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北川杀了你吗?放开我!”君滟扭动着,激烈反抗。
“住口!”听到“北川”两个字,他怒火大发地甩出一巴掌,君泼脸颊一阵辣痛,唇角当场溢出血。
“别以为提他的名字就可以吓住我,我就是要玩他的女人!你最好乖乖顺从我,别自讨苦吃!”一手制住她两只手臂,他扯破她衣物,看见露出来的凝白玉肤,忍不住更加兴奋。
“美!实在太美了!比任何女人都美!”北方女人他玩得多了,皮肤通常粗糙,没有这么白、这么细,像是掐得出水似的。
“住手,你走开,救命--唔!”呼救的嘴被捣住。
“别费力气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光是看见她的肌肤,就令他兴奋不已,立刻解开自己裤头--
君滟一惊,张嘴就咬他的手,他受痛的一缩,君滟立刻把握机会,用力推开他,翻身就要跑。
“该死的女人!”竟然咬他!他怒火大发,一把扯住君泼的衣?,就将
她扯了回来。
“啊--”君滟跌倒。
“本族长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敢反抗一简直不知好歹!”他一把捏住她细颈,一手扬起就要再甩下一巴掌。
君滟脖子一痛,抬手就要捶他,见他扬起手,忍不住害怕得闭上眼--
可,那巴掌却没有甩下来。
君滟张开眼,眼前一花,只觉得一阵劲风扫过,捏住她脖子的手臂突然
松了,然后,是一阵痛苦的哀号。
“啊--”
君滟倒抽口气,面色刷白,差点晕过去。
他他的手被砍下来了!掉在她面前原本扬起要打她的另一只手,则被一只鞭子缠住,痛嚎声不断。
一件披风包裹住她细肩,将她整个人由地上提抱起来,搂入怀中。
北北川
她惊魂未定地望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双手颤抖地抓住他衣襟,呼息紊乱。
“所有参与的人一律处死,其余乌族之人逐出王宫!”北川孤星冷酷地道,怒意勃发。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谁敢求饶,就先割舌,再处死;至于乌亮”眼神扫向那个在地上哀号的男人“替他止血、去势,丢进水牢里,看住他,不准他自尽,他别想以死求得解脱!”
说完,横抱起君滟,北川孤星旋身立刻转回寝殿。
* * * * * * * *
回到卧房,北川孤早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怒意难褪。
如果沙那没有随后观视、如果他再慢一点找到她,她将会
北川孤星从没有这么愤怒过,当他看见君滟衣衫破碎地被人掐住,立刻毫不犹豫地出鞭,再一刀砍掉那只掐住她的手臂,一脚踢飞乌亮!
他没料到乌亮会色胆包天地在他的王宫里动手,就一点失误,却差点让她遭遇
北川孤星紧紧搂住她。
幸好,幸好他来得及救她!幸好她还完整地在他怀中
“北北川”她细唤的声音带着哽咽,虚弱得差点让人听下见。
“滟儿。”他略微放松手臂,让她能够抬起脸。
“我没事”她想安抚他,可是,自己却还在颤抖着。
看见她一边红肿的脸、泛着血痕的唇畔,他差点有股想冲出去把乌亮大卸八块的冲动,但是,她的神态令他不得不抑住那股血腥的冲动。
“不是你的错”感觉得出他的愤怒,她低道。
不是吗?
他先将她放在卧榻上,然后转身到柜子里取出一瓶药液,倒在她脸上红
肿的地方,刺痛的感觉随即被一股冰凉缓和。
“这是什么?”
