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说话的医生,那样炙热的眼神看的对方蓦然心惊。
医生愕然道:“这位小姐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你说他是莫大少?莫家莫誉泽?”长时间的沉默,让她的声音变得异常的苍白喑哑。
医生不置可否的点头,“你也不能全怪莫大少,毕竟那一天的事故你也是有一半的责任。”
秦歆撑着床沿尽力的想要坐起来,奈何刚刚一动,腰椎就一寸一寸的蔓延开啃噬骨头的疼痛,她面无血色,伸出手拽住医生的衣角,嘴角抑制不住兴奋的上扬着,“你说他是莫誉泽?”
医生见识过这些女人为了见到传说中的莫家大少有多么的趋之若鹜,不得不轻叹一声安抚道:“就算人家是莫大少,你也别妄图可以靠近什么,毕竟莫大少可不比莫二少风流,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人物,别说绯闻,连一段桃色新闻都没有流传出来。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秦歆躺回床上,双手紧紧的抓扯住身下的床单,她笑的比之前一刻更为猖狂,甚至还笑出了声,让旁边没有离开的医生莫名的一怵。
月色渐浓,夜风瑟瑟的吹拂过窗帘,窗外路灯幽幽的打落在屋内。
秦苏睡意朦胧的睁开双眼,加湿器水雾缭绕,她隔着那氤氲着的雾气看着静站在窗前的身影,似曾相识的一幕。
陛下怒斥下下令打的五十大板,让她昏迷了整整三天,当醒过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夜深宁静,师父站在窗前,月光碎落在他的身上,显不尽的惆怅。
“人活世上有三个错不能犯,一是德薄而位尊;二是智小而谋大,三是力小而任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小苏,你为他倾尽一切,而他却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躺在这里,真不悔吗?”
男人满目憔悴,秦苏知道她昏迷了多久师父就陪了多久,从日暮西陲到破晓黎明,他并未离开一步。
“不是还有师父您陪着我吗?”她笑的如此的没心没肺,最后抛弃时也是那般的没心没肺。
也许真如轩辕澈所讲,她秦苏其实比他还狠,因为她赶走了那个疼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醒了?”莫誉毅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急忙关上窗子。
秦苏想要掀开被子,却在看到自己的双手时只得乖乖的保持躺着的动作。
莫誉毅莞尔,“是不是饿了?”
秦苏有些羞赧,耳根泛红,“我想去洗手间。”
莫誉毅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身体力行好好的做她的双手,现在……
她要去洗手间,要去洗手间,去洗手间。
莫誉毅面红耳赤的站起身,道:“我去给你找个护士。”
秦苏是一个骄傲的人,除非病入膏肓,她绝不会让一个陌生人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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