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亦寒跟应忆文两人只在堡内停留几日便先离去了,一国太子怎么说也有些事务,没法这样整天在堡里晃荡,他们走的那天言寄凡去送了,怎么说里面也有她二哥,再加上心情不错,因为渊亦寒要走了让她悬着的心终于要放下了,虽说在堡内的几天,他也没有对她有出任何指责行为,但老用眼神让她觉得愧疚,老用一种极其悲的眼神看了她半天却一言不发,害她老觉得心里不自在,就差扑倒在他面前跪下说声对不起了,她心里问过无数次,太子爷究竟何时要打道回府呀,再这样下去她精神就要分裂了,所以当听南宫漓说起两人要走的消息,她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并自动申请要来千里送行。
应忆文站在言寄凡面前,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四妹,有常就回应府看看吧,就算是嫁了人,那里也是娘家”
“嗯,知道了”言寄凡心里酸酸的,那是她来古代后的第一个家,她当然也想回去看看,本来也是要回去看看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
“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渊亦寒冷着一张脸,言寄凡打了个寒颤,依进南宫漓怀里,南宫漓浅笑“我要跟你说什么?”
“你确定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渊亦寒的脸在晴转多云。
“我想我跟你说什么你就说嘛”言寄凡也无可奈,自己到底在跟他说什么,哦,对了“太子再见”
“不是这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渊亦寒的脸阴转小雨。
“我要说什么?”言寄凡侧着头真想不出来她还有什么话可以跟太子大人说了,但瞧他那一张脸都要挂八号风球了,她求救地暗暗扯了扯南宫漓的袖子,南宫漓嘴然的笑电更浓了,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句,言寄凡顿时了然,走到渊亦寒面前,身子弯下形成九十度鞠躬“太子,对不起”
渊亦寒的脸又戏剧性地转晴了,跟南宫漓再说了几句,应忆文又再跟言寄凡念叨了几句就跟母亲跟要嫁出去的女儿念叨的那些一样,无非是以后嫁了人,你要怎样怎样,你不可以怎样怎样,她都有些纳闷了,二哥这一个男孩子家,怎么就懂那么多。
皇甫翌伦则流连在南宫堡内毫无要离开的意思,言寄凡总觉得他有调戏良家丫环的嫌疑,而一直留在南宫堡,就是因为南宫堡的小丫头一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哪个出去不是一朵花。言寄凡现在看到的场面更应证了她的怀疑,皇甫翌伦站在丁丁面前,丁丁手里拿着托盘,很显然是有事要去做,让皇甫翌伦给半路拦下来的,两人说着什么,丁丁红着脸咯咯地笑开了,言寄凡走向前去“宰相爷,怎么有闲情在这晃呀。丁丁你先下去吧,宰相爷我招呼着行了。”
丁丁红着脸跑开了,剩下言寄凡与皇甫翌伦两人,言寄凡率先开口“你老调戏我丫环是不是?”
“嫂子,天地可鉴,我皇甫翌伦不是这种人。”皇甫翌伦举起食指,中指,无名指,朝着天空。
“不是这种人,我老看你跟那些小丫头们聊得有来有去的,她们还都红着脸。那是为何呀,宰相爷?”
“那是我魅力好,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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