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意了。”
秦苏知晓他的意思,正欲解释,右后方一道身影突然如风而至。
金老扯开老人握住秦苏的手,冷冷一哼,“别说我找了什么不对劲的人,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找来的丝毫不逊色于你找来的人。”
钱老愕然,这都写完了?他半信半疑的走过去,的的确确画作右下侧两行字并排而现,未有沾染上任何画上痕迹,却又似融合进了画面,就像是这里本就是用来题字的,而且字迹大小与画面毫不违和,简直就是一气呵成,完完整整。
金老得意的双手交叉环绕在胸前,挤眉弄眼道:“怎么样?谁胜谁负如何判定?”
钱老轻咳一声,瞥了一眼老人旁边的秦苏,问道:“秦小姐怎么看?”
金老蓦然,“你们认识?”
钱老蹙眉,“我也想问你,你们怎么认识的?”
两道视线齐刷刷的落在沉默不语的秦苏身上,她未曾料到会是如此场景。
钱老恍然大悟,苦笑道:“这字是秦小姐写的?”
金老不置可否点头道:“是啊,写的如何?”
钱老扶额,绕了一圈子,结果绕出这么大一个乌龙,他走上前,对着秦苏抱歉的低下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这老小子掺和上一脚,让您这么麻烦的跑来跑去,实在是很抱歉。”
“有报酬,这只是小事。”秦苏侧身看向大厅外,“天色阴晴难定,应该快下雨了,我想先回去。”
“是,我马上派人送您走。”钱老瞥了一眼身侧的助手。
助手走上前,引领着秦苏离开。
金老云里雾里,不明问道:“你们好像很熟悉?”
钱老转过身,目光犹剧,“我说不赌吧,你非要赌,现在闹出这场糊涂事,也就你这脑子才看不透。”
金老眉头一紧,仔细想了想,愕然道:“不会这幅画是秦小姐画的?”
钱老没有理会身后又一次自言自语甚是有些疯癫的老人,重新走回桌前,究竟一个人有怎么的过去才能有这么成熟稳重的心态?
不知为何,他竟隐隐约约的觉得她虽看着只有二十几岁,心态却是比之他们这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还深厚,遇事不乱,面不改色。
庄园外,一辆路虎靠边停靠已久,他时不时的探出脑袋东张西望,见里面毫无动静,又心急火燎的看着腕表,都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有谈完吗?
他打开车门,抽出一根烟,刚放在嘴边,脑海里有什么话触电般而现,他默默的将香烟放回烟盒,靠在车门上,抽抽开开着打火机。
“咚……”紧闭的庄园大门徐徐打开,一辆宾利从院中缓慢的驶出,随后一溜烟卷起满地枯叶消失不见。
莫誉毅急忙拉开车门,跟随着那辆宾利离开。
秦苏刚出庄园就瞥见了路边停靠的车子,熟悉的男人身影倚着车门站着,如果撇去他脚下的那双诡异的人字拖,潇洒不羁,那是她的第一眼认知。
莫誉毅不疾不徐的跟在车子后,降下车窗,让冷风涌进些许。
宾利驶出环山公路,路虎隔着五十米的距离,刚一滑下减速带,右侧一道强光直直迎面而来。
莫誉毅本能的踩下刹车……
“嘭!”