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晚宴结束后,酒量很好的周子正已经醉意浓浓。在一旁为他挡酒的宋成泽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得不醒人事,要司机把他抬回家去。周子正点头称赞:“好兄弟,今年加你花红。”
回到家洗了澡,周子正满脸通红,双眼放光地坐在床上又要狼变。林予晞轻吻他:“好,等等我。”她特意为了这个特别的夜晚买了一套非常性感的睡衣。只是,当她穿出来后,光.溜溜的狼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林予晞哑然失笑,好吧,他俩的洞房花烛夜就变成了风景独好夜。她俯身轻吻他的额头,为他盖好被子。
“好梦,老公。”
他熟睡了,她却有些精神亢奋睡不着。她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从今以后她就是正式的周太太了。虽然已经住在一起一段时间,戴上了戒指后感觉却有些不同。不同在哪?或许就在那一份完全的托负与承诺。婚姻不只是一纸婚书,而是一份信任,相信自己也相信他,无论在人生高低起伏时也愿意坚守一生。
林予晞打开电脑,翻看今天拍下的婚礼视频。周子正在台上和她一起对唱ing,然后很感性地说:“祝各位单身兄弟找到一位让你们抬起头的女人。”
台下轰然大笑。
“不过不许找我老婆,她封针了。”再次听到这一句,林予晞还是忍不住笑了。当时周子正已经有些醉意,而她被他搂得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于是听他这么说也满脸涨红。
她去换礼服时,司仪问:“周生打算要多少个baby?”
“我本来想是六男六女的,刚好一打,不过想想太辛苦我了。”
司仪不解:“辛苦你?不是辛苦周太吗?”
“每生一个就要斋戒至少五个月,十二个baby不就要斋戒六十个月,整整五年,我可受不了。”林予晞噗嗤地又笑了,他真的醉得不轻。
“那就一男一女,凑个‘好’字。”
周子正点头:“最好是龙凤胎,斋戒一次搞定。”
台下传来了稚嫩的叫唤:“叔叔,斋戒是什么意思?”
“小朋友,你满十八岁后问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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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正睁开眼后自然地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没人。他坐起,拍了拍脸庞,昨晚是──洞房花烛夜。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啥也没穿,可是他真记不起最重要的一晚他到底做了什么?
走下楼,林予晞正在和艾薇讲电话,看见周子正走下来,林予晞就说对艾薇说“待会见。”把电话挂了。
“老婆,早!”
“老公,午安。”
周子正搂着她来了个热吻:“第一天当周太太过得还习惯吗?”
“还行,再过几天看看。不习惯能怎么样?”
“习惯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周子正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了:“我们昨晚做了吗?”
“做了。”
周子正皱眉:“真的?”
“对啊,在梦里。”
“……”周子正有些沮丧“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做的是春梦?”
“老公,来日方长!”
“可洞房花烛夜只有一次。这该死的阿泽怎么不帮我挡酒?”
“那个该死的阿泽的老婆刚刚打给我,她作动要生了,她该死的老公还在梦里起不来。”
“罪加二等。”
“老公,他是为你挡酒才醉成这样的。”
“那就是办事不利,罪加三等,扣他花红。”周子正忿忿不平,一辈子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没了。
林予晞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这boss真难伺候,动不动就扣人家花红。总之我现在要去医院陪小艾,你负责把阿泽挖起来带去医院。”
“我是他的boss,我去挖他起来?”周子正义愤填膺。
林予晞踮脚亲他一口,柔声说:“please!”
美人计,又是美人计。你以为我会中计?
──
“叮咚,叮咚!”“宋成泽,你给我滚粗来!你老婆要生娃了。”
──
艾薇听了林予晞的忠告,选择了顺产,那可真是痛得死去活来,折腾了十几个小时总算生下了个4公斤的胖小子。宋成泽抱着儿子边流泪边说:“老婆,你辛苦了!”
艾薇早就没力气再说话了。
周子正看见艾薇送出产房的模样,心有戚戚:“老婆,你以后生孩子还是剖腹产吧。”
“顺产对孩子和妈妈都好。”
“那好,我们去弄一对龙凤胎,你痛一次就完事。”
林予晞笑了:“你不是说要生一打吗?”
“我可受不了。”
林予晞哂笑:“知道了,因为你要斋戒五年?”
“因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痛那么多次,而我又不能替你受痛。”周子正说得一脸心疼,好像光想到她痛就已经难受极了。
林予晞心里暖暖时,宋成泽幽怨地飘来,举起他满布牙印的手臂:“boss,你是绝对可以一起痛的。”
周子正拍了拍他的肩:“痛并快乐着,值!为了庆祝你的儿子出世,之前扣掉的花红全补回来,再加倍。”
“我可以要求加公伤补贴吗?”
“你这算哪门子的工伤?”
“老公的公,‘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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