“水晶参液,是外伤的圣品,对伤口的复原极有帮助。”甚至可以不留下任何疤痕。
“水晶参液?我没有听过。”想必应该是很稀有的东西。
“这只有在东北的深山才有,自然的参液要百年才能结成。”
“让我用,会不会太糟蹋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你值得用最好的。”
水晶参液不愧是外伤的圣品,才刚点上去,她的脸已经没那么痛了,虽然外表看起来仍是红红肿肿的。
上好药,他将药瓶放在一旁,侧坐在床沿。
一身为大王,广场上还在聚会,你这样走开可以吗?”她轻问,被他握进的手,悄悄反握住他。
“无所谓。”他望着她,像在考虑什么,而后,伸手将包住她的披风解开。
君滟吓得颤抖了下,眼神回望着他,克制着自己不去反抗。
翻开披风,她身上的衣服已残破不堪,这还不打紧,最让北川孤星狂怒的,是她白皙肌肤上被掐出的点点瘀痕。
“该死!”他轻柔诅咒。
君滟再也忍不住,低咛一声,扑进他怀里,双肩抖颤,咬唇忍住呜咽。
他收臂,同时紧紧抱住她。
她没有出声,可是胸口上的一抹湿意,让他知道她哭了,她的泪,无声地染湿了他衣襟。
如果她大哭大喊,那还好一点,但她太压抑了,反而令他无法不担心,却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安慰话。
该死!该死!该死!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抑住狂怒的同时,他怎么能够安慰她?
他心里怒咒连连,恨不得把乌亮再抓出来鞭打,用尽一切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但是他不敢在这时候离开她。
不敢哪!世上居然有他北川孤星不敢做的事!?怀里紧拥住她,他深刻明白,他最不能承受的事,就是失去她。
然而,君滟到底不是没经历过危险、没见过世面的单纯女子,她曾经掌政十年,在惊吓过后,她渐渐平复了情绪。
“北川,你要了我,好吗?”她语音低哑,却坚定。
“滟儿!?”北川孤星震惊。
“要了我。”她望着他。
“不行!”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她才受到惊吓,需要的只是安慰,但他要的,不是这种乘人之危,而是她的心甘情愿,否则他早就可以要了她,不必一再苦苦克制。
“不是因为今晚的事,我才这么说。”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你受了伤,在拔营的前一夜,我就会把自己给你;今晚的事,是意外,的确吓到了我,可是,我不会因为这样就把身子随便给人。”今晚的事,充其量只是加重了她的决心。
“滟儿”他低唤。
“我是认真的。”她双手平放在他胸前,神情已不再惊惶,恢复了惯有的坚定。
“你该知道,这次你不能再中途反悔。”他黑眸更加深黝,因她的话,添上一抹异样的激狂。
尽管她的脸上仍有着伤痕,双眸因为流泪而泛红微肿,但,那仍灭不去半分她的美丽,以及他想要她的欲望。
“我不会。”她搂向他颈后,脸蛋埋了进去,语音带着脆弱:“北川,要了我,我不要身子被别人碰到、不要把身子给别人,我的身子,只给你。”
“成为我的女人,是一辈子的事,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许有别人!”他缓缓笑了,放她平躺的动作含着极端的独占欲。
“你不会死!”她低叫。
他只是浅笑。
“为我卸衣。”他双手撑放在她两侧,占去她上方的空间。
她心头微动,伸出手,解开他腰带,再一颗一颗地打开绑系的衣扣。他的上衣敞开来,露出坚实的胸膛。
君滟不觉抽口气,羞得别开脸,不敢再看。
他再度低笑,挺身将上衣脱下,丢到一旁,然后俯身含住她唇办,慢慢深吻她,没有强索和急切,但每一个撩拨,都含着深深的欲望。
君滟呼息瞬间低促起来,身子不觉发热,自有意识地微微拱起迎向他。
他往下吻,敞开披风,褪除她身上残破的外衣,不急着解下最后一件兜衣,反而像在逗弄似的,抚着边缘的雪白凝肤,引来她微颤微缩的身体反应后,再以唇缓缓吻遍。
这样的“折磨”是双向的,他气息愈见粗喘,仍努力缓抑勃发的欲望;而她低喘吁吁,不觉低吟出声。
“北川”她伸手想搂住他,然而柔软的小手一碰触到健壮的胸膛,随即又像被烫着似的立刻缩回。
“抱住我。”他抓住她的手,搂向自己身后,抚弄她的动作逐渐狂野,引发她身体敏锐细致的反应,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贴向他,她瞬间红了双颊,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别怕我、别害羞”他笑着,含住她耳垂,一手悄悄挑开她颈后脆弱的抹带,随着一连串往下的吻痕,你祭?滤?砩辖鲇嗟亩狄拢你奈窃谒?目诒吲腔惨幌拢?崴背鲆桓龈鲇印?br />
“噢”又刺又麻的感觉令她颤抖了下。
他忽地覆住那敏感的蓓蕾,君滟差点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