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槐提着苏雨桐的行李,直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不发一语,她虽有满肚子的疑问,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来到车子旁,他终于说道:
"坐我的车子。"
"我的车子怎么办?"
"我会叫人来开。"说着,他已打开车门,自己坐进驾驶座,一面朝好示意,要她赶快车。待她一坐定,他便发动车子,驶离饭店。
叶敬槐专心开车,根本不和她说话。七年前那种有隔阂、陌生的感觉又回到她心上;两人虽然坐在一起,但之间的距离却好像深不可测。
敬槐一向是个专制独裁的大男人主义者,即使在七年前,他们还是对夫妻时也一样,他从来不把心里的感受告诉她,更不问她的感受。当她想把自己心里的话告诉他时,他的不耐烦和冷漠往往使得她噤声不语,吞回已到嘴边的话。
经过这些年,他可有些改变?
苏雨桐注视着他的侧面,他宽广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在在显示出豪气、刚毅的力量。很明显的,但的容貌是有些改变,但个性方面,恐怕只有变本加厉吧!看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揍皓旻一顿,又极具侵略性的征服她,就该明白他可是一点也没变。
苏雨桐别过头看着窗外,离垦丁的海边已经越来越远,车子正驶向绿意盎然、人潮稀少的牧场区。她逐渐认出这是通往敬槐的牧场的路。
"你要带我回牧场?"就她所知,念妤和他是住在恆春的农场里,而不是在牧场。
"没错!"他看着前方回答她。"带你回那个你来过几次、却不愿和我住在那里的地方。
他的语气平淡,不带任何表情,但苏雨桐知道他仍非常在意七年前他们结婚后,她一直不肯和他住在一起的事。
她静默不语,不想再引起他不满的情绪。
车子开上稍有坡度起伏的小路,西边净是绿油油的草地,辽阔、自然且清新。苏雨桐想起自己曾经多么喜欢在那彷如地毯似的草地上,当然身边总少不了敬槐;他们会一起看天上白云的变化,晚上则数着镶满夜幕的星星。
唉!苏雨桐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往事果真不堪回首。
叶家的牧场范围广大,从刚才进入的小路开始便是属于其产业范围。主要工件是繁衍肉牛及乳牛,供应大量新鲜的牛乳,另外他们也制作乳酪及相关性产品。一代代的承继经营,让叶家累积了丰厚的财力。
叶敬槐是这一大片产业的继承人及管理人,可想而知,他肩上的担子是多么沉重。然而,这也是造就他成为一个刚强、坚毅男子的主要因素。
沿路上,可看到正在坡地上吃草的牛群,白云、蓝天、绿地和牛群,多么可爱迷人的一幅乡间图画呀!在彷若水泥丛林的台北住了
七年,苏雨桐深深庆幸自己能再回到这里,也终于了解自己到底有多么想念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车子终于停在一幢白色欧式田园建筑风格的别墅前,屋前种满花花草草,俨然成为一个小庭园,让苏雨桐不禁看得入迷。
"你有很多时间慢慢欣赏,现在太阳太大了,还是进屋里去吧!"叶敬槐催促道
屋里果真凉爽许多。苏雨桐环视一下四周,屋内的摆设一如从前,没什么改变;木制的家具散发一股典雅、怀旧的气息,一大片落地窗让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进来,让室内瀰漫着一层金光。整个屋子看起来非常精緻,舒适宜人。
"家"这个字眼突然窜进苏雨桐的脑海里,这是多么适合一家人共同生活的房子啊!她不禁想起自己在絮凝所买的小套房——狭小、冰冷而封闭。尽管她是一个心思灵巧的室内设计师,却仍然无法让一方小空间足以有家的感觉。
苏雨桐的眼睛充满光彩,脸蛋因兴奋及阳光的照射而显得非常的红润可人,雀跃的模样像个一真的小女孩似的,令叶敬槐不禁看得入迷。
苏雨桐转过头来,正巧迎上叶敬槐深沉浓烈的注视,两人之间彷彿有一道电流,来回激荡着
彷彿过了有一世纪之久,叶敬槐首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主卧室在二楼,先把行李整理好吧!
苏雨桐不由自主照着他的话做,随即清醒过来,她深吸一口气,"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念妤并不住在这里呀!
