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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赛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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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高下自然分出。

    家里人都看得出来常钰学的是梁山王府小王爷,但人家横的有道理,哪像常钰是个乱横乱蛮,张氏从来不担心。

    常钰在这里鼻涕眼泪乱飞,那边萧战气定神闲。学大人抱着手臂往左行两步,对舅舅瞪瞪眼;往右边行两步,对皇弟皇子们挑眉头,意思你们还来不来?

    这姿势,龙行虎步的大将军气势已经出来。

    四皇叔打心里羡慕,喃喃道:“这样的孙子是怎么养出来的?”见有一个人过来:“太子殿下打发我来说句话。”

    镇南王含笑:“老王爷在战哥儿身上下足功夫。”也有一个人过来:“太子殿下有句话。”

    很快,各家纷纷回话,太子唤一声耀武扬威的萧战:“再比第二场。”

    萧战来了精神,连声道:“好好。”见太子注目一个随从,随从走到高台边,对下面一招手,有船飘荡出来。

    这是一艘什么船?好几个龙舟捆绑在一起,中间还树起一面帆。

    普通的龙舟是没有帆的,但萧战的船大,他有。恰好现在是顺风,有帆的占便宜,太子殿下和加寿商议的,一时之间没法子现打一个大船过来,但可以把各家的龙舟串连在一起,临时树个船帆,这可以。

    萧战一看乐了,面有傲慢毫不担心。他先走去见加福:“福姐儿,你为我喝彩吗?”

    加福道:“刚才我为大姐喝过彩了,这一局该为你喝彩。”萧战说声好,又来问宝珠,带着希冀:“岳母您呢?”

    袁夫人和宝珠一起笑:“我们为你喝彩。”萧战这就带出放心的神色,对加寿把脑袋一昂:“输了的,把我屋子扫一年。”加寿吐舌头:“软输了的,明年给我磨一年的墨。”

    萧战转身就要下高台,执瑜问道:“你这是落荒而逃?”萧战翻眼:“你给我等着,你跟大姐是一伙儿的,大姐输了,你也得给我扫一年屋子。”

    小王爷好神气的下去,登到他的大船上。往船头上一站,威风凛凛地宣布:“开始!”

    大家煞有介事的看着,见到大船开动,跟前一回一样撞过来。几家子龙舟相连,这就能抗衡,也回撞回去。

    “哈哈哈……”笑声轰的出来,原来是萧战站立不稳,扑通摔了一跤。

    他很快爬起,回身说了句什么,有人取粗绳子过来,拦腰把萧战捆在刻的大龙头后面,这下子小王爷站在船头不会再倒,看上去很是神气。

    老王抚须颔首,别的人都不能明白时,见又有一个人在东歪西晃的船上行来,送给萧战一副小弓箭。

    别的人还没有省悟,袁训笑出了声,执瑜执璞唤顺伯和孔青:“取我们的弓箭。”

    胖小子们学弓箭有几年,有一年是为了和柳云若打架,天天摆在马上。后来是为了显摆自己有功夫,还是天天不离左右。孔青下去,马上取来,送给胖小子们手上,见围观的人又笑又是骂,又乱成一团。

    萧战慢条斯理抽出第三枝箭,和前两枝一样,张弓搭上箭,对加福看上一眼。

    加福兴奋的小脸儿红扑扑,嗓子喊的太凶,有些声嘶力竭:“战哥儿再射,就要断了。”

    萧战一箭出去,又一次命中对面船帆。

    他的力气不足,所以一箭没有射断。这三箭全中,系住船帆的大粗绳子终于断的只有细碎相连,有风吹过,呼拉拉掉了下来。

    就是宝珠都兴奋了,她说着:“战哥儿多聪明啊,”女儿一起扑到高台边上,有个木头栏杆挡着不会掉下去人,母女欢呼:“战哥儿射的好!”

