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怎么样也画不上等号啊。还是说,他怕她的鞋子踩脏了凳子“你放心,我擦好了书柜,自然会把凳子擦干净的。”她状似了解地说道。
见鬼,干凳子什么事情“你这个死女人,难道不怕曝光吗?”司马炽火得一把抓起了陆理香的裙摆,不断地抖动着。
老天,再这样下去,她的裙子会被他拉下去的“你先放手啦。”她努力地想维护自己的裙子。
“你刚才就没想过会有曝光的可能性吗?还是说你裙子里穿着安全裤?”他继续抓着她的裙子。
“我没穿安全裤。”她想抢回自己的裙子,但是却不敢把他的手掰开“再说这里又没别人啊。”真是想不通他哪来那么多顾虑。
他气竭“你白痴啊!难道我不是人啊!”她难道当他瞎了吗?还是根本没把他当成男人。
“可是”
“闭嘴!”他快速地打断她的话,从柜里翻出条校裤扔给了她“到卫生间里给我换上!”
凶神恶煞的脸,让人想拒绝都做不到。
纯白的校裤,是静森男生的校服“哦。”虽然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但陆理香还是接过了校裤乖乖走进了卫生间。
真是想不通,是他现在居然逼着她换校裤。
想归想,校裤却是不得不换。过大的校裤,腰上必须要系皮带,而裤管则要卷起好几层。也因此,当陆理香换好后,即使没照镜子也觉得自己穿得好糗。
小心地踩在凳子上,双手不停地擦着书柜,同时谨慎地不发出任何细微的声音,生怕打扰到了正在边看资料边喝咖啡的某人。
命苦啊,她都打扫了两次学生会了。而这一次的打扫,以现有垃圾的数量来看,大概在她上一次打扫好之后,就没人再扫过。
该不会是以后每隔几天她就会被逮进学生会的办公室里来打扫一番吧?若是如此,千万不要找她,她宁可把此机会让给需要的女生。
天知道班级里现在纷纷在谈论下午叶文皇来教室找她的事情,如果看到她现在的这副德行,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双手继续擦着书柜,很好,上面的擦完了,接下来就是下面的了。移动着脚步,才想走下凳子,身子却重心不稳地陡然一晃。
“啊!”尖叫的声音响起,陆理香摇晃着身子想要站稳,无奈手上除了一块抹布之外,抓不住任何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
摇摇欲坠,却又没有彻底地坠落,就仿佛有人向你开了一枪,却没马上要了你的命一样。
唉,不行了,坚持不住了。事实上她能从刚才到现在坚持上三秒钟已经很不错了。反正摔在地上也顶多骨头散一下架,要不了她的命的。
闭上了眼睛,感觉着越来越接近地面的身体,陆理香在心里拼命地做着自我建设。
啪!不是摔在地上的声音,而是摔在了某个人怀中的声音。
“想死啊,连站都站不好,既然想站在凳子上擦,就不要给我那么大意!”嗵!嗵!嗵!三个爆栗子连敲在她的脑袋上。司马炽死命地瞪着怀中的人。连让他好好地喝一下咖啡都不行,非要弄点声音来打断他的雅兴。不过自己居然会跑过来接住她,实在让人有点想不通,照平时来说的话,他会直接看着她摔在地上而非是接住。
痛啊!陆理香捂着脑袋,他居然连敲了三个。比起他的爆栗子,她倒宁可摔在地上。
“给我站好!”他想把她的头拉离自己的怀中。
“等等,我的头发!”她急忙喊停,她的一撮头发勾住了他衣服上的第二颗扣子。他刚才的动作让她的整个头皮都绷了起来。
“你!”他低咒了声,直接拖着她走到了办公桌边。
不用抬头看,陆理香也能想像得到对方的脸色会是何等的难看。
一把明晃晃的美工刀在司马炽的手中扬起,陆理香忍不住地咽着口水。他该不会是打算直接把她的头发“喀嚓”吧。她留了一年零四个月的长发,就要在今天和她说再见了。
天啊!地啊!为什么她会
啪!美工刀闪过头发和纽扣的交界处,下一刻,她的头发已经得到了自由。
没短,也没少,地面上也没看见有飘落的头发丝。
然后,她抬起了头,看见了他手中握着的纽扣。
感觉似乎有一些些的异样了,在风的吹动中,开始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