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害怕又期待的日子总算来临,在这一段日子里,孟羽如用声音记录下所有发生 过的事情说是遗言太过沉重,她只是不愿在有什么万一之后,留下汪威仁独自收拾残局 。
汪威仁增加了带她回孟家的次数,让她能多看看两老、多陪在他们身旁;孟羽如明 白汪威仁事事都是为她,早在心中播下的爱苗也终于成长开花。
她肯定自己爱上他了!她喜欢有他陪伴的日子,喜欢听他说话,喜欢吃他做的菜, 喜欢和他一起生活只是因为太过于理所当然,致使自己的心从未看清真正的事实— —她并非利用他,而是完全的接受、享有和依赖,不仅付出是一种爱,毫无疑惑的享受 别人的爱也是爱!
如果她真的好了,她要敞开心扉,坦然的告诉他这一切。
汪威仁在孟羽如的房间准备著——他将da y淋湿再擦干,让长头发上还滴落著水 滴,而当时的da y是全身干燥的,所以孟羽如趴在床上等待最后的加入。
“准备得差不多了。”汪威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那开始吧。”孟羽如跳下床,走向da y。
汪威仁拿来事先由插座接出的电线,在未通电的情况下,将另一端电线夹在 da y的手指头上,不知情的da y笑嘻嘻的看着汪威仁,乖乖的听从他的指示坐在椅子 上。
孟羽如则靠近da y的脚边,一人一狗之间以一条短电线相连,如此才不致在电流 未完全到达之前分开。
“汪汪,我真的很幸运能认识你,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孟羽如 由衷的感谢。
“光谢没用,别忘了,利用过要还的。”汪威仁要的可不只是感谢,他要他们活得 好好的。
孟羽如了解汪威仁的心意,毛毛的狗头在他掌间磨蹭著。她多么想回报他啊!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汪威仁离开他们身边约莫三公尺,拿起控制开关一按——“ 啊!”“啊咿!”
孟羽如和da y双双摊倒在地,汪威仁丢下开关,赶紧凑近查看。
“小孟!da y!”
看他们都昏过去了,汪威仁移开了所有的电线,伸手确认孟羽如和da y的鼻息。 所幸一人一狗都维持均匀的呼吸,外表也都完好如初,没有任何的灼伤。
汪威仁将他们抱回床上安置好,然后坐在小沙发椅上,专注的盯视著床上的一人一 狗,开始等待——***
等待总是令人感到漫长的,尤其是毫无头绪的那一种。
汪威仁等得倦了,便闭目养神。这阵子为了孟羽如,他经常彻夜不眠,现在是真的 累了。
忽地,他听见声音,张开了眼,见孟羽如的身体似乎有了动作。虽然不知道醒来的 将会是孟羽如或da y,但能够醒来就好。他坐到孟羽如的身边,眼睛还不时望向摊在 一边的大狗。
“小孟!da y!”汪威仁只能两个名字都叫。
只见孟羽如的眼睛缓缓张开,见到汪威仁还是一脸迷,什么话也没说。
“难道是电傻了?不对!应该是还没恢复。”汪威仁急得自问自答起来。
孟羽如的眼睛果然渐渐的恢复了光采,她笑嘻嘻的看着汪威仁。汪威仁见她有了笑 容,凑近她的脸“是da y吗?”
孟羽如一听,双手环住了汪威仁的脖子,在他脸上舔了一下。
“唉!是da y。”汪威仁失望的拉开她的双手“乖,先休息一下,老哥要看看 孟姐姐。”
汪威仁坐到另一边去,看着始终没有动静的狗“小孟!小孟!你醒醒啊!”他伸 手拍拍狗狗的背。
感受到了汪威仁的拍打,da y的身体用力的伸展了好几秒,然后立即跳了起来, 在汪威仁脸上也是一舔。
汪威仁被它这一舔搞得迷糊了“你是da y!”他再看看一旁始终不发一语的孟 羽如“小孟?”
孟羽如还是没有反应,依旧笑眯眯的。
汪威仁这下可陷入了空前的惊恐中。难道孟羽如的灵魂不见了?不行!他得赶紧上 网找教授才行。
“你们在这里乖乖的!”汪威仁转身。
孟羽如从他的背后搂著他的腰,搂得好紧好紧,整个人都贴在汪威仁的背上,像是 传递著某种深切的感情;汪威仁因她异样的举止停止了脚步。
“是你”他缓缓的开口。
“是我。”孟羽如终于开口,她的双手抓得更紧。
“你耍我。”汪威仁的声音里没有责备,只有如释重负。
“因为我知道你会让我耍,你从不舍得生我的气。”
汪威仁不敢肯定孟羽如反常的表现代表著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处处为我著想,知道你会让我利用一辈子,还知道”
“还知道什么?”
“知道你爱我如我爱你一样。”孟羽如声音愈来愈小。
汪威仁还是不敢相信,他转过身,凝视眼前两颊酡红的孟羽如“你真的爱我?”
