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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送行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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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很满意,反复的交待说明送行的人重视。他也不认为没说战哥儿你也吃值得生气,他们家的男人这股子大大咧咧味儿,也可能是家传。

    执瑜执璞对萧战还有一肚子气,勉勉强强的能不在这里过不去已经艰难,没说几句话,和萧战抱上一抱就准备让给香姐儿,让梁山王不太满意。

    瞪眼叫住:“小子!没多的话了?这一别可是山高水远再想见你妹妹不知道哪一年?”

    执瑜执璞对他得客客气气:“伯父,最多大后年就要回来。”

    “凭什么!给了我由我作主。”梁山王毫不掩饰他的“野心”。和龙氏兄弟道别的袁训把眉头拧起来。

    执瑜执璞再回梁山王:“伯父,加福今年十二岁,大后年十五岁一定会回来,难道您不想战哥儿成亲吗?”

    梁山王暴跳:“大后年才成亲!要这么久!老子几时才抱孙子。”

    虽然在这里的大多是自家人,但加福是个没成亲的姑娘,这话当着她的面说不合适。一波子怒喝出来,执手相看,还出来泪眼的袁训等人怒火冲天,脚尖一蹬,对着梁山王扑过来。

    梁山王往后就退,却不是双拳怕四手,而是让执瑜执璞一拳击退。

    胖兄弟在听到话以后,胖脸儿一沉,沉腰坐马,对着这“伯父”就是一拳。拳风带着撕裂风声可见沉重,也可见到胖兄弟也很生气,失却对长辈的尊重。

    这种长辈是不是要敬重,想来一百人里一百个人说不字。

    但见一拳没有打到,执瑜执璞是晚辈,又有父亲在这里,收拳没有再打。

    梁山王哈哈大笑:“好小子,好拳路,跟我一起从军去吧!”

    本来还想理论几句,让这“伯父”路上抱着长辈身份不要丢,说话也就能注意的执瑜执璞听到以后,一腔脾气全没了,垂头丧气叫一声:“二妹,你来送行。”

    香姐儿倒是想送行,但梁山王说了出格的话,第二个冲上去的想当然是萧战。

    草地上,父子正过招,打得呼呼风声不断。

    沈沐麟总受战哥欺负,见到心里乐开了花。在旁边当个支招的人:“哈哈,战哥,用力打你爹。”

    从见面后再也没有红过脸的香姐儿也不喜欢伯父的胡说八道,但跟萧战一起长大,对他们家人的“品性”了然于心。见沈沐麟看笑话来了,离愁中勃然大怒,狠狠瞅到未婚夫婿面上。

    沈沐麟说话声顿时止住,把这是离别想起来,讪讪的改了口:“战哥住手,我们来道别。”

    现在就只有柳云若没有人约束,只有他继续喝彩:“打得好哈,战哥,这一拳要打到脸上开花,那才叫精彩。”

    袁训生气亲家当众胡扯没有呵斥,龙氏兄弟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胡说的人就要打。”

    沈沐麟憋屈上来,怎么就我说几句二妹要恼?

    陈留郡王主持公道:“住手吧,不然我们走了,你们留下来打到明年。”

    战团里两个人迅速跳开,父子一起怒对陈留郡王。王爷道:“休想!那多趁你的心。”

    小王爷道:“休想!有我在一天,以后你给我放老实!”

    陈留郡王对香姐儿一扭头:“赶紧的你送行。”香姐儿和沈沐麟走上来,香姐儿泪眼汪汪送了行,也放下她亲手做的路菜,还有加福爱的点心,也是一些银票。

    梁山王这会儿闲在,又不耐烦和家里人没完没了的道别,就想去对小倌儿论亲事。但看上几回,褚大拔着拳头冷笑对着他,大有没接着上去打王爷他正不自在。

    梁山王嘟囔:“你小子又想借我发疯,少来少来。”只能原地儿还站着,听着母亲絮絮叨叨说他不孝,又让他早早把小夫妻们送回来,加福十五战哥十六岁成亲,可不得提前两年回来。

    这样一算,战哥今年去,明年就得回来。梁山王怎么会愿意,又不能和母亲争,闷声大发财,接下来小六、韩正经送行倒有模有样无人打扰。

    萧战往官道上再看一看,表弟还是不见身影。他心里慌了,按说表弟不会不送自己,不会真的生气这一面也不肯给?

