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飞按住,跪在了地上,不敢吭声。
别人不知道赤霄剑在孙灿的手里,冯芳可知道。因此,在孙灿亮出剑的时候,他就乖乖的跪在一旁,不言不语。
他清楚这个时候,孙灿可以干任何皇上可以干的事情。
因此,他非常知趣的跪在地上。
而看到冯芳老实的跪在一旁,那些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士兵也一个个的跪了下来。
斑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樊武,收缴他们的武器、装备。”孙灿微笑的下达了命令。
不一会儿,他就在不费一兵一足的情况下,就接手了郏港的所有布防。
次日,清晨。
一艘大型商船渐渐在郏港靠岸,一个肥胖的商人站在船头,心里突得出现了一丝不安,长叹了口气,暗自嘲道:“张涛啊,张涛,枉你纵横商场多年,竟然会感到害怕,难道你真的老了?”
船渐渐靠岸,张涛从甲板上走下。对着岸上的一名士兵道:“小兄弟,冯将军呢?”
那士兵答道:“冯将军已经在前几天被调走了,现在是樊将军任我们的头领。”
“调走了?”张涛心里一阵嘀咕,问道:“怎么回事?”
小兵笑了笑,道:“我哪知道,我不过就是一个放哨的兵丁而已?要想知道,问樊将军去。”
“什么样的事情派什么样的人,非常时刻自然派非常之人。”一个大汉出现在张涛的面前。说道:“在下樊健暂时是这郏港的首领。”说着就对小兵使了个眼色。
小兵很自觉的向一旁走去。
“货到了没?”樊健低声问到。
张涛吓了一跳,道:“这事还是到帐内说吧?”
樊健低声道:“这里四周无人,视野空旷,在这里低声谈比在帐内安全多了。至少不怕有人偷听。”
张涛见樊健做事老到,行为滴水不漏,又知道那“货”心想:“此人一定是张让的心腹,难怪会代替冯芳那个贪心鬼。”于是,就放下心来。对着船上大喊:“下货。”
帘,十几个大汉就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走了下来。
过了许久,樊健低声道:“现在是非常时刻,万事都要小心,不可有一丝破绽,尤其是哭声,更不能被发觉。”
张涛笑道:“将军大可放心,婴儿嗜睡,在来时我们刻意强迫他们两天两夜不能睡觉,直到快到岸时,才哄着他们睡着,此刻恐怕都睡的象小猪一样了。就算个别醒过来也会因为疲劳而发不出多少声响就睡去。”
樊健点了点头,脸上全是赞赏的神色。
过了半个时辰。
张涛突然说道:“将军货已经全部卸下,可以放行了。”
“好,动手。”樊健大手一挥,两旁冲出一群士兵,三两下就制服了那些帮运工,张涛还未有所反应就被樊健擒住。
埋伏在右边的张飞迅速的冲到船上,一套拳打脚踢,将船上的船员给赶了下来,也完成了他的任务。
张涛肥胖的脸上露出了狠戾的神色“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和我卫家过不去。”
“不是我们和你过不去,而是你们助纣为孽,帮助张让收集婴儿,干出了天地不容的勾当。”隐藏在暗处的孙灿走了出来。
张涛见了孙灿,顿时面如死灰。他不认识孙灿,但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孙灿,毕竟在弱冠之年,能够指挥大军,又有这样相貌的人,在整个洛阳,除了孙灿,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孙灿不理会张涛,命士兵将所有的大小箱子打开,寻找婴儿。
“将军,这里有一个。”“这里也有。”
不多时,十个婴儿就依次的被找了出来,他们分别被装在打有气孔,里面垫软皮毛的箱子里。
打算在冯芳的帮助下蒙混过关。
孙灿微笑的摇着头,看着张涛“意外吗?自从你们贩卖婴儿开始,就注定了会有那么一天。”渐渐走到了张涛的身旁,说道:“你是个明白人,懂得取舍。我要灭的不是你张家和卫家,而是罪恶滔天的张让,实话实说,无论是对张家和卫家都有好处。”
孙灿没有等张涛回话,就转身后走去,随口下令。“樊武你留守郏港在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能放走一个士兵。另外,将所有人证物证统统准备好,押往洛阳。张飞,随我同去抄张让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