    香姐儿和加寿面面相觑,香姐儿干巴巴挤出一个笑容:“大姐,这个,呃,我为你喝彩。”把个小拳头轻飘飘举起,嗓子也不自如:“大姐,你最棒。”

    加寿垂下脑袋嘟囔:“我可不会扫地啊。”

    称心如意都干瞪着眼叫不出好时,两个嗓音大笑:“战哥儿你不要猖狂,我袁执瑜来也!”

    “我袁执璞来也!”

    袁训和儿子们父子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高台边上。宝珠和加福在两步外叫好,父子们在这里准备停当。

    袁训手指萧战的船帆:“执瑜执璞,看准了,一箭就断!”袁执瑜一直习惯弓箭,从没有实战过。心里怦然跳动,很想拿个大头彩。这就抿紧嘴唇,拉开弓箭一箭过去。

    “啪!”扎中在桅杆上面,船帆动了动,却没有掉下来。

    胖世子涨红脸,袁训温和地却是夸奖:“断了有一半,头一次这样很好了!”唤一声二儿子:“执璞,你来,看准了再射。”

    袁执璞认认真真拉开弓箭,对着略一凝神,一箭飞出去,那粗大的绳索应声而落,呼呼拉拉落下来。

    宝珠和加福立即转风向,为执瑜执璞叫好。加寿和香姐儿称心如意禇大路,及后面上来的小红花等孩子们扑到台边上来,太子在最后面算稳重的,但明亮着眼睛齐声欢呼:“好啊!”

    萧战要跳脚,但让捆上动不了,气的叫道:“你们耍赖!不带耍赖的。”

    “哈哈,”四皇叔乐不可支,用个折扇点过来回道:“你才耍赖呢!你耍到现在就没闲着。”

    孩子们附合:“战哥儿耍赖,你最耍赖。”

    加福看看帮大姐的人多势众,和母亲商议:“咱们还是帮战哥儿吧,母亲看帮战哥儿说话的人太少不是。”

    宝珠眯眯笑亲亲她:“宝贝儿,听你的。”母女又转个风向,尖声叫着:“战哥儿,你要赢哦。”

    袁训撇嘴问她们:“你们到底是哪一边儿的?”

    这就大家乱叫着,围观的人有巴结太子的,为太子叫好。有喜欢萧战机灵的,为他叫好。

    梁山王府的家教在这个时候能看得明白,萧战不慌不忙抽出一枝子箭,当众咧嘴坏笑,把箭头拗去扔到水里,对准联合龙舟上喊口号的人就是一箭。

    “下去吧你!”萧战说着,扬了扬眉。

    执瑜执璞早有防备,见他举弓也举弓,也是去了箭头,双双把萧战的箭打落水中。

    萧战从来鬼精,举弓对天:“我射鸟!”胖小子们也对天:“不让你射!”冷不防的萧战手一低,还是去打龙舟上的人。

    他没有箭头,别人也不担心,最多落水就是。

    “嗖!”

    袁执瑜来箭把他的打飞,胖世子乐颠颠:“防着你呢,战哥儿,你打小儿就耍赖。”

    “战哥儿耍赖,”加寿和姑娘们叫的很开心。

    “你耍赖!”常钰不哭了,跟着尖叫。

    “耍赖!”萧元皓在母亲怀里也放开喉咙。

    只有宝珠母女捧场:“战哥儿最好,战哥儿好!”奈何夹在中间听不清。

    萧战让舅兄们挡住,悻悻的不是好脸色。

    他一生气主意上来,横劲也上来。看着执瑜执璞,一抬手,抽出三枝子箭。

    全场震惊,执瑜执璞更是吓一大跳,小脸色都变了,一左一右问父亲:“爹爹,你什么时候教他的?”