    表弟真的不来,战哥倒不会长久介意。只担心表弟气过了头,把自己气成瘦子,舅舅一家要忙乱。

    对好孩子吼一声,好孩子随姐姐们来倒早早在这里:“你女婿呢!送我也敢睡过头!”

    小十、小六、正经和好孩子、小红一起道:“等会儿等会儿。”褚大花也叫:“等会儿再等会儿。”又叫给父亲听。

    褚大把女儿抱起,对着她的新衣裳——这是到京里以后老太太现给的——露出笑容。又看她的新首饰,镶珠簪子和花钿,这是小红给她。

    都看得出来小红有了妹妹很喜欢,时常拿自己的首饰给大花打扮。大花独自在草场上长大,玩来玩去的孩子全是放牛放羊的,和哥嫂在一起,又有许多的哥哥姐姐玩,她特别喜欢小红处处带着她。

    褚大对方明珠道:“大花呆在京里我放心。老太太只是见老,还肯上心大花亲事,你和岳母就留在京里多侍候一年吧。山西二太太三太太那里我去说声,请她们再操劳一年,明年再换她们回来。”

    方明珠只叮咛:“你把信带去就行,别的不用多说。”褚大没有多想。褚大路也和萧战道别过,回到父亲身边:“爹,岳父说我功夫没成他不放心,您放心,明年我十四岁我准去。”

    “成过亲再来吧。”褚大还是这样说,他对儿子百般满意,深吸一口气按住他肩膀就要笑逐颜开:“你有个好岳父,你功夫比我好,扎实几年,侍候岳父母几年再来看我。”

    执瑜执璞闲逛走到这里,无意中听到就更不舒服。再换个地方站去,免得左耳朵是战哥要走,右耳朵又是大路的保证。

    也不高兴看送行场面,又不是自己兄弟们。往官道远处看呢,也不是兄弟们要走,处处触景生情。索性的,看来路,看京门的方向。

    这一看,叫了出来:“表弟来了表弟来了。”

    一匹快马泼风似的疾驰,上面的是镇南王府的人胖兄弟们认得。随着胖兄弟们叫声,那人也举手高叫:“等一等,不要走!我家小王爷后面来了。”

    “表弟来了!”萧战兴奋洋溢在面上,他的爹大为不悦。

    还在为女儿生气的袁训有了可乘之机,问他道:“怎么,却没有心爱的表弟送你?”

    故意把“心爱”的表弟咬得重,梁山王一跳八丈高,手指送行中的表亲:“这不是这不是……”

    “心爱的,”侯爷晃着肩膀,然后仰面看天自言自语:“沈渭却不在这里,方鸿居然也不在?啊哈,方鸿是你表哥才是。”

    “方家的小子不是在这里吗!”梁山王一指长陵侯的孙子,小方公子不知道父辈的事情,纳闷的左看看袁训,右看看王爷。再看,远处一个车队过来。小方公子脱口而出:“天呐,镇南王世子也跟着去吗?这不像送行,这分明是他的行李吧?”

