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款最简单的给她玩:“这是电脑内最简单的游戏,你先玩着,等我将这些文件看完了;我们去吃午餐。”亲昵的揉揉她的发丝。
简小白看着电脑上一个个小人,手放在鼠标上;箭头放在左下角,不知道该点那个,有些无聊的叹息一声,将手缩了回来,幽怨的望着奉天誉:“我不会玩。”嘟嘟囔囔的声音传出,嘟嘟粉嫩的唇瓣,满脸无奈。
奉天誉微微一愣,拍拍她的脸蛋儿:“没事,那带上耳麦看电影吧!”说完,便从抽屉之中取出耳麦,插在机箱上,递给简小白。
打开电脑网页,搜索一些近期新播出的电影;点开一个鬼片,取过简小白愣愣拿在手中的耳麦,戴在她的耳朵上:“乖乖看。”简小白乖乖点点头,便将视线落在电脑之上。
电脑上场景切换,恐怖的配音;简小白却充满好奇心,将整幅心思都集中在鬼片上。
奉天誉看完所有的文件,抬头之时,见简小白正看的入神;侧身,将她环进怀中:“很好看?”低沉温柔的嗓音穿入简小白的耳中,简小白扭头取下耳朵上的耳麦:“天誉,这些真好看,你看那个鬼好恐怖;皮都被剥了,还把另外一个男人那啥啥致死,真实强悍啊!”
简小白眉飞色舞,非常的沉浸其中;奉天誉浅浅一笑,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这么喜欢看?小心她晚上来找你!”此话一出,简小白不禁白了脸,伸出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坏,居然吓我!”
想想觉得可怕,那是何等的彪悍;突然,简小白抬头望着奉天誉,从他的怀中站起身,上下打量着他:“你说她晚上会不会找你啊?你找的那么好看,说不定她本来是来找我的,看到你就找你了。”
简小白说着,还有模有样的点点头,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奉天誉无奈的摇摇头,还以为她在看什么,原来是在想电影中的鬼,会不会来找他:“你放心,你老公我可是只对你死心塌地;电影那个女人是要帮自己的男朋友拿回生意,所以,才会接待其它男人。”
“而她接待其它男人的前一个月上阳台,被电烤的全身焦糊;所以才要找另外一个黑道老大的女人,将她的皮剥下来,贴在那个女人身上。而女鬼被巫师镇在地下,她的本性便是穷凶极恶,又是一个怨妇。”
奉天誉神情自在的靠在老板椅上,手指抚摸着下巴:“所以,我想她不会找上我,因为的女人就你一个。”
简小白吃惊的瞪大双眸:“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看!”而且,他还在处理公事,她有戴着耳麦的,连声音都听不到。
奉天誉一甩额前的碎发,神清气爽的道:“那是你老公我神通广大。”理所当然的摸样,让简小白不自然的嘴角抽搐,对于他这么自大的一面还是第一次见;有些不以为意,迈开步伐,重新坐进他的怀里,未理会奉天誉,便又将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
奉天誉也没有放在心上,陪着她一起看。
鬼医与林峰来到经理办公室时,便见到这般温馨的一幕;鬼医那张娃娃脸抽了抽:“天誉啊!你可真幸福,现在天天沉沦温柔乡。”
奉天誉抬起头,看了看鬼医,将耳麦重新插上电脑,戴在简小白的耳朵上;这才抬头看着他们,轻启薄唇:“你们怎么来了?”林峰不是去调查学校的事儿了嘛!鬼医难道不用再医院观察嫂子的情况?
鬼医撇撇嘴:“你能到公司来,我们就不能来吗?”这时秘书端着一个小托盘,走进办公室,将盘子中的咖啡放在他们面前,又静静的退了出去。
林峰至始至终都没说话,看到秘书退出办公室的身影;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浅浅的抿了一口,这才抬头望着奉天誉说道:“我叫枭去查了,所以,回公司来帮你。”说完,放下咖啡杯,双腿交叠。
“你们回来的有点迟了吧?事情我都处理完了,正准备下班陪小白去吃午餐。”奉天誉轻佻眉头,脸上笑得春风得意。
鬼医看不过去,忍不住泼他的冷水:“别得意太早,小心最抽了,没人给你治。”调侃的话语脱口而出,果然,奉天誉收敛了笑,讪讪的望着鬼医。
“既然都要去吃饭,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有个伴。”林峰说着,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
鬼医也偕同站起身,就等奉天誉与简小白;简小白仍然沉浸在她的鬼片之中,正到高潮,连眼睛都舍不得抽回。
奉天誉无所谓的耸耸肩,摊摊双手:“小白的电影还没看完。”鬼医不禁翻翻白眼,对着他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与林峰同时坐回沙发之上。奉天誉淡淡一笑,对于鬼医这般动作不甚在意,他们这几个兄弟,都是出生入死的,这点事情还不会放在心上。
直到电影完了,甩皮鬼被收服,奉天誉这才取下简小白耳朵上的耳麦;拥着她站起身,简小白神情自在,没有丝毫的羞怯:“好了,走吧!准备去那里吃饭?”奉天誉望着他的两名好兄弟,出声询问。
既然他们等了他和小白那么久,这一次让他们做决定吧!不然显得重色轻友,会被他们取消半年。
林峰看了看奉天誉,没说话;鬼医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随便去哪儿都行,我不挑食。”这些年都习惯了,有什么吃什么。
奉天誉点点头,拥着简小白走出办公室;林峰紧随其后,鬼医吊儿郎当的跟在他们身后。
医院内,沐寒墨寸步不离的守着娃娃;这时‘磕磕磕’三声敲门声响起,拉回了沐寒墨凝视在娃娃脸上的视线,揉揉眉心,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从性感的薄唇之中冒出:“进!”故意压低音量,以免打搅娃娃休息。
佣人提着食盒推门而入:“少爷,我给您送午餐来了。”娇媚的嗓音,让沐寒墨紧蹙眉头,扭头看了看来人,不禁心下懊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黎嫂的女儿,从小就爱粘着他,他以前也未多注意,后来她也出国读书,他也将她忘记了。
女佣羞羞答答的走到沐寒墨身侧,故意忽略病床上的娃娃;将食盒放在铁柜上:“少爷,我今天上午刚到,人家想你了;吃饭都吃不下,所以,就回来看看你。”眼角瞟到躺在病床之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娃娃,还有那凸出的小腹,心下一颤。
爸妈怎么没告诉她少爷娶得女人有身孕了?眼神闪烁不定,难道他们知道她喜欢少爷,所以故意不跟她说?
