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两难。
或许,就如凌自横所说的,时间会给出个正确的答案罢!
回到晖城,亚叔直接带我去了医院。
做过检查,证实确是患上了病毒性流感,而非普通的小感冒。
又连续打了两天针,总算痊愈。
接踵而至的十来天,正式张罗婚礼事宜。
当然,都是亚叔在操持。
他怕我待在家里发闷,每天出门之后都会先把我送到美容院去。
我心里清楚,他想给我个最好的婚礼,也想娶一个最美的新娘。
既然做美容是对我们俩都有利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不过,真的很讨厌别人在我脸上、身上摸来摸去的。
尼玛,为了那美好的一天,忍了!
九月底,之前在巴黎订做的婚纱和礼服都空运到位。
试穿之后,亚叔第一眼望见,竟然微微张开了嘴巴。
“我吾战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娶到如此娇美的小妻子!”回过神儿来,他感慨道。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嫣然一笑。
雪颈洁白,香肩小露,玉臂纤细,曲线玲珑。
原来,女人穿上婚纱就是这个样子。
呼!
彩姐没有穿过婚纱,我终于圆了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梦想。
唯一遗憾的是,她没能亲眼看到宝贝女儿出嫁。
如果她知道女婿为女儿花了好多钱,想必一定激动得哭出来。
且不说婚礼场地和酒席的花销,单是这几件衣服的价格就足以令人咋舌。
婚纱加礼服,耗费近百万,样式都是亚叔做主选的。
我知道他疼我,但,太过豪侈。
浮夸总叫人无法踏实。
——虽然婚纱上缀满了天然珍珠,可它们就一定能够照亮我婚后的每分每秒吗?
怎么都拗不过他,算了,他高兴就好!
九月三十号,凌伯年给我打了个电话。
拐来拐去说了一通,中心思想就是希望婚礼当天我能从凌家大宅出嫁,——毕竟,那里才是名副其实的娘家。
其实我想拒绝来着,顾及到亚叔对婚礼的极高期望值,便同意了凌伯年的提议。
——到底,凌家大宅的气派是不容小觑的。
遂,当即跟凌伯年约定好,婚礼的前一天,十月二号再回大宅去住。
十月一号,亚叔带我去蒂芙尼取婚戒。
自然,也是选好样式、量好尺寸,把相关资料送到纽约去定做的。
钻石很大,九克拉的“鸽子蛋”,熠熠发光、璀璨生辉。
据说无论是重量、净度还是色泽、切工,这颗钻都是国内顶级的优品。
我茫然地望着嘴巴快要迸出唾沫星的女店长,心想,又不是要戴在你的手上,有必要这么兴奋吗?
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喜欢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