“真的爱你!我早该知道自己爱你,因为你的爱满满的将我包围住,我只顾著享受 ,一直没发现自己是爱你的。”汪威仁兴奋得将孟羽如搂在怀里“我终于等到你这个 感情大白痴说爱我了!”
孟羽如也回以更深情的拥抱,两颗心终于能紧贴在一起。
“小孟,你不觉得我们抱得太紧了?”汪威仁开始有些不自在。
“不会!我要一直这样抱著你。”孟羽如不肯放手,反而更往汪威仁的怀里贴近。
“别动了,拜托!”汪威仁的本能果然随孟羽如的动作而恢复。
“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抱你?”孟羽如有些退缩。
“喜欢!就是太喜欢了,所以会受不了!”汪威仁压抑著。
孟羽如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随即又调皮的在他怀 里扭动。
这一抱黏得太紧,汪威仁早因为孟羽如凹凸有致的体态而血脉债张,现在孟羽如故 意的挑衅根本是火上加油。
“你不知道血气方刚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吗?”汪威仁勉强控制著。
“你告诉我呀!”孟羽如娇羞的说。
“你确定?”汪威仁托起她的下巴,热烈如火的眼神直盯著她的。
孟羽如的眼神又是娇媚,又是羞怯“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是吗。”
汪威仁低头深深吻住孟羽如殷红诱人的唇,时而温柔,时而狂野;当两人都 喘不过气时,汪威仁拉开孟羽如浴袍上的系带——“等等一下。”孟羽如娇喘的喊 停。
汪威仁低吼一声:“怎么了?”
孟羽如转头指向端坐在一旁的da y“它在看!”
“da y,出去睡觉!”汪威仁下达命令。
平常言听计从的da y此时却一动也不动,张大了眼睛似乎等著看戏。
“da y,乖,快出去喔。”汪威仁改以和缓哄诱的语气。
“呜”da y为所动,发出一声反对。
“怎么办?”孟羽如看看哭笑不得的汪威仁。
“没关系!它不出去,我们出去。”汪威仁轻松的抱起怀里的可人儿“你忘了, 这整层楼都是我们的!”
“碰!”无情的门将da y阻隔,它孤零零的睡在那张大床上。
汪威仁抱著娇妻在八楼的另一个角落里尽诉爱意——***
“你们说是不是那小子没把羽如照顾好?是不是他变了心,嫌羽如麻烦,想丢下她 不管?”孟祥清焦急的来回走动。
“那家伙敢,我找人剐了他!”李笙刚烈的性格由此可见。
“大哥,你别尽和祥清起哄,威仁在电话里只说有很重要的事要说,让我们把你也 请来。”季雪萍对汪威汪有信心,她坚信自己不会看错。
“来了!来了!”听见汽车驶入前庭的声音,孟祥清急得直往窗外看。
“祥清,你快来坐好,别紧张兮兮的!”李笙尽顾著叮咛孟祥清,忘了自己也是伸 长了脖子。
季雪萍笑看两个坐立难安的大男人。
汪威仁和孟羽如携手进入大厅。眼拙的两个大男人并未看出孟羽如的异样,但是细 腻的季雪萍却从孟羽如闪烁著奇异光辉的眼神中察觉出蹊跷。
“爸,妈,我们今天来,其实是有重要事要请你们答应。”汪威仁开门见山的说出 来意。
“答应什么?你反悔了,想把羽如还给我们?”孟祥清严厉的质问。
“爸,你误会了,是我们想举行结婚典礼和宴客,要请你们主婚,请李伯伯证婚。 ”汪威仁赶紧切入重点。
“搞什么!不都公证过了,羽如现在这样,你要我们用什么心情宴客。”孟祥清怒 道。
“小子,你给我解释清楚!”李笙也跟著讨伐起来。
经过许多次与女儿见面的情形,知道女儿对自己和老婆部爱理不理,再不然就是一 脸无知的傻笑,孟祥清竟忽略了女儿沉静的笑容;而季雪萍打从女儿一人门就冷眼旁观 的注视著,她几乎确定女儿已恢复了正常。
“爸,我哪敢乱来,这是羽如的意思,不然你可以问她。”汪威仁将烫手山芋丢给 孟羽如。
“臭小子,明知道羽如不能”
“爸!”孟羽如打断孟祥清。
“你等一下!这臭小子”孟祥清这才惊觉那是孟羽如的叫唤,他半张著嘴,愣 愣的盯著孟羽如,然后又看看季雪萍,从季雪萍又哭又笑的脸才知道自己并未听错。
“羽如你好了?”孟祥清的声音有著颤抖。
孟羽如扑到父亲的怀里,哽咽的说:“爸,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孟祥清得知爱女已康复,不禁留下两行老泪“真的是我的羽如”
“是我,爸,我没事了!”孟羽如安慰父亲,同时搂住母亲“妈,你早知道了。 ”她一进门就感受到母亲的眼神追逐著自己。
“傻孩子,你爸爸糊涂,我可不糊涂。”季雪萍泪眼带笑“你爸只顾著质问威仁 有没有亏待你,都忘了好好看看你。”
“是啊,还是老婆最厉害!”孟祥清也跟著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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