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孙灿就下了伏牛山,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除了周仓和裴元绍以外,谁也不知道来的是谁,他们谈的是什么事情。仿佛山寨中根本没有这个人来过一样。一切又回复了以往的轨迹。
经过了两天的赶路,孙灿回到了宛城。
讨董的一事才刚刚起步,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决断。这不,一回到府衙,茶还没有来得及喝,许靖就找了上来。
许靖恭声说道:“主公,甄逸想要见你,好象有事情商议。”
孙灿喝了口茶,道:“请他进来。”
不久,甄逸独自一人走进了府衙大厅,行礼道:“商家甄逸拜见太守大人。”
孙灿问道:“时已半月,不知甄公粮草一事,筹办如何?”
甄逸笑道:“此乃袁绍军的事物,早已办妥,逸此刻来是想商议和大人合作一事?”
孙灿暗喜此刻他最缺的就是钱财,荆州大户几乎都位于襄阳一代,各个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一分钱也不愿意出,现在甄家愿意于他合作,那是再好不过了。
须知,甄家正是天下四大商家之一。
天下四大商家分别是北方的甄家、关中的陈家、徐州的麋家、以及陈留的卫家。而甄家更是天下四大商家之首,财力还要远远胜于其他三位,若是和谈成功,那么必然会得到极大的助力。
不过,他脸上却未露一丝的喜悦的神情,和老奸巨滑的商人谈判,必须不让对方看出自己的想法,不然他们可以轻易利用这些表情,因此,他只是很平淡的说道:“那不知甄公想想和灿谈些什么?”
甄逸从商多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孙灿的想法他岂能不知,不过,商家在大汉的地位是相当低的,他有意结交孙灿为自己的家族留条后路,自然不会如此太过吝啬,开口道:“甄逸愿拿一万镔铁,一千黄金,买贵军麾下领地内五成的葯材经营。”他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要知孙灿固然出色,然未必有机会成就大事,葯材并非甄家的主要产业。如果,孙灿无法有理想的成就,那么他就当投资失误,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撤出一切资产。但孙灿发达的话,那么甄家又开拓了一条商业渠道,可谓一举两得,亏不大亏,赚却是大赚,可谓稳妥之极。
甄逸当了三十年的商人,这点风险在他的眼中自然算不了什么。
对方的条件开的太过诱人,孙灿也禁不起这个诱惑,只是微微思索了片刻,就点头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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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相府。
“哎哟,哎哟”一阵阵的哀号声传来,董卓躺上床上嚎叫不止,口中将孙灿的祖辈都关照了一遍,尤不解气,狠狠的给身旁的侍女一个巴掌,怒道:“贱货,没吃饭啊,连扇子都扇不好,拖出去。”
当下不理会侍女的哀求,气冲冲的拿起一个苹果,将它看成孙灿般狠狠的咬了下去,用力的在牙齿间咀嚼着。
这类状况早已不是一、两次了,自从董卓被孙灿砍掉一臂后,他的脾气越来越躁,看谁都不顺眼,就连心腹李儒也被他当成狗一样来骂。
能让他看在眼里的就只有吕布一人了,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吕布对孙灿的恨,整个洛阳只有吕布愿意出兵南下,其他的人都不愿出兵。因为,同仇敌忾的情绪让董卓对吕布是有求必应。
正当董卓火气越烧越旺的时候,吕布走了进来,说道:“启禀义父,孩儿已经重新整编了三万精锐,明日即可出征,将孙灿狗贼的人头取来,给义父下酒。”
“好!”董卓忘记了疼痛,大声叫道:“你现在马上去准备一切东西,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总之就一句话,只要能让我报着断臂之仇,我可以给你要的一切。”他对孙灿的恨已经侵入了骨髓,为了报仇董卓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吕布喜声道:“谢义父,孩儿告退。”
吕布出了房间,看着南方念道:“貂禅,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是英雄,谁才是真正是勇者。我要让你知道只有我吕布才配的上你,孙灿,小儿,只配跪在我吕布面前,哀声求告。”他的双眼充满了嫉妒和对孙灿的怨恨。
昭宁元年,也就是公元一八九年,十一月。
吕布大起士兵三万,不顾朝中百官的劝阻,南下征讨孙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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