    袁训欣赏的看着女婿,漫声回儿子们:“啊,我没有教他。”

    萧战不理会别人对他小小年纪会很多的诧异,他一把子三枝箭往弓上就扣,几乎没怎么瞄准就出去,一枝子从他手下掉水里,一枝子没有飞远,一枝子歪歪扭扭不成线路。

    胖小子们放下心,袁训看出来是萧战偷看过自己练功,打心里又满意一回,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不坏。”再一想这是人家的家学渊源。

    梁山老王一直端坐,哪怕老妻和儿媳家人都冲上去为萧战叫好,他也没有动。此时,他站起,嗓子一亮,惊雷奔袭般:“孙子,你不算输,赛龙舟吧。”

    把萧战提醒,弓箭当成令旗,也不用喊号子的人,小王爷自己来:“快滑!”

    围观的人兴奋又高涨一层,看着小王爷的人训练有素,太子府上的船是临时拼凑,还是萧战先到地方。

    转回来,萧战半点儿不客气:“太子哥哥,你输了!”对加寿得瑟:“扫地,扫地的哟。”

    见到袁训招手让他过去,小王爷闭上嘴弃船登台,把加寿抛到脑后,对着岳父巴结:“岳父你没好好教我,舅哥们比我好。”

    袁训朝头给他一巴掌,四皇叔见到放声狂笑:“打得好哈哈,岳父打女婿,不打白客气。”

    袁训不理他,对萧战温和地道:“看好了。”萧战何等的聪明,把自己的弓箭送上来,胖小子们也同时送上来。

    袁训笑了笑,接过萧战的弓箭,对梁山老王瞥上一眼。老王双眼对天不看他。

    执瑜也看出来:“爹爹,战哥儿的弓比我和二弟的重。”

    小王爷正要喜欢,袁训道:“所以战哥儿你本来是赢的,这就只能算个不输不赢。”

    萧战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就要问时,见岳父手指在他捧着的箭袋上一抹,五枝子箭到了手中。

    小王爷和胖小子们认真看着,他们是见到袁训练功,但因为还没有学到这里,从来没有看得清楚过。

    今天袁训扣出箭,把手一翻,给三个孩子看清楚。

    三个小脑袋往中间一扎,发髻碰发髻,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出来。萧战惊呼:“原来是这样,”胖小子们道:“我知道了,我懂了。”把同样好奇往这里看的人勾得心痒难熬。

    瑞庆长公主问镇南王:“你再往前面站,只怕掉水里。不过就是坏蛋哥哥射箭,你站这里一样看得见。”

    镇南王脑袋还是伸出去:“我见到他抽出五枝子箭。”瑞庆长公主为袁训吹嘘:“坏蛋哥哥想抽几枝就几枝,他要是想抽一袋子箭,也一把子全在手里。”

    王爷见她吹的不成模样,回身取笑:“他就是一个手指缝里扣一枝,五个手指也只有四枝箭,难道他是六指不成?”

    瑞庆殿下弄懂以后,抱着儿子挤过来:“让我们也看看。”镇南王用身子挡住:“小心掉水里。”

    对面高台上,三个孩子看得不能再清楚。手指往箭袋里一抹,五枝子箭到手,四个手指各夹一根,还有一根是弯指头扣住带出。

    萧战目眩神摇,胖小子们着迷不已。太子伸长头颈也看个八成,也赞叹的时候,见袁训抬手,并不快,也不慢,清楚明白能让孩子们看清楚,“嗖!”,五枝子箭做一声出去,分打五个方向。

    不用说萧战是最喜欢的,就要鼓掌时,见袁训手又是一抹,又是五枝子箭出来,又是做一声出去,后箭力大追上前箭,台下是水,十枝子箭全打落水中。

    天和地也好,人群和水流也好,像同时震了一震,死一般的寂静席卷这方不小的天地,远处街道上的人声仿佛从亘古而来。

    这力度的拿捏,后箭在前箭未落时追上去。这准头的衡量,五枝子箭击落自己所发的五枝子箭。这功夫,娴熟的不出差错。把在这里的人震的不能言语。

    好半天,叫好声洪水炸堤般出来,海啸般翻腾着天地间。镇南王哑口无言,这个家伙是比我功夫好。四皇叔眼珠子滴溜溜转,小袁这混蛋这般的厉害,那他的字是不是价儿更高?皇叔不指着卖字吃饭,不过炫耀的价儿高上去。