“午餐送到了,你回去吧!”这个女人更加热情了,在娃娃面前都敢说这种话;看来,不能将她留在别墅,他不能让别的女人威胁到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爱情:“回去之后收拾东西,搬出去住,我会叫你父亲将你送到外面公寓去住;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别墅一步,否则,我就将你赶出中部。”
赤裸裸的威胁让女佣心中一颤,不禁紧蹙眉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少爷,为什么?难道我伺候的不周到?”双手垂于两侧,扭捏着,一副小女儿娇态,又小心翼翼的摸样。
沐寒墨懒得和她多说:“滚,以后不准接近我家人。”其中的含意包含广泛,当然也将娃娃包括在内。
女佣见此,不禁双眸盈满晶莹的泪水,怯怯的望着沐寒墨;方才的媚态不复存在,隐隐抽泣。
沐寒墨不悦的紧蹙眉头,脸上惯有的笑容不复存在:“滚,别吵着娃娃休息!”压抑的恐惧,与等待的孤寂与寂寞的情绪一触即发。
“少爷,人家刚回来,你就赶人家走;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啊!”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沐寒墨的脾气也濒临爆发的边缘,额头之上青筋暴露。
现在的沐寒墨越来越像个人,以往的他虽然笑,却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故而才有了笑面虎这个外号。
沐寒墨脸上重新洋溢起温暖的笑容,而那双阴鸷的鹰眸却让人心生寒意;让人心凉,女佣只触及到他的双眸,便不敢再出声,这样的笑容……她从小跟着他跑,他这样的笑,比他不笑还要恐怖。
“滚,别让我亲自动手。”沐寒墨冷酷无情的话语出口,女佣心中一痛,含泪静静退出房间;来到病房门口时,突然捂脸、哭着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沐寒墨不再将注意力给其它事物,抬头看了看娃娃,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蛋儿:“宝贝,醒了也舍不得睁开眼啊?是不是想为夫像睡美人般,被吻醒?”沐寒墨话音刚落,娃娃便迫不及待的睁开双眼,苍白的脸上,带着虚弱的笑容:“老公,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话虽这样问,心里却是甜甜的,沐寒墨起身;捏捏她的俏鼻尖:“你可是我的妻子,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话说之意便是:你心里哪些小九九为夫比谁都清楚。
娃娃皱皱鼻子,轻哼出声:“你就知道取笑我……老公,我小腹有点痛。”刚醒时,便感觉小腹隐隐作痛,可是,为了不让刚才那位勾引她老公的女士丢人。也想看看自家老公怎么应对这样的女人,所以才忍痛未做声。
沐寒墨顿时慌了神,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小腹:“别怕,刚做了手术,痛是一定的;忍忍,我陪着你。”站起身,侧身坐在她的床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娃娃轻点下颚,脸上带着幸福与满足的微笑;细细打量着他,刚才他将那个女人赶走时,她好像听到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宝贝。’也许是错觉,但是,她却满心甜蜜。
沐寒墨晃眼间,看到她的笑容时,也跟着笑了:“饿不饿?刚刚黎嫂的女儿送了吃的过来。”说着,便起身,打开食盒,取出香味浓郁的鸡汤。
娃娃突然脸色大变,手不由自主的摸着小腹;感觉小腹还是原来的样子,不禁松了一口气:“幸好宝宝没事。”沐寒墨心中一痛,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有鬼医在,他连脑部被重伤的简小白都能就回来;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有事。”
盛了一碗鸡汤,从食盒中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浓郁而不油腻的鸡汤放在嘴边轻轻吹着;试了试温度,感觉温和刚好,便满脸温柔的将勺子放在娃娃唇边:“来吃了,你流了那么多血,要好好补补。”
娃娃听话的吃下他喂来的鸡汤,两人之间缠绕着浓烈的温馨气息;娃娃看着沐寒墨那般小心翼翼,又柔情满面的脸庞,不禁心酸:“老公,你也吃啊!”他可是天之骄子,却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怎能让她不感动到心酸?