中敬槐眯紧双眼,语气又回复先前的冰冷严肃。"忘记你自己答应过的事了吗?你得和我过着两人的夫妻生活,你须善尽一切做妻子的义务,等到我认为你有资格见念妤时,自然就会让你和她见面。"
"我没忘!"苏雨桐怯怯地回答。
"那就对了,把房子稍微整理一下。"他命令的口气冷淡而公事化。"冰箱里空空的,打电话到这家购物商场,跟他们采购一些食物,他们会派人送过来的。
"他递给她一张名片
苏雨桐只能完全照他的话去做。她接过名片,想要开始整理行李时,他又开口说道:"农场有些事情等我回去处理,我走了。晚上七点我会回来吃晚饭,希望那时候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说完,他便匆匆离去。
苏雨桐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竟然住进敬槐的家,而且还要做晚饭等他回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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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苏雨桐非常忙碌,她清理了整幢房子,主要是清洁灰尘。打扫完毕后,她才打电话到商场订购食物和日用品,请他们尽快送过来。在等待的期间,她到屋外採了一些小雏菊,插在花瓶里,使整个房子显得更加美丽温馨。
在接过商场的送货人员所送来的食品和日用品后,苏雨桐稍加以分类整理一下,便开始动手做晚餐。
快到七点时,她已经做好晚餐,并且将餐厅面罩起来。大约七左右,她听到门外响起了汽车声,知道是敬槐回来,于是她打开门出去迎接。
看到她,叶敬槐露出愉快的笑容,"想不到你会在门口等我回家。"他的声音里有着某种不易察觉的感情
"我听到车子的声音。"
她显得有点彆扭,彷彿又变回羞涩内向的十八岁。
他挽着她的手进入屋内。"嗯——好香的味道,晚餐已经做好了吗?"他的声音轻松而愉快
"做好了,在餐厅里。"她可是费了好些心思准备的。
这顿晚餐十分可口,有生菜沙拉、凉拌竹笋、清蒸鳕鱼和凤梨苦瓜鸡,爽口而不油腻,正适合炎炎夏日。
餐桌上还放置了一盆小雏菊,黄的、粉白的可爱小花,在水晶灯下显得十分浪漫、温馨。
敬槐显然吃得津津有味,苏雨桐看着他的吃相,心中有一股满足、幸福的感觉。
七年前,倘若她没有选择离去,现在在餐桌旁的就不只有敬槐,还有她日思夜想的女儿——念妤。一思及此,她的心情不禁有几分黯然。
"敬槐,要多久你才会让我见念妤,同意我和她住在一起?"她忍不住开口询问
叶敬槐没有正面回答她,"你吃饱了吗?
苏雨桐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我们到起居室去。"他迳自推开椅子将她拉起来。
苏雨桐任由他带着自己走进起居室,乍看之下,这起居室有点像书房,一边是佔满整面墙的书柜,一边放置一组色泽柔和典雅的印花沙发。
叶敬槐捻亮沙发旁的小灯,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坐在沙发上。
苏雨桐不知所以地看着他,终于按捺不住地问:"你还没回答刚刚的问题。
过了很久以后,他才懒懒地说道:"过来这里,雨桐。"
苏雨桐踌躇一会儿,还是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叶敬槐随即将手搁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
"关键在于你,你若表现得合乎我的要求,很快就能见到念妤。"他缓缓地说
苏雨桐垂下眼,沉默地点点头。她已经别无他法!
叶敬槐的手由她的腿部移至她的臀部,然后指着自己的大腿说:"坐上来!"
她觉得自己十分软弱,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只能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拦腰抱住她,然后开始亲吻她嫩白的颈子,咬啃她粉嫩的耳垂,两只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搓揉。
苏雨桐全身发软,无力地问:
"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证明吗?"她的声音发抖而急促。
"不"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并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她的腹部,然后游移而上,搓揉着她戴着胸罩的**。
"这只是其中一种方式"他的手指释放出令她晕眩的热力。"也是最重要的方式。"然后,他扯开她的胸罩
"我希望你一到晚上就不要再穿这玩意儿。"他将她的胸罩扔在地上
"省得我和它奋战。"
"你要在这里过夜?"
"当然,我要看见你全部的表现,不在这里过夜怎么可以!
随即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掀开她的上衣,亲吻并啃咬她的**,直到她瘫软无力,任凭他予取予求,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突然间,他抱起半luo的她站了起来,朝二楼的主卧室而去。
一进入卧房,他将她放在床上,并快速脱掉自己的衣物,也脱掉她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紧紧地覆着她,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爱像狂风暴雨似的掠过她的胴体,不给她喘息的时间,鸷猛地掠夺,彷彿要将失去的七年一并索讨回来似的。整个晚上,他不断地和她**,把她弄得筋疲力尽后,两人才酣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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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苏雨桐醒来时,只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沖水声。她全身痠软,连动也不想动。
这时,叶敬槐从浴室走了出来,他赤luo着上身,下半身也只是用浴巾围住。他的胸膛结实而宽阔,浓密而漆黑的头发此刻正温驯地贴着,身形颀长的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魅力,无疑地,他必然是女人们心中爱慕的对象。
彷彿察觉到她的注视,叶敬槐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苏雨桐霎时羞红了双颊,将身体缩进被单里。晨曦透过窗户柔和地洒在她**的肩膀上,长发不羁地飘散在床单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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