如何处治?”
孙灿高声道:“这等废物,杀之脏手,留之无用。”想了一想,高声道:“来人,将此人乱棍打出。”
一群士兵入帐,对着刘磐就是一顿乱打。
刘磐忍痛大叫:“孙子羽,我刘磐誓报今日之耻。”
乱棍打出刘磐,刘华以及诸将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孙灿。
孙灿笑道:“此乃破敌之关键,诸将莫要多问,他日只有分晓。”
众将都是明白事理之人,明白破敌策,不能轻易吐露这个道理,相继告辞离去。
孙灿叫住刘华,将计策向他说明,然后在让他遣“秘营”高手跟踪刘磐,如果刘磐去宛城就马上回来禀报,如果不去,就让他想方设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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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众县。
刘磐忍着全身伤痛一步一步,一瘸一拐的在街上走着,他的眼中充满了屈辱、愤恨还有不甘,心中无时无刻不在咒骂着孙灿,愤然道:“你孙灿不就是命比我好,出生于名门世家。比我早一步学习兵法,早一步上阵杀敌。其他的你还有什么,竟然如此羞辱我。我刘磐纺,今生今世若不报此仇,此生决不罢休。”
愤怒之余,他竟不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黯然道:“三万大军瞬间击溃,我刘磐安有颜面去见叔父?蔡冒小儿,想必已经在叔父耳旁道尽谗言了吧?那个小人岂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琦儿势力的机会?”
这时,一男一女从他身旁走过。
但听那女的尖叫道:“你这个废物如此无能,被人欺负、侮辱,还无动于衷,你算不算个男人,这么没用。”
那男的脸上一片乌青,显然是被人打过的痕迹。
男的看起来比较窝囊,低声下气的说道:“他们不是人多吗?我双拳难抵四手啊。”
女的得势不让人,继续吼道:“人少怎么了,难道他有人,你就没人了吗。宛城、邓县、郏下不都有可以助拳的亲友,为何不去找他们帮忙。
只要请他们来,不就能胜了吗?只要你打赢了,谁会计较光不光彩。“
一旁的刘磐听了大悟,暗想:“这样回去不过死路一条,但是如果我能立下功勋,那结果却大不一样。我手上虽然没有兵,但是宛城有,而且他们还有三次大胜孙灿。若我去宛城,借助他们的实力,相信要破孙灿军并不困难。更何况,如今吕布已经和我军结盟,只要结盟书信一传到。
不久,吕布就会南下,到时候我军两面攻打孙灿,让他首尾不得兼顾,定可大获全胜。到时候我不但可以报仇,而且战功赫赫。蔡冒小儿的谗言,又有何惧之有?
孙灿小儿,若你落入我手,看我如何对你?“
冷笑一声,大步向宛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