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倒得空出来。”
凤川清楚地记得,这便是上次刘家的大小姐,萧木每次见她都柔声细语,偏偏见了自己凶巴巴的。
瞧他的样子,凤川一肚子气。
刘家大小姐再不是上次的愁云满目,甜甜笑着,凝望萧木,“萧捕头,怎么在这?又辛苦替百姓办案了吧!”
“为民除害,为己责,谈不上苦。”
他说的轻巧,身后的凤川不自觉的撇嘴,刘家大小姐又撵了几步,走到凤川面前,“凤川姑娘,上次家妹之事亏是你了,要不但凭鬼怪之说,怕现在也找不到呢。”
凤川诧异的笑笑,一脸的不悦,“刘大小姐客气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否则公报私仇,被人摘了招牌,可不值当。”
“什么?”
刘大小姐眼神疑虑,显然不懂。
萧木冲凤川瞪眼,她这才闭嘴。
“刘大小姐去哪儿,我……送您?”
“什么大小姐,叫得我们都生疏了,我们俩本就不是陌生人,萧哥哥叫我云溪就可以。”说完她又后悔,怕萧木不高兴,问:“我叫你萧哥哥可以吗?”
萧木一脸喜庆,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当然,妹妹叫的真好听。”
一旁的凤川抓起任永裕的一根胳膊,飞快朝前面走去,任永裕胳膊有一种要被拉断的感觉,低声叫着,轻点儿。
身后传来他们的对话,甚至发出笑声。
两人进了院子,萧木还在跟云溪交谈,直到她离开,才进了赵家院子。
赵家十小姐还在哭丧脸,哭天抹泪的讲着被姐姐打的事情经过。
她嘤嘤哭着,不停地念叨。
小的时候姐妹之间关系颇好,长姐待自己格外好,可今儿竟然如此。
门口奴才曲背弯腰上前道,郎中来了。
“快让他进来。”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男子突然开口。
凤川瞧着,“这位是?”
“我的夫君。”
赵家十小姐看着一旁的男子,默默念叨,“好在有夫君照顾,否则我那日该被人打死了。”
凤川这才问起那日的具体情况。
腊月初二晚,本是熄灯睡去,她突然听外面有声响,便摇夫君,令其出门瞧瞧。
那夜天出奇的冷,她夫君懒得动,便吆喝那是野猫的声音。
“这么冷的天儿,哪里来的野猫?”
她一直不放心,她夫婿却睡的沉。
越想越不踏实,院子里奴才从来不在后半夜作响,难不成是爹娘的鬼魂作祟?
最终她踏着鞋子,披着袍子,轻轻走到门口,一直手撵开了门,露出一道缝隙。
她看到了一个黑影,正站在门口。
她吓得鬼哭狼嚎,惊醒了沉睡的夫婿。
说到这里,她又害怕起来,手脚哆嗦。
她的夫君紧紧从后抱住她,“别怕,我在。”
他接着讲了故事的后半段。
他听闻娘子惊叫,赶忙起身,打开门。突然一个砖头飞了过来,正中娘子额头。
“你做什么?”他大吼一声,那人才被吓跑。
凤川听完,心里满是疑问,待十小姐冷静后她便追问起。
“你如何确定那是你的姐妹做的?”
“这么大的院子,她们怎可一下就跑掉?”
“院子这么大,只住了你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