    梁山老王再一次心服口服,龙氏家传名不虚传。太子把加寿的小手握住,对太后由衷的感激,多谢太后把加寿许给我,我才有这样能耐的岳父为支柱。

    这箭如奔雷,势如闪电,太子殿下也见过几个有名的能耐人,但和岳父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仰望青空,雄心大志尽数拥出,坐拥无数英才的心也尽数拥出。

    直到耳边叫好声半天下去,萧战把他叫醒。

    “太子哥哥,这一回有岳父在,就算大姐不输!下一回再来比过!”

    小王爷不服输的性子让他的话在水面响过,叫的响亮。太子同他玩习惯,自然是:“下回比过。”

    梁山老王眼望青空,豪情也一起出来。老王丝毫没有小王爷挑衅太子是遭忌的心思,反而回到十几年前。

    当时萧观和萧战差不多的年纪,舞枪弄棒惹事是非。纠集一帮子混混京里京外的打架,看顺眼的混混他就帮衬钱。

    他的母亲王妃给老王去信:“半年里让太子府上请去好几回,说他扰民。我约束不了他,他把一帮子混混当好人,带着他们打混混,说什么义气最重,还好义仁德行他还在嘴上。但只怕是用来搪塞我的。”

    老王想了三个月,又从京里留给儿子的幕僚们得到准确消息,给前太子去信:“世代将门,焉有鼠子。观儿顽劣,但能得太子点拨,也能是个助力。京中繁华,滋生市井之徒弟。如我儿能习武战之余为治安效力,也不失为正事。”

    这事情梁山王到现在也不知道,老王妃也不知道内情。她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萧观让太子党们拿下后,往宫里和太子府上去求情,还不少出银子。

    前太子就是那个时候,把王千金派去监视萧观,免得他在眼睛下面纠集出一批乱党出来。

    萧观也就是那个时候和太子党们结下“冤仇”,袁训总和稀泥,萧观顶顶烦他,又见他的人情,最后还是拉拢他为上,才有军中结成儿女亲家,痴情小王爷的诞生。

    当年的旧事今天从头来过,当年有很多人看不懂,给梁山老王去信,让他约束儿子不要和太子作对,老王置之不理,或用别的话回复,而萧观也确实帮助约束不少混混们,前太子当上皇帝,在老王回京后说起来,对老王的进言甚是嘉奖。

    萧战五岁开始学武,皇帝说过这样的话,是和老王爷半开玩笑:“战哥儿也准备效力了是不是?”老王自当的说:“臣世沐皇恩,子子孙孙理当效力。”

    这随口一说的话,在今天像是得到应验。

    把这里视线能看清的面色看上一遍,在萧战挑衅的话语出来后,有的人不屑,以为梁山王府张狂。有的人冷笑,准备看笑话也不一定。有的人是皱眉,应该是为萧战担心,只有老王豪情万丈,我梁山王府门里,代代是英才。

    他才担心孙子会和太子对上,有他看着,这根本不可能。

    这就小王爷的狂言做了比赛的结束语,围观的人各怀心思回家去。

    有的人迷醉于忠毅侯的箭法,有的人津津乐道小王爷的耍赖大龙舟,有的人就是别的心思。

    ……

    小小的宅院里,马浦独自一人赏石榴花。

    他丢了官,这辈子可能翻不了身,但他的儿子们没有丢官,所以家财尽捐,还能有个小院子容身。

    他的姬妾尽数打发,他的夫人也对他重新体贴,今天端午,夫人请他出去走走散心,马浦还是没脸见人的心思,让夫人和媳妇们自去。

    儿子们今天当值,马浦也乐得一个人悠闲赏花。

    家人回魏大人到了,马浦往前面来见。见到魏行,马浦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这个人很聪明,又比自己运气好,他还肯听自己的指点。眼看梁山王虽然年青,也能抵挡外敌,魏行要是当上丞相,二十年太平日子是跑不了的,就让马浦见到魏行一回,暗生一回烦恼。