    大家看过去,见堆得高高的车队前面,一匹小马的的的,上面坐着个小人儿紫罗袍绿玉带,肥白的脸儿,元皓到了。

    萧战狂喜迎上去:“表弟表弟,你昨儿晚上想我,所以睡晚了是不是?所以你今儿起晚了是不是?所以你就来晚了……”

    梁山王听得面皮抽动,对于林怒目:“这是你教出来的说话?一句话分四下里。”

    于林缩着脑袋干笑:“这是小王爷表兄弟情深。”话刚出口,于林知道不对,但“表兄弟”三个字收不回来,只能再缩下脑袋,在梁山王快要喷火的注视下,蹑手蹑脚模样走开。

    袁训大笑三声:“哈!哈!哈!痛快。”

    梁山王火冒三丈,左右看看没有人能撒气,对新来的内侄没好气:“你小子来得太晚,我们就要走了,你耽误我们上路!”

    “内侄”摇动小马鞭子,说的是这些天没少说的话:“姑丈请,姑丈走好,元皓不远送。”

    小十小六等一起跟上,说的是他们这些天没少说的话:“王爷,恕不远送,请走请走。”

    小十额外大叫:“走晚了错过宿头怎么办,快点儿请。”

    喜欢的龙氏兄弟把他举得高高的:“真会说话,哈哈,小十,你是个好小子。”

    梁山王不想再让小鸟儿叼,只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对元皓道:“给你钟点儿,你快送行,我等着。”

    元皓本来的说话顿时说慢十八拍,手指第一车:“这——是——给——表——哥——路——上……。”

    梁山王呼呼喘着气,然后越听越不耐烦。

    第一车,给战表哥福表姐的衣物布料。大老远的还带上布料?不能就地儿买吗。梁山王摇摇头,但咽下一口气。

    第二车,战表哥和福表姐路上的吃食,京里各大酒楼里的名菜,一早去看着他们现起炉火现烧,所以来晚了。梁山王咽下第二口气只是腹诽下,二月的路上虽说有春寒,但一大车,你不怕坏吗?

    第三车,战表哥心爱过元皓的东西,元皓以前舍不得给,但现在舍得了,什么汉代的碗儿秦朝的砖儿春秋的青铜器……梁山王咽不下这口气,吼道:“老沉老沉,送到姑丈家里去!”

    “给表哥的,不是给姑丈的,也不是给姑丈家祖父的!只给表哥。”元皓好个义正辞严口吻,又让第四车过来,亲手打开一个箱子,梁山王凑过去一看几乎快要晕倒。

    里面一箱子大大小小的拨浪鼓儿。

    王爷再次大怒:“这又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值得大老远带到山西!”

    元皓义正辞严:“表哥历年问我讨的,这是元皓一岁玩的直到今年。心爱的,全送给表哥!心爱的最值钱!”

    王爷气呼呼退开两步,袁训大笑三声:“哈!哈!哈!心爱的。”

    元皓送完东西,足足十车,而且还不许不带上,在他小嘴儿一说全是重要的东西,就是拨浪鼓儿,难道表哥表姐路上闷的时候,不能玩会儿吗?

    王爷动身的时候,又多十大车在他看来的累赘。

    大家舍不得加福和战哥,决定送出五十里。眼见五十里长亭在即,有人摆开酒菜等候。

    方鸿眯着眼睛,正眼不看梁山王。但梁山王大乐,让袁训快看:“有人送我,该我笑了,哈!哈!哈!”学着袁训口吻:“痛快!心爱的。”

    下马去准备接送行酒,方鸿送给萧战:“特意为你送行。”梁山王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皮也抖面皮也抖,随时要大发作模样,小方跑来把一杯酒塞他手里,梁山王有了台阶下,吃了酒跳上马,随时就要走只是让耽误的形容儿给众人。

    好容易等酒喝完,梁山王心想这回可以走了吧,但元皓大发脾气:“我要送出一百里。”

    袁训来劝也不答应,老国公说话他也不听,梁山王训斥他,胖队长就拿黑脸儿给他,惹得一堆孩子们全拿黑脸儿过来。

    萧战心里难过,想表弟情深意重实在难舍,可不能由着他性子再送。不然他会送出两百里,一小心就送到山西。都知道和同年的孩子相比,表弟的功课超前,他欠几个月的功课没妨碍,由着性子大有可能。

    就对加福大声道:“看吧看吧,还记得有表弟那年我说过的话吧,果然男孩子是有能耐的吧。”

    元皓眼睛滴溜溜看过来:“什么古记儿?”

