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背后不满意忠毅侯的人,羡慕眼红他有太后的人,可不在少数。
而这些人,魏行碰巧认得很多。
……
宝珠在小客厅上坐着,田光在对她回话。
“二爷,投奔您的人越来越多,依我看,有些人江湖上浪迹惯了,并不能心悦诚服。”
宝珠气定神闲:“这话极是,他们习惯无拘无束,天不管地不收。有的人投奔我,还有三两分想走正途。这样的人你只管安抚他,让他们暂且留下。侯爷说自从皇上登基,还没有正经开过武举。正在和镇南王商讨这事情,下半年不开武举,明年也开。”
田光大喜过望:“是吗?”他有几个兄弟听说他当个官儿,经亲戚拜年的话传开来,从外省赶来,现住在他家里,也都有一身功夫,田光正想找机会推荐给宝珠,听过这话他如获至宝,念叨着:“还是侯爷想得周到,还是侯爷最好不是。”
宝珠含笑,田光想了起来,忙讪讪加上一句:“二爷也好,二爷最好,哈哈。”
“还有一些过来是趁热闹的人,随他们去吧。横竖在京里地面就得安分,他们安分不了,也就自己散去,这个不用上心。”宝珠接着说下去。
田光躬身答应着。
还有一些有关街头巷尾的话,宝珠就要交待的时候,见厅外的丫头微变面色:“小苏姑娘来了,慌慌张张的,连同跟的人也没个体统。”
宝珠也吃了一惊,忙忙的起身。
小儿媳苏似玉虽然小,却不是随意惊慌的人。更何况小六在宫里,她这时候应该是从宫里出来?加上跟她的人也一起慌乱,宝珠头一个心思就是担心太后,身子骨儿又不好了吗?
家里的长辈,祖母老太太上了年纪,舅祖父老侯也时常病卧不起,还要为加寿筹划,宝珠时常为他们担心。太后若是再病一场,宝珠总觉得孝敬上不足够而悬心。
田光退到一旁,宝珠走到厅口儿,见过了年四岁的小小苏跑得飞快,跟她的奶妈反倒气喘吁吁在后面。
扑到宝珠怀里,苏似玉小嘴唇差点儿咬到宝珠面颊,大声喘着气,夹着小声的说话:“不好了……呼呼…。皇上打侯爷呢…。呼呼……要削爵位…。呼呼,”
宝珠把她抱到身前,同她脸对脸儿。知道这孩子不会开玩笑,但宝珠也看着她的小面容才觉得话是可靠的。
“你在哪里听说的?”
小小苏瞪着眼睛:“我在太后宫里,正同小六吵架,小六要吃冰,我说不能吃,小六说我弄不来冰,我说弄来也不许吃,就有人来对太后回话,太后带着小六去御书房,我来告诉婆婆。”
宝珠颦起眉头,苏似玉的奶妈赶到,她们当时在场听到,也是这样的说话:“……就是这样,我们请小姑娘赶紧回家告诉,有太后在料来无事,不过夫人也要早知道不是。”
主仆都是这样说,宝珠暗想这事情是真的。但为了什么呢?身后田光走出来,郑重的一欠身子:“二爷,不管出了天大的事情,兄弟们也不负二爷。”
看着憨厚的田光,抓住机会献了个殷勤。奈何他的忠心宝珠早就知道,随意嗯上一声,脑海里跑开马似的寻思表兄哪里做错?
直到无意中见到膝下眼巴巴的苏似玉,和关心关切的家人,宝珠转了回来,漫说宫里有太后,就是宫里没有太后在,表兄出了事情,似玉都到了家,关安却人影子不见,这里面必然有内情。
这样一想,宝珠重新安定下来,抱起苏似玉香了香,苏似玉格格很是喜欢。吩咐田光:“就这样吧,你先回去,有事情再来说话。”田光当府中出了大事,不敢耽误出府,去和他认得的人说话。
二爷家里眼看出事,一个一个的,你们都不能这时候惹事生非,给二爷添乱才行。
他从街的另一头出去,袁训关安带着小子们从另一边街口回来,角门进来到书房门外下马,正房里连渊等人身影依稀能见。
小子们高打门帘:“侯爷到!”