    这太平丞相本来是他的才对。

    马浦是在矛盾百端的心情里指点魏行,魏行没看出来。魏行今天沉眉敛眸进来,他去看过赛龙舟,这就忧心忡忡:“忠毅侯和梁山王府都有尾大不掉的嫌疑,您还记得福王和定边郡王吗?太上皇在位的时候,又有惠王做乱,我着实的忧心,以小王爷几岁的年纪就敢对太子大胆,这可怎么拦一拦才好?”

    马浦淡淡:“席老丞相不是还在?”

    “我对他说过一回严防外戚,他听不进去。他老而又病,糊涂了也不一定。”魏行追问马浦:“您当年由礼部而入丞相官署,一定还有得力的人是不是?您就告诉我吧,这都什么时候了。您今天是没有见到忠毅侯的威风,嚣张到了极点!”

    魏行刻意的夸张,也有对袁训眼红的心思,觉得自己起早贪黑算辛苦,但怎么也比不上忠毅侯,和贵人们喝喝酒吃吃茶就把事情全办了。

    他又一回来催促马浦,认为马浦还有什么瞒着自己。

    马浦冷淡,瞒你的事情还有很多,瞒住你的人也有。但你升官的关键人物,我早就对你说过。

    见魏行反复说着梁山王府也不好,不把太子放在眼里要乱朝纲的意味已出,要早早防范早早准备,马浦才再一次对他道:“席老大人最近没有去衙门吗?”

    “去了,”魏行有些烦躁:“夏天他身体好些,去的次数多。”

    “这就是了,你还是对他说。”

    “可我对他说过……。”魏行明白过来,对着安然不动的马浦骇然:“是他!”

    马浦不动声色:“什么?”

    “当年您当丞相的时候,席大人他就在丞相官署,是了,皇上会问原有官员的意思,是席老大人为您进的言是吗?”

    马浦摇头,要是柳丞相还在的时候,他万万容不下你这种聪明人。见魏行眸光迫切,马浦慢慢地道:“具体的,我也没有准消息。我只知道皇上任命我以前,频频的会见他。他没有反对,自然也就是为我进言。”

    魏行纳闷:“那怎么我对他说,他不放心上?”

    “他还不信任你,以为你是乱出头的人。”马浦一针见血,魏行恍然大悟。

    “去吧,再去对席老大人说说,你总要反复的说,他才能知道你的为人。你说是不是?”

    魏行哑口无言,知道这京里的官场和京外面的虽然有相同的地方,但也有不同的地方。

    谢过马浦,魏行按时他的话,回去好好的写章程,再去呈给席连讳。马浦心情复杂的送他出门,回来继续看石榴花。对着艳丽的花瓣,写尽热闹和繁华,好半天马浦才把不甘的心情压下来,恢复表面上的宁静。

    魏行回到家,也没有安稳的动笔。没写两行,门让人打响,欧阳家的家人惊恐地进来:“魏大人,请赶紧去我们家看看,我们老大人出事了。”

    魏行让打扰很不高兴,这不是他喝酒睡觉的时候让打扰,他还能装出来个好知己,他正做升官梦呢,正构思呢,正有灵感呢,全让打断去了爪哇国。

    魏行面色不豫:“你们家老大人也算高寿了,”

    家人把他打断:“他发疯了!”

    魏行听到这样的说,觉得事情重大,放下笔换一件外衣,跟着家人匆匆出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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