    “那年有你的时候,我对加福说,要生个多喜欢就好了。要生个表弟大大的糟糕。”

    元皓火了:“怎么不说好话儿?”

    “说的是实话。多喜欢多讨人喜欢,给她什么都说好,又斯文又和气。可表弟呢,最会抢东西。先前没有你的时候,舅舅家珍玩全是我的。有了你,再也没有我的份儿,表弟,你说气人不气人。”萧战煞有介事。

    元皓举起胖拳头:“快改口说表弟很好很好!”

    萧战摇头叹气:“唉呀,你以为给我十大车的东西,以前的事情我就能忘记。还记得你在路上也抢我的东西,抢了我足足三年。在车里骑大象,你骑一回又霸占我的一回。在苏州你抢走我的钱不许乱花,在……。生下你的时候,我对舅舅说送给花子吧,舅舅要是听我的该多好。”

    “为什么要送给花子?”

    “叫花子带走,哪还有人跟我争抢。如今我要走了,从此更是你的天下。不然我还回京去吧,我记得舅舅府上还有我心爱的东西没到手……”萧战作势要转马头。

    元皓用小马挡住他,从怀里抽出一个极轻的小盒子抛给萧战:“你不喜欢表弟,表弟也不喜欢你。只送极小的给你!”对赶车的人道:“当着人我说送表哥,他如今不好了,当众不要表弟不要颜面。表弟要颜面,这车跟几天,让京里附近的人全看到表弟有颜面,再回来吧。”

    掉转马头,一怒直奔京门而回,胖脑袋再没有回来过。

    萧战怔怔,只看到表弟胖身子在长长的路上拐了角度上的弯儿,再也看不到,几滴子泪水扑扑的下来。

    也不及取帕子,就用袖子拭了,又来撵别人。

    对祖父母道:“我和加福不在家里,祖父母想怎么吵怎么吵,吵不过的也不用再拿我和加福听着当挡箭牌,一输到底吧。”

    老王妃抬手要打他。

    对母亲道:“从此有我看着父亲,他敢不听您的,哼哼哼!”梁山王耸眉又要怒:“你能怎么着老子?”萧战已去岳母面前。

    “我们不在,也得留下我们那一份儿。看着岳父别偏心。库房里收藏的东西我全点过了,一共那么些件子,我们不回来一件别分。看住小古怪,看住大姐回家讨要,看住……”

    叨叨一堆,再看岳父面色肃然:“书画,我的!刀剑,以前存的以后存的,我的!古董,我的!……我就是不在,我也比儿子强!”

    袁训挥手:“走吧你,赶紧。”

    “胖舅哥不许乱分家产!正经回你家去,别再来混吃混喝!好孩子陪你女婿一起丢人,丢得越大我越喜欢。那叔叔,”

    小十拍胸膛:“我等着呢,能说我什么,我回你!”

    “沾长辈的光,你到京里装贵公子,我等着你装的不好装成大尾巴狼!”萧战双手一提,学一声狼叫:“嗥,我等着看你笑话!”

    深深再看一眼,一带马缰拨转马头:“加福,咱们走!”马鞭子不住抽打,战哥绝尘而去,和表弟一样,也是走的头也不回。

    加福随后跟上,梁山王让儿子走的忽然愣住,直到陈留郡王和龙氏兄弟高叫:“小弟再会。”也打马泼风般,把王爷打醒。

    梁山老王觉得自己不争气,他眼前一片模糊,让自己眼泪挡住视线。老王妃痛哭失声,边哭边骂,先是丈夫后是儿子:“还不如拿刀割了我的肉去,不孝敬的东西……”

    宝珠带着女儿们也哭了,还要来劝她。

    只有小十这会儿伶俐的不行,大叫着:“哥哥不要想我,我有新衣裳,我有钱用,我有皮匠一处玩。”

    “好,”

    “好,”

    纷纷的叫声不知道是哪一个出来的,但见那堆人里不住回身,手臂摆动着高高的,老国公的心也软下来,眼泪也扑簌簌止不住的下来。

    袁训见到,取出自己帕子送来:“舅父,您也哭了?”