沐寒墨只是朝着她暖暖一笑:“你能吃完吗?黎嫂可是给我们炖了一蛊的鸡汤,等你吃好了,我再吃也不迟。”说着,将吹到温度适中的鸡汤喂进娃娃嘴里,娃娃也不多说什么,笑意盈盈的喝下鸡汤,以免他担心。
喝完了鸡汤,再喂她吃了些佳肴,娃娃感觉吃饱了,才叫停;沐寒墨便坐到娃娃的床头,俯身,狼吞虎咽的将娃娃吃剩下的午餐吃了。
娃娃心酸的眼泪盈满双瞳,却不让它们落下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大脑袋,沐寒墨笑容不减的扭头,没想到却见到她有泪不落的样子。
心下打乱,放下手中的筷子;伸出手将她抱紧怀里,为她将眼中的泪水拭去:“宝贝怎么了?别哭,鬼医说你不能激动,不然咱们的宝宝可就很难保住了!”大手轻轻抚摸着她那黑亮的发丝:“别怕,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沐寒墨以为娃娃在为上午之时害怕,温柔的安抚着;娃娃的眼泪却落的更加凶猛,停也停不下来:“墨,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啊?你这样让我更加离不开你了。”哽咽着,将心中的话,说出口,眼泪陆陆续续的顺着两颊滑落。
沐寒墨顿感安心,俊美无暇的脸庞埋在她的肩窝之中,轻轻拍抚着她的头:“离不开才好,这样你就能赖我一辈子;我可是大男人主义的男人,你越是依赖为夫,为夫就越满足。”闷声的安抚声,让娃娃破涕为笑。
沐寒墨起身,双肘放在娃娃的软枕上;为她拭干脸上的泪水,鹰眸之中溢满怜惜:“不哭了,等一下越哭越难看;都快做母亲的人,还这么喜欢哭哭啼啼的!”
“宝宝才不会笑我,他一定最爱我。”信心满满的笑着,抗议沐寒墨所说的话:“好了,你快吃吧!等一下都凉透了。”刚才喂她吃,现在没有吃几口,又来安慰她。
沐寒墨轻轻点点头,将她脸上的发丝,绾于耳畔:“那你别哭了,不然为夫可是会心疼的。”俯身,在她的红唇上轻轻印下一吻,亲昵的捏捏她的脸蛋儿;侧身,继续吃残留下的午餐。
娃娃不敢再看他,就怕看到他一脸幸福吃着午餐的样子,会满上落泪;于是,闭上一双虚弱的星眸,佯装睡觉。
沐寒墨看着她呼吸渐渐均匀,伸出手想对待小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娃娃悄悄睁开一个缝,看了看沐寒墨一边吃着午餐,一边拍着她肩膀的样子。心中盈满幸福,也心酸。
沐家别墅,女佣回到别墅,便找到她的母亲‘黎嫂’;见母亲正在床上坐着整理衣物,便蹲在她的面前:“妈,少爷要我搬出去。”嘟嘟嘴,一副无辜天真,委屈受气的摸样。
黎嫂淡淡扫了她一眼:“叫你搬出去,那自有少爷的考虑;叫你搬出去,那就搬。正好,你的东西还没拿出来,不用收拾。”淡漠的嗓音,让那名女佣心凉:“妈,我可是您的女儿,您怎么说这种话?我走了,谁在这里帮您啊!”娇嗔的摸样,着实比先前的媚态动人许多。
黎嫂放下手中的衣物,一脸严肃的望着她:“琴儿,你喜欢少爷我们都是知道的;少奶奶如今又出事了,我叫你给少爷送午餐,只是想让你死心。少爷心里只有少奶奶一人,可是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
“你别以为你妈我老了,看不到事情了;你是从我的肚子里蹦出来的,你肚子里哪些坏水,我比谁都清楚。少爷只是看在我和你爸的面子上菜没有对你做什么,不然你现在已经抛尸荒野了。”
琴儿撇撇嘴,央央的站起身;静静的立于一侧:“妈,我不想离开别墅。”垂于两侧的手,扭捏着,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黎嫂那张老脸拉了下来:“这不是你说了算,少爷叫你离开,你就必须离开。”丝毫不给她的女儿留余地,少爷做事,他们一直是知道的。
从五岁开始,便成熟稳重,做事毫不含糊;也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判断,也许是她的女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所以才会叫她离开。
“妈,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儿?”琴儿愤愤的询问着,每次都帮着外人。
黎嫂看着女儿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禁低声叹息摇头:“你想留下来,去找你爸吧!你爸若是肯向少爷求情,也许你有留下来的机会。”说完,便将衣服放在衣柜里,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