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站在店外送走了莫誉泽这尊大佛,转身看着已经空置下来的两盘子煎饺,以及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沈夕冉,视若无睹般转身径直走上二楼。
沈夕冉委屈的咬了咬唇,瞪着不远处正在倒车的那辆越野车,突然心生一股自己好不容易养殖的白白胖胖的大肥猪一朝被人强行拽走了的怨恨,怒火尤甚的冲出店面。
司机猛地踩住刹车,心有余悸的盯着突然冒出在车头的女人。
莫誉泽身体因为惯性重重的砸在前座上,他眉头微敛,眼角余光扫过拦在车前的女人,语气不耐道:“怎么回事?”
沈夕冉喘了口气,敲了敲车窗,道:“你还没有给钱。”
“……”莫誉泽面上表情一丝不苟,可谓是那张面瘫脸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伪装的处变不惊。
沈夕冉见他一声不吭,拉开车门,昂首挺胸道:“既然没给钱也行,就得让我尝尝那饺子是什么味道。”
言罢,她就这么俯身凑到他面前,无须半分迟疑直接含上他的唇,随后长驱直入,撬开他紧抿的唇,舌头卷过他嘴中残留的味道,甚是回味的还舔了舔他的下唇。
“……”司机僵硬的扭动脖子,就当做刚刚那一刻自己梦游了一般什么都没有瞧见。
莫誉泽面色蓦然一蹙,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张在外人面前从来就是一个表情的面瘫脸猛然皱成一个大大的褶子。
沈夕冉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双唇,轻声哼道:“果然很香。”
莫誉泽嘭的一声关上车门,面无表情的瞪着驾驶位上一脸生无可恋状态的司机,漠然喊道:“开车。”
司机心口一滞,右脚机械式的踩过油门,车子一溜烟消失的夜市中。
沈夕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事,却又不甚在意,心里筹划着要不要去厨房溜一圈看看秦大小姐有没有剩下一星半点。
车内,严肃的气氛俨然如同菜市口即将斩首的感觉,司机有一种随时都会赴死的错觉,甚至他觉得下一刻,自家领导的手枪就会扣在他的脑门正中,然后不由分说给自己一颗子弹。
莫誉泽阖目,对于刚刚那突如其来的一幕一副坦然,好似被一个女人给强吻只是家常便饭的小事罢了。
的确,也只是小事,在他三十三年的人生里,女人……就是可有可无,只能提供繁衍后代责任的存在体罢了。
“大少,需要我替您处理吗?”司机铤而走险的问道。
莫誉泽睁了睁眼,路灯忽明忽暗落在他的面颊上,甚是骇人,他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司机如芒在背,不假思索的回复:“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来过这里的事,我不想第三人知道。”
“是。”司机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车子疾驰在夜境中,迎着城市的繁华,最终只留下一道红点。
隔日,莫誉毅站在空荡荡的餐桌前,家里的佣人不敢吭声的立于两侧,厨师长也是为难的瞪着满桌子午餐,前几天还是老爷子在外不归,今天似乎连夫人也不见踪影,随后大少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莫誉毅拉开椅子,坐在席上,冷冷一笑,“他们究竟在密谋什么?”
“叮……”手机提示音轻咛的唤起他的意识。
莫誉毅翻开手机查看着上面闪烁的红点,嘴角得意的上扬,终于有消息了。
厨师长惶恐,瞧着二少匆匆离开的背影,心底一阵阵忐忑不安,这是他要被开除的前兆吗?
西城步行街外,宾利泊在不起眼的角落位置,随后,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从车内走出。
莫夫人戴着墨镜,单手掩鼻,周围一阵阵辛辣的烤串味道弥漫散开,她只觉得鼻子发痒。
莫老杵着手杖先行往前走去,一串鞭炮声惊扰了周围的游客,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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