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她一点都不在乎吗?仿佛有天她会离他而去似的,他感到窒闷难安。
夏宁明白这时候若实话实说她不是他真正的恋人,他一定不会相信,只能急思应对“不是我不顾你的感受,而是在你失忆前我们就有约定,若有机会你可以去认识其他异性”
“这是什么烂约定?”他怎么可能跟她订这种不负责任的约定?
“这是为你好,我们当了很多年的哥儿们才在一起,这表示我有可能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另一半,自然要给你认识其他对象的自由,让你比较看看对谁较有感觉,翁董的女儿也许能让你产生很特别的感觉也说不定。”
“这种事不用比较,我很清楚我心里只有你,只对你有感觉。”
“那是因为你现在失忆了,你唔——”
她未完的话全教他温热的唇瓣封住,她想开口喊声他,他湿热的灵却趁隙钻入她红唇里,她的舌尖一与他霸道入侵的烫热舌头相触,浑身泛起一道轻颤,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他就像惩罚她似的轻啮她敏感的舌尖,使她不由自主嘤咛了声,整个人瘫在他怀里。
搂紧她的娇躯,齐君赫攫吮住她香柔丁香,吻得炽热狂野,恣情汲取她檀口内的甜美芬芳,平抚他胸中抑郁之气。
他说他心里只有她,只对她有感觉,她竟说那是因为他失忆的关系,她就这么质疑他的真心,还打算把他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可恶,非把这个气人的小女人吻得清醒一点不可。
夏宁原就对他的吻毫无招架之力,何况是这样缠绵炽烈的吻,她只能娇弱的任他予取予求,在他魅人的气息里情难自禁的回应他。
她的回应让他的气闷消散许多,收敛惩罚的狂野,温柔的与她唇舌相缠。
当他的唇舌暂且退开她,让她得以喘口气休息时,他忍住春运的欲望,在她耳畔嗄哑低语“无论你怎么说,我就是只要你,只认定你这个老婆,你要做的是自私的霸占我,不是傻傻的把我推给别人,以后不许你再叫我去认识其他女人,否则我会很生气,知道了吗?老婆。”
仿佛要加重他的声明,又像预告他会有的惩罚,他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使坏的啃啮轻吮。
“你嗯”敌不过他这般调情,夏宁禁不住虚软地逸出娇吟。
她撩人的柔吟催化他想要她的渴望,再次深深吻住她诱人红唇的同时,大手亦探入她衣内,爱恋又放肆的爱抚她姣美的曲线,一路由她滑柔的腰际直达她胸前的饱满浑圆。
“君、君赫——”他放肆的爱抚令夏宁羞红脸,在他唇下偷得空隙,无措的颤声轻喊。他从未对她这么亲密过,怎么会
“嗯?”齐君赫心不在焉的低应,唇舌爱怜的舔吮她柔馥红唇,蒲扇大掌更忙碌的伸入她内衣下罩住她的软柔的浑圆,亲密的逗弄浑圆顶端的蓓/蕾。
一阵触电般的战傈由他火热大胆的手掌传偏她全身,夏宁娇羞无措的想叫他停手,红唇轻掀,未出口的唤阻全变成迭串柔弱的嘤咛,全身乏力,双腿发软,小手发颤的揪着他的衣服,无助轻喃“天,我站不住。”
齐君赫让她老实可爱的低喃,逗出满脸深情笑意,停下对她的爱抚,迅速拦腰横抱起她。
“我们回房再继续。”
夏宁小脸上的绯红直漫耳根,他的意思是难道他想、想
她羞怯万分的臆测,脑袋好像当机连不上任何句子,人已经被抱进他的卧房。抱着她的男人轻柔的将她抱放床上,伟岸的身子缓缓压覆向她。
“老婆,我要你,我会身体力行让你知道,我要的只有你一个。”他噙着迷人的笑凝视她,赤裸又暧昧的宣告对她的爱恋与渴望。
“你你确定?”她脸红心悸,傻傻的问。
齐君赫回答是一挑剑眉,随即俯下头封吻住她吐露狐疑字串的小嘴,开始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多想要她。
夏宁没有机会再发问,很快被他吻得什么都无法再想,攀搂住他的颈子,温驯的迎合他,心跳狂乱的任由他在她身上点燃醉人的情火,在她身上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印记。
“老天,你好美。”
当身下人儿美丽动人的胴体完美呈现在他眼前,齐君赫对她如潮的渴望已沸腾至最高点,他迅速褪去身上的束缚,而后迫不及待的与她合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