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下巴对着凤川,问黄金百两够不够?
身旁的女子带着一身刺鼻的香气指手画脚,“百两黄金,她们惯是高兴,不过啊,这姑娘值不值得我们钱家大动干戈?”
媒婆在一旁说和,这姑娘人精明,头聪脑慧,过日子更没的说。
凤川头痛欲裂,见女子的态度,心中更是气愤,仗着有几个臭钱,招摇撞市,这种人家固然是入不得的。
她还是礼貌的说着今日身体抱恙,不便交谈,跟翠菊打了招呼回了屋子。
唐老爷子跟着任永裕回了屋子,一路念叨,“我这个人啊,从来不欠别人人情,你这两壶酒……我可是喝得香嘞。帮你听了听,那人家里有权有势,可是临安一带有钱人,你恐怕凶多吉少喽。”
任永裕心里不安,但他相信凤川,她并非贪图金银之人,只怕……
唐老爷子又捧着一旁空酒坛子摇晃了两下。
他试探问着,“外祖父,您说,凤川不同意,是不是就可以。”
老爷子趁机摇了摇酒坛子,他只好答应,若是这个人能不提亲,他就给他买很多的酒。
“小伙子,女孩子,哪个不想披金戴银,凤川虽不注重,但不代表不喜欢啊!”
这一夜,任永裕辗转难眠,他没银子,穷人一个,每次凤川拉着自己,都是因为跟萧木赌气,她并不喜欢自己。
屋子里有些冷,他裹紧被子,努力不让自己多想。
第二日听翠菊说凤川感了风寒,心疼不已。
他答应老爷子买酒给他,顺便去抓了药。
翠菊看到他手中的酒,倒是纳闷儿,他哪里来的银子。
“永裕,你现在身无分文哪里来的银子?”
他默不作声,低头听着翠菊言语。
她也不过是气老爷子欺负他。
叮嘱着以后无论老爷子说什么,都不必害怕,他没什么本事。
任永裕点点头,“伯母,凤川风寒,这是我去铺子抓得药。”
翠菊心里含糊,这个任永裕身无分文,又抓药,又打酒,他怎么做到的呢?
应了声,她拿着药去煎。
天气寒冷,灶屋里的炭火格外不好。
屋子里阴冷潮湿,冬季大多如此。
翠菊吆喝任永裕,“这有几块儿碎银,你去市集,弄两个汤婆子来,屋子里冷,我怕凤川吃不消。”
任永裕接过银子,转身跑了去。
院子被弄弄的中药味浸泡着。
“凤川在吗你?”
萧木还是来了,翠菊赶忙出去迎着。
生怕晚了,他又要刁难。
第一次凤川看他的时候,翠菊还觉得凤川跟萧木合适,自从上次萧木要挟凤川帮忙探案之后,她便不喜欢这个男孩子。
“萧捕快有何事啊?”
萧木寻了一周,方问,这是什么味道?
“凤川病了,我煎药给她,不知您今日有何事?”
听到凤川病了,萧木叹了口气,说没事了,改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