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听说你回来了,就来找你了,管家说,你不在家,不让我进门,我就说,我是你的前、前女友……管家不相信,我拿出了我们在学校的照片……”
她的声音细弱蚊丝,她是跟管家撒谎了才被放进来的,有些心虚。
“然后,我又说出了我是市长家的女儿,真的没骗你,于是,管家就让我进来了,本来,我想要等你回来的,可是,干等你也不回来,后来天黑了,就困了,想小睡一会儿,进了楼上卧室,看大床很舒服,就躺下了,太晚了,就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刚才被你泼水,醒来,然后……就没有了。”
南爵总算耐心的听她说完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
“那你身上的衣服谁脱的?是我脱的吗?你说实话!”
他一定要弄明白,眼神冷冽如刀。
龚碧玉眼神闪烁。
“可,可能,我、我习惯……裸睡了,身上只要有一丝的衣服,都不舒服,不知……不知不觉的把衣服脱了……”
她对南爵又敬又怕,他从来没这么严肃过。
“那你刚才怎么说的?”
南爵追问。
龚碧玉的眼神直躲。
“我就是乍一看见你,自己还一丝不挂的,一时羞恼了,才脱、脱口而出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她害怕认真的南爵,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了。
答案满意。
南爵离开沙发,直起了腰身。
“这就对了,这么说话,说明你这个人还有救,至少三观正常,但记住,不要当面说一套,背后说一套。”
他走了,去浴室,站在洗手池前,拧开水笼头,放了满满一池的冷水。
低头,将一整张脸都埋入了水池里……
一会儿,水面上“咕噜咕噜”冒出了鱼一般的泡泡……
南爵想冷静冷静,同时,心情懊恼,唉!喝酒果然误事。
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一时疏忽,龚碧玉就会出现在了他的床上,她的时机抓的这么准,一定有人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
虽然他刚才信誓旦旦的说没有碰她,可是那点血迹要怎么解释?
冷静下来的南爵想到了,昨夜……他曾经梦到了米安安,还……做了一场春梦。
在梦里,和她做了那种事。
因为他已经是太熟悉那种男女之爱,不需要热身,便可以一气呵成……而且又是在醉意里,感觉和触觉不是很灵敏,把龚碧玉当做了米安安也不是没可能。
如果……万一……那不是梦?
南爵心冷,甚至,骨子里面也渗出了寒意。
可是,龚碧玉的反应很模糊不清,她到底是设计好的陷阱,还是歪打误撞呢?
如果是设计好的,那他就没碰,如果是歪打误撞,那就麻烦了。
南爵神烦,“哗”的出水,一手掀开睡衣,看了看身下……那里很干净,心里稍安。
很快,他摇头。
不行,现在不能纠结这件事,当务之余,先摆脱掉龚碧玉,找到米安安那个小野猫才是主要的。
可现在,要怎样才能摆脱她呢?
看她的态度,应该是要寸步不离对他死缠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