    “别给我,你自己留着用吧。”老国公手指他面上。袁训这才觉得面上也凉凉的,用手指沾一点儿送到眼前看,果然是眼泪。

    “唉……”他长长的叹上一声:“舅父,一下子送走三个孩子,让我心里怎么能好过?”

    梁山王要和他理论抢儿子,袁训没有过多的辩解。虽然他没有霸着战哥在家里,但战哥五岁以前算在岳父家里呆着,这是不争的事实。

    岂止走了的加福是心头肉吗?战哥也是。

    大家互相劝着回京,各回家中各自排遣伤心。柳云若回到家里扬眉吐气,炎热天里一气喝下去一碗凉茶那么快意,笑对自己道:“这个讨嫌的从此去了,从此再没有人在我和加喜之间挑唆。”

    ……

    安王知道,只有扼腕叹息。

    ……

    梁山王一行都是马上的能手,又有驿站可以投宿,这一天直到二更才停下来。

    目光投向加福,暗暗带着赞许。父亲老王把加福看得很重,坚持战哥要走必然带上加福。梁山王还以为只是儿子让加福系着走不动,这一天才算对加福小有认识。他故意中午除打尖外不歇脚,晚上又跑马到近半夜,为的是给加福下马威。

    原以为快马了,加福会落个马,跟不上掉个眼泪发个娇嗔什么的。这是王爷儿媳,不丢王爷的人吗?就王爷来看,同行的有陈留郡王一行,该当的他们脸红。

    他没得逞,反而满意增多。也就对加福客气增多。身为长辈带着上路,理当问一声儿。王爷走上前去乐呵呵:“福姐儿,你累不累?”

    眼前一黑,萧战把加福挡住,警惕地问道:“爹你想说什么?对我说!”

    梁山王又要怒气上涌,怎么和儿媳说句话也不行了?冷笑道:“小子,上路一天了,别让老子总提醒你,以后你们俩口儿得听我的,我是你的爹加福的公公,再没有祖父母纵着你们,记住了!”

    脑后一阵风声起来,褚大喝道:“我记得住!离开侯爷就要欺负福姑娘,你当我们全不在吗!”

    一拳打来。

    龙氏兄弟也气的过来:“再针对加福一个字,我们都揍你!”

    家务事,梁山王的部将很不想劝,但不能眼看着群殴王爷,只能过来劝:“累了一天了,让大家伙儿歇会儿吧,不是要紧话别说了。”

    梁山王气结:“怎么都不向着我?”

    陈留郡王想问话,萧战抢在前面,对他的爹大声道:“你放安生,就向着你了!”

    梁山王灰溜溜边骂边走:“这是儿子吗?不知道还以为咱们颠倒过儿。”

    回到房里泡了脚净了面,亲兵送来满满一大盘吃的:“镇南王世子送的吃食,小王爷分一分。”

    元皓准备的种类繁多足见用心,梁山王又把儿子想起来,看肉鸡全是上好的,是儿子分的,这体现出他的孝心。嘀咕着:“好的给我,他们吃的全不好,这怎么能行?自家儿子可以摔打,要是把加福饿瘦了,老爹会不高兴的。”

    重出门去加福房中,在门外听到里面萧战哈哈大笑声:“福姐儿来看,表弟哈哈……”

    梁山王羡慕上来:“他们到热闹,撇下我怎么能行?”压压嗓子学个温和声出来,拍门道:“加福战哥,你们在笑什么?带上我也笑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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