袁训一步进去,目光炯炯有神:“计策开始了!像是还有条大鱼在京里,会玩鼓惑人心的法子。”
……
天还没有到中午,书房里,执瑜执璞晃着胖脑袋背书。韩正经累了,悄悄的往门外爬。
“大哥,二哥,”苏似玉在门外打手势。
韩正经乐了,他能帮忙啊,爬回去推一把执瑜,执瑜推一把执璞,三个蹑手蹑脚出来。
好在这不是小二在上面,不然可不能这样。
苏似玉嘀咕几句,又来见香姐儿。
香姐儿瞪大眼,也拔腿就跑。
苏似玉觉得累了,让奶妈抱起:“去梁山王府,还有三姐没说。”
正房里,宝珠安然拿起绣花绷子,和小媳妇们说着花样子轻笑。房外,三个脑袋凑起来,香姐儿纳闷:“母亲不着急啊?”
“去书房!”胖小子们前面带路。
袁训走出来见他们,换过一件外衣的侯爷温声慢语:“怎么不上课?”
“爹爹让皇上骂了吗?”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袁训微笑,这耳报神快的,拍拍孩子们:“爹爹当差的事情,小孩子不要问。”
打发他们走,香姐儿伸出手臂抱抱他,大眼睛里全是信任:“爹爹,二妹信你没有错。”
袁训颔首。
执瑜执璞见到,胖手把小胸脯一拍:“爹爹,我们也信你!”
袁训把他们撵走,回到书房里正商讨着葛通办的不错,大门外面马车飞至,闯进角门里,萧战还不满意,还说着快,和加福在二门下车。
小夫妻不是去安慰袁训,而是找到还没回到学里的执瑜执璞,又叫来香姐儿。
韩正经留在宝珠房里,就不在这里。
茸茸新绿的柳树底下,五个小孩子围坐。萧战清嗓子:“嗯哼,咱们来商议岳父是让谁陷害的?”
加福补充:“没有人陷害,皇上才不会骂爹爹!”
萧战小手在鼻子上一抹:“一定是戏台上那白鼻子的老头儿,那是大大的坏蛋!”
执瑜执璞和香姐儿叫出来:“就是你爹爹!”
萧战跳起来:“不可能!我爹不是白鼻子!”
三只小手指住他鼻子:“关大叔说的!”
“你爹在边城,你没见过,怎么知道不是白鼻子!”
“战哥儿你要小心,你是白鼻子的孩子,你的鼻子也要白了!”
萧战气呼呼跳起来,有不能面对加福之感。嚷道:“等我回家让祖父去问,我爹肯定没有白鼻子!”
香姐儿留下加福:“三妹别跟他去,过几天他鼻子不白,再同他玩!”加福半信半疑,但父亲和战哥儿的天平上,加福是倾斜的,怕萧战听到难过,小小声道:“二姐我没有走。”
萧战伤心的一个人走了,甚至不敢叫加福。
梁山老王正在陪妻子说话,说来说去不过是战哥儿今天又学了多少书,有多么的好,见萧战一头扎进来。
他面上伤心欲绝,扒到祖父腿上就问:“说我爹在皇上面前告了岳父,这不是真的吧?”
梁山老王明白孙子的心情,他和加福好不是。慢条斯理的回答他:“这叫政见不同,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把萧战抱起来:“来来,咱们去书房好好说说什么是政见,你啊,也该学学这一课了。”
这个时候,柳家的小子火急火燎来见柳云若:“公子,让您说中。梁山王府小王爷赶着车飞奔进忠毅侯府,一定是背着您私下开会。”
柳云若撇嘴:“我就知道!”
柳家的家学今天休息,柳云若放下书,从自己房里往外面走:“备车,我去侯府吓他们一下子。不像话!以加福为首,就让出他们几个全当家!凭什么,会议不叫上我!袁家叔父开会还叫上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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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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