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凯泰到底是倒了什么楣,堂堂一个宝鑫集团的总经理居然在pub和一个毛头小子打架?
还得扛着一个小醉鬼,连闯数个红灯,飙车逃避警察?
都是她,拜这个令他火大得抓狂的女人所赐!
“还要嘛,我还要喝”
连路都走不稳的梅君芸,当然也看不清余凯泰铁青又挂彩的脸色。
“还喝?你的小命差点被你喝掉了,还喝?”
余凯泰愤怒的甩上门,将倒吊在肩膀的小醉鬼抛在三人座沙发上。
“干嘛摔人嘛?人家的屁屁好痛哦,头也好晕好痛,身体好热好热”醉得晕头转向的梅君芸被这么一摔,头晕得更厉害。
是谁?是谁拿铁鎚偷敲她的屁屁和脑袋?别让她逮到,否则她一定、一定给他好看!
“活该!”
居高临下睨着她的余凯泰眯起忿然的眸子骂道,但对上她那副晕眩的醉相,他心高气傲的心不禁软化下来。
“好痛,人家头痛、手痛、脚痛,全身都痛”
“痛死你,活该!”
“你是余凯泰?”蒙胧中,梅君芸好像看见余凯泰站在她身旁。
“你怎么没去上班,你不红了?还是被女人嫌弃准备从良了?没关系,我来安慰你哦!”边说,她又打了好几个酒嗝,像只酣醉的小懒猫般偎近余凯泰的胸膛。
“来,亲一个,阿凯”她亲腻的喊着他。
“正经点!”
余凯泰终于了解想跟一个醉酒的女人讲道理,无疑是在对牛弹琴。
“我很正经啊呃!”又打了一个酒嗝,梅君芸试图睁开大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我晓得了阿凯亲女人是要钱的,没关系,我来亲你就不用花钱了!”
“你醉了!”而他也没兴趣跟一个醉鬼接吻。
“人家又没醉要不然,我亲给你看!”她也火大了。
醉得意识不清的梅君芸费尽力气抓住在她眼前晃动的脸庞,对准那两片性感且要命的唇瓣,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
醉醺醺的她,粗鲁的攫住他的唇猛咬,再以湿热的唇瓣横扫他的脸颊。
“你?”这就是她的吻?
被强吻的余凯泰一脸哭笑不得,虽然抱着柔软的娇躯,但他是不会下流的去占一个女醉鬼的便宜。
“咦?你的嘴巴到哪儿去了?别走啦!”被拽住无法动弹的梅君芸仍吵闹不休。
“别动来动去的,女人!”火大的余凯泰拿出精油,按摩着梅君芸额头两边的太阳穴,想为她驱走一些醉意。
这会儿,从没服侍过女人的他,竟降格成为她的菲佣,还得不时受这妖女的诱惑,他到底是招谁惹谁?
“好凉、好舒服哦!快嘛,这一边的肩膀也要”
梅君芸舒服的申吟着,过多的酒让她的意识模糊不已,相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等着余凯泰帮她做按摩。
“穿上衣服,该死的女人!”余凯泰粗鲁的替她扣上衬衫,掩盖住她一身好身段。
她的衬衫里竟然穿着相当养眼的蕾丝内衣,呼之欲出的双峰,已清清楚楚的印在他脑海,令他想赶走却挥之不去。
“你好坏,小凯凯!人家好热,干嘛不让我脱衣服”奇怪了,牛郎不是都很爱脱女人的衣服?
“梅君芸!”
被她挑起满腹欲火和怒火的余凯泰,愤怒的抓住正要爬上他胸膛的双手。
“好吵哦!喊那么大声做什么?”衣衫不整的梅君芸按着发疼的额际抗议。
他晓不晓得她的头痛得快爆炸了,还喊那么大声想吓人呐?
呜,好痛,他又偷偷拿铁鎚敲她了,天呀!她有点想吐了!
“你一个女孩子在pub喝那么多酒,成什么体统?回到我这儿还不安分点,你是存心要逼疯我吗?”
余凯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着和她敞开的白衬衫作战。
他这双手脱女人衣服的经验倒是满多的,曾几何时要为女人穿衣服过?
“你真的很烦!好热,我不要穿啦”
厌烦且使劲推开余凯泰的结果,梅君芸得到的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呕吐。
“喂,你别吐在我身上!”
余凯泰扶着趴在他身上呕吐的小醉鬼。
然而,他得到的是更恶心的狂吐,一脸发青的他,只能无语问苍天、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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