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毅逃出来第一时间是寻着记忆拨下一串号码,只是永远都是关机状态。
焦虑感让他心生不安,秦二爷的咄咄逼人,她的腹背受敌,引得他越发忐忑。
脚重重的踩下油门,车子性能很好,一瞬间便冲上了高速公路,他的所有证件都被莫誉泽这只狐狸扣着,他更不可能搭乘任何交通工具离开,以莫誉泽这只狐狸的警觉性,他一定早有准备。
车子的尾灯滑过夜空,莫誉毅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拨打另一人的电话。
“呲——”剧烈的刹车痕迹绵延了一百米左右,后面两辆紧挨的车子险些刹不住追尾上。
当后车驶过这辆突然停靠的保时捷时,忍不住的开窗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
莫誉毅保持着举着手机的动作,依旧停在超车道上一动不动,有些不敢确定反复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二少,您一走秦小姐就出事了,我一调查才发现我给您物色的那两名厨子都是被秦家收买了,他们故意把人放出来就是为了给秦小姐下套试探您的身份,结果当天就死了人,死者家属找上门,店被封了,秦小姐也被抓了,后来还是大少打电话让我亲自处理,秦小姐才脱身的。”
“她人呢?人在什么地方?”莫誉毅调转车头,就这么在高速路上逆行而过。
周围的喇叭声声声不绝的传来,而他却避而不见我行我素的冲下高速匝道。
“出事后秦小姐就关了御膳房,好像听说离开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对方战战兢兢的回复着。
莫誉毅丢下手机,双手紧紧的攥着方向盘,他瞪着被放下的横杆,依然视若无睹般冲过去,车子前头被撞开,保险杠摇摇欲坠,而他却继续加着速度。
酒店大厅内,莫誉泽听见下属的回禀,脸色骤变,放下酒杯随着来人走向洗手间。
洗手间内空无一人,窗子大敞开,夜风簌簌的涌进。
“二少半个小时前进了洗手间,是我大意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警卫一低头道。
莫誉泽扯动脖子上的领带,喝了一点酒,他脸上还带着三分的酒意,冷冷道:“把高速公路关了,立刻。”
话音未落,宴席现场突然传出一声声杂乱的破碎声。
莫誉毅脱下外套,未曾理会冲上来询问什么的母亲,没有停下脚步,目光锁定十米外的自家大哥。
莫誉泽明显的感觉到来人凶猛而至的怒火,眉头一敛,还未开口,男人就这么拎起拳头朝着自己挥动过来。
莫誉毅的拳头很硬,听说他发怒的时候能把一块厚度10厘米左右的石头打成碎末,更别提一个人薄弱的头盖骨。
莫誉泽察觉到他的拳风,警觉的避开,可惜还是被拳风扫到,身体失去平衡,踉跄两步跌倒在地上。
莫誉毅红了眼,周围企图拦架的宾客都不敢过多的靠近,莫二少的脾气京城里的世家们一一清楚,那狠起来别说雷厉风行的莫大少敢出手,连自家父亲的机器库都能砸。
特别是这种气氛下,犹如一只进入战斗戒备的猛兽,谁上前,谁必亡。
事情变化太快,莫誉泽抹了抹破损的嘴角,眉头微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莫誉毅双手紧握成拳,所有的理智都来压抑体内爆发的怒火,可惜他快压制不了了,他所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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