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苏宜晴倒没觉得蒙也是什么麻烦,让连御风开口,想必他不敢不听,最多再许点利益,这种事连御风很擅长。
“福儿……真是谢谢你了。”蒙夫人真心实意的握着苏宜晴的手,想起来这些年真像是做了一场梦,若不是有这个庶女,这场梦不仅不会醒,说不定还会变成噩梦。
“我没做什么。”苏宜晴没有居功,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这亲事是雁妹妹自己看中的,她高兴就好。”
蒙夫人点点头,要早两年,她定然是看不上周家的,可现在想想,周家这样的普通人家也不错,至少不用整日担惊受怕。
苏宜晴道:“雁妹妹倒也是个明白人,想来定然能幸福。”
“承你吉言,福儿你是个有福气的,如此说,你雁妹妹一定能过得好。”蒙夫人似在说服自己。
苏宜晴知道蒙夫人其实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周家外地人,一旦嫁过去,娘家不能时时在跟前照拂,说不定女儿会受委屈,便想了想,“若是早些成亲,成亲之后周举人若是能考中无论是在城中某个缺还是外放都容易些,若是在城中谋缺,母亲就可以时时照料,若是谋外放,人生地不熟夫妻更会同心协力,想必能过好日子。”
“这倒是,就不知道周举人能不能考中了。”蒙夫人担忧的看着苏宜晴。
苏宜晴这次没有接话,其实以连御风今日的权势,只要周举人的学问稍微过得去,哪里会有考不中的道理,但是她可不想要再帮这个忙了。
照她看来,蒙雁既然选择了这样一个人,那么就是甘愿过平淡的日子,周举人考中则罢了,考不中都已经是个举人了,回乡子承父业开馆授徒过简简单单的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就不知道周家怎么想了,蒙家稍微露了点口风,周家就立即同意了这门亲事,马上就上门提亲,可见这家人也未必如何清高,必定有所图谋。
蒙雁遇见周举人,因为其善行而对其产生好印象,她总觉得这样粗浅的判断并不能真正判断一个人的品行,可转念想想,有觉得自己是杞人忧天,未必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善于伪装之辈,她总是把人往坏处想,挑来拣去,最后碰见的这人从品行上来说真不怎么样。
还不如蒙雁这样,凭借一面之缘,至少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选择的,对错都甘愿,嫁过去之后生个一男半女,多年媳妇熬成婆,熬一熬不说熬到两鬓斑白,就说熬到蒙夫人这样的年纪,想必那些个情情爱爱也不太重要了。
……
又过了几日,定王妃有孕的消息传遍全城。
跟王府有牵涉的人家反应不一。
果郡王府,薛老太妃就笑着对侄媳李氏说道:“我就说这定王妃不是个简单人,这一朝有孕,再产下一男半女的,谁还能动摇她的位置?”
李氏连连叹服婶娘的远见,一开始就让她交好蒙氏,不然真等人家有了身孕再生下嫡子,还能凑到人家跟前说话么?谁说也不指望能捞到什么好处,可权贵之家女眷交往就是这样,若是能交好一两个地位高贵的不时到对方家中喝茶,办个赏花宴人家也赏脸就足够提升自己在家中的地位无人敢轻易欺辱。
就像薛老太妃这样的,虽然无出,儿子不是亲生的,但是谁敢给她气受?她跟许多贵妇甚至宫中太后太妃都交好,说一句话能比别的有亲生儿子撑腰的老太妃强,若她过得不舒坦,那定然是别人不好。
薛老太妃也不是逢人就示好逢迎,而是看准时机,雪中送炭,在方便的时候拉别人一把,有心的自然就能记住她的好,之前交好定王妃,定王妃慢慢坐稳了这个位置自然也回报,别府宴席,定王妃多数不出席,薛老太妃的寿宴,定王妃却来了。
可巧还赶上了秀文县主摔伤那一幕,虽说定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她能看见秀文县主当时是自个在别人家疯跑,不管是被人推的还是自己摔得,总之跟她们果郡王府关系不大,这点定王妃心中是有数的,只要她回去跟定王爷说一声,也许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她们府里的责任也就小一些,若是能再开脱一两句,就再好不过了,现在宫里对他们王府没有半点指责,说不准就是婶娘交好的谁说了什么好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