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裕不会功夫,那两下绣花拳让萧木心中一阵欢喜,对付这小子用不了几下,怕他不成。
“好了,轮到我了。”
话音落下,萧木破踢一脚,正中任永裕的膝盖,任永裕身子一倾倒在了地上,萧木得意,一脚踩在他的胸前,质问:“怎么样?我赢了吧?”
这场令人期盼的对决就这样结束了。
凤川趁着两个较劲的功夫,偷偷溜走。
回到铺子,她大口喝水,翠菊问案子发展如何,她愁眉紧锁,“大人恐怕也是难办,应下重新审案,只怕那些证据会被人动手脚,唯盼他真正清明。”
翠菊突然转笑,手中掂量着,“这是刚刚袁寒派人送的银子,瞧着多得嘞!”翠菊眯眯眼,凤川将银子怼到翠菊手中,让她买身儿好衣裳,天气凉了,怕是过几日秋叶落尽,了了入了冬,女子身弱本是怕冻,久了积寒成疾可糟糕。
“我真是好福气,少夫人倒是没有……”
每次翠菊如此,凤川总是要难过好一阵子。
她不希望翠菊总把自己放在丫鬟的位置,这么多年,她就是娘亲,就是最爱自己,自己最爱的人。
凤川翻了一眼,指着天空:“人死不可复生,天空中繁星无数,没人知你口中的少夫人是哪一颗,你是我的娘亲,独一无二的,忘掉少夫人吧,以后依旧好好疼我,我好好孝顺您。”
翠菊泪汪汪,那年家道中落,她被爹爹卖到了一家木厂,每天都被掌柜的打,那样日子过了很久,之后又被卖到很多地儿做工,一日,她遇到了少夫人,她一身粉红色长衫,外裹拢纱,眼眸清澈,但给人感觉略微冰冷。她从轿子里走出,后来翠菊知道那天少夫人去了王府,正觉得轿子里憋得慌想要出来透气,正遇苦做的翠菊,觉得她年纪与自己相仿,看起来又漂亮可人,乖得很,便拿出些许银子替她赎身,翠菊就这样成为了她的丫鬟。
翠菊常说做人不能忘本,就像她当年毅然决定将凤川养大一样。
第一笔生意让凤川赚了一笔,心里鼓念着,对今后充满了憧憬。
对街的酒肆里乌泱的客人每每经过都会议论一阵,大家的好奇令伯乐探馆被附近一带人熟知。
许多人议论,这人胆大,抢官府的差做,定不会有好结果,可凤川顾不得太多。
一旁的宅子里常常传来丫鬟闲言碎语,说是凤川的铺子晚上闹鬼,常听到女人的哭声,凄惨悲凉。翠菊听到浑身不适,劝凤川换个地儿,凤川不信,鬼魂之说即是迷信之说,起初毛骨悚然,但这些日子并未发生奇怪的事情,或者可怕地事情,一切都是源于他人传出,想必有人动了手脚。
“凤川,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儿吧?”
凤川看着翠菊安慰,“娘,别怕,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算真的有鬼神,也不会找我们,何况这么久以来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我看是传出这个消息的人另有所图。”
院子周围,左邻,沐家,不缺银财,家中五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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